五十六:另外一個(1 / 2)

夏榮在心底默念著,在自己“丈夫”的床上,心底心心念念著的卻是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

甚至在夏榮心底,甚至並沒有覺得有半分不妥。不妥的是靳斯理死不放手。

夏榮頭一次覺得靳斯理死不放手的樣子,真醜。

而靳斯理在抱著被子去了書房給自己把書房的小沙發床給鋪好了隻好,依舊是習慣睡前看看郵箱裏有沒有郵件。

結果,卻意外的看到了自己的“藝術照”。

一瞬間,靳斯理覺得自己都快氣的高血壓都出來了。

珍愛生命,遠離夏榮,大哥說的果然沒錯。

可是對於自己來說,夏榮就像毒 品一樣,是怎樣也戒不掉的。

靳斯理煩躁的把夏榮給他的郵件給刪掉,拉過被子,狠狠的蒙著頭,管她呢,反正自己是不會離婚的,其他的,無所謂了。

夜,是安靜的,但是更多的,是一種涼薄。

夜風細細,秦淮坐在陽台上給自己卷了一隻大 麻煙。

自己已經很久不碰這玩意兒了,除非心情極度不好或者極度煩悶時才會不耐煩的抽幾口。

可是今晚,自己的思路卻是極為清晰。

大麻不像煙草,大麻比煙草更猛烈,更能讓人在片刻的刺激後變得虛無縹緲。一般情況下,秦淮都是用這玩意兒來提神或者自己變得冷靜下來。

以前總是喜歡在與人談判前在來上一根,沒想到現在卻是把它當酒精一樣去澆愁。

而這,都是因為夏榮。

麵對夏榮時,有的時候秦淮竟然比麵對那些身家千億的大客戶還緊張。

不為別的,隻為這世間隻有一個夏榮。

若是丟了,可是再也沒有了。

更何況,已經丟過一次了。

我們都說很多時候都說由於錯過了最好的時機,事實上,都隻不過是由於自己的怯懦而已。

怯懦到機會擺在自己麵前,卻沒有勇氣去抓住。

秦淮站在陽台上,看著窗外的華燈,還有車水馬龍組成的猶如星河一樣的道路,忽然覺得,這江城,其實跟美國也沒什麼兩樣。

因為說到底,都是自己一個人。

在美國時,自己也是這樣,或者是喝著酒,或者是燃一根香煙,又或者是泡一杯熱茶,一個人站在陽台上,靜靜的想著夏榮。

她在做什麼?她現在是快樂還是悲傷呢?她在和誰在一起呢?

不,這裏和美國還是不一樣的。

以前在美國思考的問題今夜卻是有著明顯的答案的。

不在想那些事情,是的,我應該相信她的。

我既然選擇表白,她既然選擇接受,那我們就應該答應的。

秦淮把沒有抽完的那半根大麻順手在陽台上的花盆裏給熄滅了,轉身走進屋內,關上陽台的玻璃門。去找了睡衣洗澡睡覺。

睡覺前,秦淮看了看手機,略略思索了一下,定下了一個三點鍾的第二天的一個三點鍾的鬧鍾。

這才沉沉睡去。

今夜,明明是夏榮的生日,夏榮本該有一個難忘的一天的,到最後,卻隻剩下家人的埋怨,還有來自對秦淮的愧疚。

現在看來,夏榮也十分不爽。

可是,最最最不爽的應該就是許栩了。

這天晚上,可憐的許栩差點沒被許生給折騰死。

一夜好夢。

第二天夏榮醒來時,夏榮還是極其自然的在自己衣櫃裏找出了自己以前的衣服。

在盥洗室洗漱時,夏榮想了想,還是找了個幹淨的袋子,把自己昨天晚上的換下來的衣服給裝好,打算給帶回去。

夏榮洗漱好過後,朝廚房瞄了一眼,看見書房裏沒人,夏榮朝陽台還有廚房看了一眼,都沒人。

可能是害怕夏榮大清早一起床就要談離婚的事情,所以趁夏榮不在的時候就走了吧。

夏榮聳聳肩,懶得去理靳斯理這個別扭的人,隻拿好自己包還有衣服,就悄無聲音的離開了。

就好像昨晚並沒有來過一樣。

但是夏榮一出電梯,剛走出樓道口,就看到了一輛熟悉的車。

那是秦淮的車,一輛低調的奧迪。

夏榮不是很確定的走過去,一邊站在離“秦淮的車”不遠的地方拿出手機給秦淮打電話。

電話剛剛接通,還沒等夏榮說話,秦淮就先開口說道:“別傻站著了,你沒有看錯,快過來吧。”

一邊腹誹著秦淮是不是會讀心書,一邊又覺得無比羞愧,夏榮心下安定了,一路小跑著朝秦淮跑過去。

拉開車門夏榮坐到副駕駛上,心底不禁忐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