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許生越來越離譜,許栩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把將許生推開。
“你有病吧!瘋了嗎?!”
許生被許栩這麼一推,但是還是沒有恢複眼中的清醒,依舊是眼中都是迷離的看著許栩。
他的五官此刻在臥室內的純白色的,十分通透明亮,能夠照射在所有黑暗之上,讓所有不堪的的事情無所遁形。
許栩總覺得自己和許生是不能夠見人的,別說是出現在陽光下,就算是有那麼一丁點兒的光亮照射到兩人身上,許栩都會覺得渾身不舒服。
所以她才驚訝於為什麼許生總能這麼肆無忌憚的隨時隨地對自己做出這麼沒羞沒臊的事情。
許生雖然被許栩給推到了一邊,但是還是厚著臉皮的又一個翻身回到了許栩的身上,撐起雙臂,把許栩給牢牢鎖在自己身下。
他的占有欲和侵略的意圖,不言而喻。
“對啊,我就是瘋了啊,否則怎麼會一直肖想自己的妹妹呢?你說是吧?正常人,誰幹的出來這事?你不也瘋了麼?”
許生忽然放低了身子,側身躺在許栩身旁,單手撐著頭在身邊身邊躺下,輕輕的以另外一隻手去輕輕的順著許栩的頭發,聲音邪魅又懶散,充滿了酒後的迷醉:“你跑也沒有用了,因為你的身上,已經全部打上了我的烙印,我已經將自己深深刻在了你的身上。你的整個人,從內,到外,都是我的。”
“哼,”許栩偏過頭,輕蔑的笑著,麵上都是嘲諷:“你的烙印?怎麼,你要親手給我紋身?從皮膚到骨頭?你是不是因為三年沒有見過我所以太過思念我,你想我想瘋了吧。”
許栩的滿不在乎的笑容有那麼一絲絲令許生感到賭氣,他緩緩的把在許栩額角撫摸著她秀發的手,輕輕的,慢慢的,一點點的如低空略過花朵間的蝴蝶一樣,一路流連著,慢慢的,慢慢的……
整個過程極為緩慢,許生卻又是極為耐心,最終那隻蝴蝶,停在了許栩的牛仔褲的拉鏈上。
許生也不伸手去解開她的拉鏈,而是用他溫熱粗糙的大掌覆蓋在許栩的小腹上。
許生的手掌所過之處,皆被焚燒殆盡。
許栩嚇得一動也不敢動,隻敢輕輕的呼吸,害怕自己的呼吸聲也將許生驚擾,惹得他一個不高興就生吞活剝了自己。
許生和許栩像是被扔進了一鍋開水裏的兩隻青蛙,正在用欲望熬煮出一鍋叫做迷離的湯。
他們兩個,在欲望中享受著這溫熱的溫度,哪怕知道了結局是死亡,卻又在欲拒還迎中抵死纏綿。
明明舍不得離開對方,卻又因為內心的世俗而對自己抱有著畏懼。
身體不得不離開,內心卻又極力想要飛向他。
“烙印?你覺得非得用刺青才能證明我給你打上了屬於我的烙印?”許生如大提琴般低沉優雅的嗓音在許栩耳邊細細呢喃,同時手掌也在輕輕在她平坦的小腹處畫著啊圈圈:“吾至,吾征服。”
“征服個鬼!老子就要走,就不想跟你待在一起!”許栩和許生在一起這麼多年了,自然也能夠明白許生是什麼意思,當這帶有明顯的暗示,挑釁色彩的話語從許生的嘴裏說出來以後,許生的員工肯定都不願意相信剛剛那麼耍賴又黃黃的話語會是他們禁欲嚴肅的老大總裁所說出來的。
然而許栩剛剛才直起上半身就被許生又給強勢的給拉回去了。
並且,這一次,是狠狠的給壓在了床板上,許生狠狠的禁錮著許栩的手腳,還不忘用上半身緊緊 的壓住許栩的身子。
這下子,許栩都快要窒息了。
這混蛋還有沒有個度了?自己自從被他抓回來的那一天開始,就每天晚上都被他壓在床上狠狠調教,還美其名曰“長記性”。
長個鬼的記性啊!許栩她現在隻想趕快離開這個混蛋啊!
特麼的他的腦子裏能不能有點正常的東西啊!
許栩無奈的看著自己臉蛋上方的那一張俊臉,不禁無語的妥協:“我不走了,你先放開我好嗎?”
“不放,萬一你又跑了怎麼辦?”許生玩味的看著許栩,眼睛裏都是一種充滿笑意的戒備。可是這種笑容卻惹得許栩很不開心。
許栩不禁無語的怒道:“你都這樣了,樓下都是你的人,我還怎麼跑!你能不能放開我!你這樣我很難受!”
“那你剛才不好要跑。”許生懷疑的說道。
“那是因為你沒有回來!你回來了我還跑什麼。哎喲喂我真的是很無語啊。”許栩真想一頭撞死在許生的額頭上,兩個人同歸於盡算了。
可是許生並沒有意識到許栩的服軟,他隻把這當做許栩的一種詭計,因為在他內心深處,他已經明白了許栩對自己的抗拒。許生並不是什麼厚臉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