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就像我的父親一樣,對他充滿了感激與敬意,從邪惡的門徒變成了行善大使,更是讓我無比敬佩,今天是師叔逝去的第一百天。
我拿著小紙人,手腕一抖,紙人頓時無火自燃,瞬間化為灰燼並且消失不見,證明師叔收到了:“爹,兒子給你送行了!”
我的心情無比沉重,就在這時,身後的門開了,輕快的高跟鞋聲傳來,還有一個女人清脆如黃鸝般的聲音:“大糞勺!”
我嚇了一跳,險些一個跟頭栽倒,愁眉苦臉的轉過身,看著眼前的姑娘。
一個身材窈窕,凹凸有致的人影正從陽光中走過來。
這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留著齊耳短發,斜斜的劉海遮住了額頭,一雙大眼睛明亮宛如夜星,高挺的鼻梁,薄薄的紅唇,精致的鵝蛋臉,俊美帥氣。
她穿著一身黑色的警服,肩膀上的警銜熠熠生輝,將那火爆的身材包裹的前凸後翹,玲瓏浮凸,充滿了製服的魅力。
我吞了吞口水,吃驚道:“黃香蕉!”
女人秀眉一豎,道:“你給我嚴肅點,要保持對警務人員起碼的尊重,更不能叫她外號,何況在你麵前的,是一位三級警督,桃花鎮派出所的副科級警長!”
“啊?”我故作驚訝的說道:“幾天不見,你已經三級了?”
上下打量著她,主要集中在凹凸的兩個部位,眼神肆無忌憚,看得姑娘,連忙側過身,沒好氣道:“你給我老實點,是三級警督,不是你認為的那種三級。”
“那警長大人您是不是也該注意一下形象,張嘴閉嘴大糞勺的,好像也不好吧。”
女人吐了吐可愛秀氣的小舌頭,道:“這不是喊習慣了嘛!”
我的名字叫齊星,諧音就是七星,北鬥七星呈勺子形狀,所以叫他大糞勺。而這個青春靚麗的美女警花叫黃湘君,不過我一直叫她黃香蕉。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從幼兒園開始就是同班同學,算得上是青梅竹馬的一對歡喜冤家,也是最佳損友,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小曖昧,感情深厚像兄妹,又像是戀人,有時候更像是仇人,總之關係很複雜。
不過,黃湘君比我命好得多,父親是市警察局的副局長,母親是知名作家,暢銷書作者,每年稿費千萬以上,小妞算是官富結合的二代,家裏把她當公主一樣,可偏偏她生性好動又有用不完的正義感,最後竟然也選擇了當警察。
隻是想不到,這才短短兩年時間,她已經從實習生變成了三級警督,果然是學好數理化,不如有個好爸爸呀!
我看著她神氣的摸樣,笑道:“黃警長大駕光臨想要點什麼,是花圈壽衣,還是紙人紙馬,熟人價,一律五折,免費送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