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駙馬和公主不和。”
“怎麼會,那日大婚我看到了駙馬爺可是如同謫仙一樣俊美啊。”
“你還不信,我三姨媽的侄子的娘們是公主府的廚娘,那日洞房親眼看到駙馬被公主趕出房門了!”
“洞房被趕出去,不會是不行了吧!”
“哈哈哈……”
“所以說駙馬哪裏是好當的,駙馬就是入贅的小白臉!”
“劉二!你別羨慕了成嗎?就算是小白臉也是最高級的,不愁吃穿,地位高上,那是皇親國戚,誰見了不得讓三分麵子!”
“那也是!”
“……”
楚都最大的酒樓,承鶴樓的大堂內議論聲紛紛,皆是以一月前公主和駙馬的事宜為談資。
承鶴樓二樓包廂內。
“嚴大人,你沒事吧。”某個關切的聲音響起。
嚴寒之回神嘴角扯開一抹難堪的笑意,可是緊握著茶杯的手指卻暴露了他的心思,手背上血管繃起,緊抿著唇,眼眸深處帶著一種掙紮,公主,你不幸福嗎?
坐在一旁的雲初看著嚴寒之這副模樣,眉頭不由的一皺,其實對於嚴寒之勇於追求自己心中所想而又為了她的幸福灑脫放手的行為,雲初還是很欣賞的,隻是目前看來,放手是放手了,不過並沒有忘記,隻是埋藏在深底。
“嚴大人,對於這件案子你是怎麼看的。”
“啊?什麼?“嚴寒之從思索中回神過來,看著眾人麵色無奈的模樣,自己也隻能尷尬的笑了笑。今日是戶部聚會的日子,順便討論一下棘手的案子。
“我看,今日就到這吧,日頭也差不多。也讓嚴大人回去休息休息吧,這一個月累壞了吧。”雲初笑笑說道,雖然有種調侃嚴寒之的感覺,卻也在為嚴寒之剛才頻繁走神的狀態作出了合理的解釋。
此話一出,眾人也不好說什麼,畢竟這一個月來,嚴寒之埋頭苦幹的模樣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那好吧,嚴大人記得多休息啊。”
“是啊,下官們告辭了。”
“嚴大人多保重身體。”
“……”
雲初看了眼嚴寒之之後,便轉身準備離開。
“雲大人,請留步。”嚴寒之朝著那纖弱的背影喊道。
“嚴大人找下官有何事?”雲初轉頭眉梢微挑的看著嚴寒之那臉上掙紮的模樣。
“那個,剛才、剛才謝謝雲大人解圍。”嚴寒之麵色不自然的對著雲初說道。
雲初顯然被嚴寒之這副難為情的模樣愣住,不過就收斂了表情,似笑非笑的看著嚴寒之那越發尷尬的神色,眸子閃過一絲柔和。
“嘿,嚴大人,要不和下官去一個地方,疏解一下心情。”看著嚴寒之這副死樣子,自公主大婚一個多月下來,這家夥每日就隻知道埋頭苦幹,說好聽是勤勤懇懇,難聽點就是沒事找事。不知道為什麼早已冷了的心莫名的為這個呆傻的家夥跳動,有些看不下去他的這副死模樣,隻想讓他恢複正常,至少不要礙自己的眼。雲初這麼的為自己異常的舉動所解釋著。
雲初發亮的眸子比起往常更為亮澤,一臉狡黠的模樣。
看著這樣的雲初,嚴寒之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
“駕……駕……”城門外,馬蹄聲響起,青衫男子和紫衣少年乘著兩匹駿馬在城外的草坪上肆意的奔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