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這是哪個朝代(1 / 2)

蘇真真意識到自己可能穿越了,她激動的握著旁邊那個叫自己姐姐的少年,“現在是什麼年月?”“中平元年正月啊。姐,汝當真糊塗了?”少年任武昌一臉不敢相信,竟然連這個都忘記了。“中平元年?”蘇真真腦子裏轟轟作響。這是什麼年份,她根本不懂,這才記起古代哪用公元。“你不會是在逗我吧?”蘇真真還是不敢相信,“真的不是在拍戲?”“姐,弟不知汝在說甚?”少年一臉糊塗。蘇真真看見滿屋人一臉無辜,驚慌的樣子和周圍古樸的環境,心裏似乎有些相信這是真的了。因為她想,現在演藝圈哪還有這麼演技好的演員和這麼逼真的道具了。“那你告訴我,我是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蘇真真努力的回憶,一點頭緒也沒有了。少爺一臉不好意思,“都是弟之過錯,非要爭著登高掛燈籠,一不小心摔之,將為吾扶梯的姐壓暈了。”蘇真真聽了心想,自己真的這麼衰,穿越的姿勢都這麼不恥。“你能告訴我,如今的皇帝是誰嗎?”蘇真真問。她想既然年月不能讓自己判斷在那個朝代,那皇帝總該好辨認了吧。可是她這話一出口,所有人再一次驚慌。“蠢兒,怎可直問皇帝之名,大逆不道。”中年男人一臉嚴肅,似乎觸動了他的某根神經。蘇真真記起古代皇帝可是權威,隻要有什麼字與皇帝同用,都要改掉避諱。但是她不得不問,於是開始裝頭痛,“哎呦,我的頭又痛了,好暈,想睡覺。你們人太多了,隻要我弟弟在這裏就可以了。”和藹可親的婦人看見女兒又發病,焦急的埋怨剛才厲聲的中年男人,“汝為何發火,絲毫不憐女兒病中之軀。”中年男人也是一臉慚愧,沒有說話,知道剛才語氣重了。蘇真真暗地裏看著,心想這男人還是一個妻管嚴。這時少年任武昌說,“爹,娘,你們出去等待,休息,吾一人留在此照看即可。”眾人皆點頭,人多嘴雜,對於身體恢複不好,這些他們都懂,於是囑咐了幾句就離開了。蘇真真看見屋內就隻剩下他們兩人,再一次拉著他詢問,“你悄悄告訴我皇帝叫什麼名字?”任武昌看見姐姐再一次生龍活虎,心中納悶,“姐,病好了?神采奕奕。”蘇真真聽見這話,趕緊又裝一下憔悴,“你姐我現在好虛弱,這些都是你害得,你要怎麼補償我?”其實她此刻比誰都清醒,興奮。任武昌又是一臉愧疚,眼睛裏都有淚花了。可見這件事他沒有受家裏人的埋怨,“弟也是無心之舉,願幹任何事,但求姐平安無事。”雖然蘇真真聽著費勁,但是畢竟是名牌大學,文言文自然也差,因此也聽得懂,“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姐姐我早就原諒弟弟了。”她摸著自己的額頭,眼神眯到一半迷離狀態,用氣聲說,“姐姐也沒有什麼要求,就是可能被你砸到頭了,有些記憶變得模糊了。我接下來問你的問題,你如實回答我就可以了。”任武昌點點頭,“吾已看出。姐,汝不但記憶模糊,說話也不通順,弟聽得很累。”蘇真真聽見這樣的評價,內心翻了無數的白眼,心想,“還嫌我說話不利索,就你這說話這樣,要是在現代,非得讓人揍死不可。”不過她又想,現在是在古代,入鄉隨俗吧。於是她在腦子裏回憶這高中時的文言文的狀態,“吾有些迷糊,你…哦不,汝見諒一下。”任武昌聽著這要洋不土的話,笑了起來,“姐,懂矣。”蘇真真也覺得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後就回到了正題,“汝快告訴吾,當今皇帝叫什麼名字?”任武昌確定周圍無人,這才小心翼翼的回答,“當今聖上姓劉名宏。”“劉宏?”蘇真真此時正飛速的運轉著自己的腦袋回憶,這曆史上哪有叫劉宏的皇帝。不過她怎麼也想不起來,沒有印象。這也不能怪她曆史不好,中華上下五千年,皇帝那麼多,也不是誰都出名。而作為一個理科生,對於皇帝的認識僅僅來自於平時上課就想睡覺的曆史課。她開始後悔,早知道自己有一天可以穿越,就應該多學學曆史。不過蘇真真還是從皇帝的姓“劉”這個突破口,找到了蛛絲馬跡。因為在她的印象裏姓劉的皇帝似乎在漢朝是最多的。於是趕緊追問,“是漢朝嗎?難道是漢武帝嗎?”漢朝他隻熟悉他,因為電視劇裏演得多任武昌搖搖頭,“大漢天下不假,但孝武皇帝名劉徹,已駕崩數百年。”後來她想,什麼漢武帝,唐太宗,都是廟號。就是他們死後別人給取的,就算自己知道現在皇帝的廟號,他們也不知道呀,因為還沒有死嘛。蘇真真到現在心已經凉了半截。這下完了,雖然知道自己在漢朝,但是並不知道自己處在怎麼樣的曆史之中,萬一穿越到了亂世,自己不就慘了。於是她再一次想到自己的命運,心中埋怨,“我到底是前世做了什麼孽,殺了狗還是宰了貓,竟回事這樣的結局。人家穿越都是去清朝,而且還是康熙雍正,最發達的時期,並且還在皇帝身邊。而自己卻離最發達的時期幾百年了,按照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規律,目測肯定是正在衰微了。再說這家,也不相信皇宮呀。”蘇真真歎了一口氣,再問到,“汝將家中情況介紹一下吧,吾也可回憶回憶。”任武昌覺得姐姐有些傻勁了,竟然都問一下莫名其妙的問題。可是這些都是自己造成的,因此也沒有說什麼,隻要讓姐姐恢複,他做什麼無聊的事都願意。他在床前坐了下來,開始向蘇真真介紹家中情況。但就這時,蘇真真想起了一件事,她的手機在哪去了?她焦急的四下尋找,並沒有在床上看見,“弟,你看見我手機沒有?”任武昌一臉茫然,“手機為何物?能吃否?”蘇真真捂著自己的胸口,心裏那個痛呀。因為她知道手機肯定沒有跟著自己穿越過來,那可是她花了血本才買到的,手還沒有捂熱呢。任武昌看見她一臉痛苦,擔心的問,“姐,汝病患焉?”她心一橫,知道再怎麼心疼要不回手機了,“沒有,你不要管我,你繼續說我們家的情況。”其實她想說的說,你不要管我,讓我哭一會。任武昌於是開始向她介紹家中情況。雖然說的是文言文,但是蘇真真還是聽出來了大概意思,知道穿越到這家的環境和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