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羽隨手拿起一根長棍當武器,麵對敵人的猛烈攻擊,他總是可以靈活躲閃,最後一人一棍直接精準的爆頭,輕鬆將敵人打到在地。畢竟是未來的“武聖”,這身手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當鋪老板看見他如此身手,知道大事不妙,於是趁亂的時候,偷偷溜走了。關羽想去追回,可是被任鳳儀攔住了,“汝別去追,先幫我們鬆綁,張春澤要死了!”張春澤雖然虛弱,她說的也是事實,可是聽見這樣的話,他總感覺有一種被人詛咒的意味。關羽剛剛隻顧打鬥的爽,這才發現張春澤胸口已經被鮮紅的血浸濕,趕緊跑過去為他們鬆開捆綁的繩子。任鳳儀來不及察看自己被粗大麻繩勒出深痕的手腕,第一時間察看起張春澤的傷勢,“汝沒事吧,堅持一下,我們送汝去看郎中。”她看了一下,傷的是右邊胸膛,並沒有傷到心髒,應該不會死,隻是血流的有些恐怖。於是,關羽背起張春澤往外麵奔去。但是他們沒有注意到,倒在地上的一個賊人醒了過來,他偷偷的拿起地上的尖刀,並精準的朝任鳳儀刺過去,就是這個臭娘們把他給害苦了。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任鳳儀耳邊突然聽見刀風的聲音,她一轉頭就看見刀以光的速度一樣飛向自己。她下意識閉上眼睛,並且伸手一抓,這飛速的刀竟然被她抓在了手心。她被嚇自己的的行為嚇了一跳,像扔怪物一樣把刀扔到了地上。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賊人就站了起來,看見自己的行為失敗,直接動手。而關羽因為背著張春澤在門外了,來不及幫忙。可是就在他以為糟糕的時候,任鳳儀竟然靈活一閃,並像豹子一樣躍起,一個飛旋踢就將賊人踢暈在地。她再一次被自己嚇到了,這是怎麼回事?自己怎麼可能身手這麼靈活,有力。一旁的關羽也同樣的驚訝,如此貌美如花的女子竟然如此勇猛,“汝原來會武功也!”任鳳儀不敢相信自己會武功,不過現在她也來不及細想,“不管這些也,送他看郎中要緊。”說完,兩人就往門口跑去。他們在出當鋪門口的時候,剛好遇上了奉命來搜查當鋪,拯救自己的衙役。衙役看見狼狽的任鳳儀出來趕緊詢問,“小姐,汝無礙否?”任鳳儀雖然不認識,可是也知道這是自己人,“無礙,綁架吾之人就是這黑心當鋪,一定要一網打盡也。”衙役們聽從命令,所有人衝進當鋪抓捕,並搜索逃跑的當鋪老板。而他們則以最快的速度奔向郎中家裏,她不能讓張春澤死掉,這是第一個為了自己而願意舍棄生命的人,一定不能讓他有任何事情。又是一個豔陽天,空氣清新,暖風和煦,如此這般要是放在往常,任鳳儀一定會好好享受這樣愜意的時光,畢竟這樣的天氣現代社會可不會有。不過,她現在並沒有享受的心情。她和紅鵑提著些許營養品走在街上,心情略感沉重,因為她們要去張春澤家中,看望他的傷勢。離他受傷已經快一個星期了,可是他的傷口似乎還沒有好,而且還有發炎的跡象,總是在發燒。任鳳儀知道,這肯定是感染了,需要抗生素。但是這裏是古代,哪有什麼抗生素。於是她也隻有幹著急,吃著那些不溫不火的中藥水。“小姐,張公子會死爾?”紅鵑擔心的詢問道,心中無限歎息。雖然以前對於這賣油郎沒有什麼好印象,但是自從知道他替小姐擋了一刀後,就開始對他肅然起敬。“別胡說,他一定會好的。”任鳳儀盡管也對現在的醫術感到懷疑,可是懷疑有什麼辦法,目前也隻能一步一步來了。她們帶著忐忑,擔憂的心來到了張春澤的小院。“小姐,汝去熬藥也。”紅鵑說完自覺的像廚房走去,而任鳳儀直徑也的來到張春澤的臥房看望。自從他受傷。兩人幾乎是天天來這小院,所以對這裏的格局,布置已經駕輕就熟了。任鳳儀走進臥房,看見李桂花正在床前陪著自己的兒子。對於李桂花,她心裏充滿愧疚。她還記得但聽說自己兒子受傷了,李桂花那哭得驚天動地的畫麵。畢竟是她的獨生子,能不心痛嘛。“大嬸,吾來了,汝可以歇歇也。”李桂花因為這些天和她的相處,也漸漸熟悉了。在她的心中,任鳳儀不僅是一個貌美如花而且心地也善良的淑人,每天都不辭辛苦的來看望自己的兒子,還請最好的郎中給他看病,要不然自己哪有錢請郎中,估計兒子早就一命嗚呼了。雖然她知道自己的兒子受傷與她有關係,她的心裏存在愧疚,但是如此貼心的行為,依然超出了彌補的範疇。因此李桂花心中是感謝她的。躺在床上的張春澤,因為發燒所以身體軟弱無力,看見任鳳儀來了。雖然他無比開心,因為他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每天都能看見如此美豔的女子,當然是歡樂的,但也隻能用沙啞帶著咳嗽的聲音表示歡迎,“汝來了,快坐。”任鳳儀白了他一眼,“汝還是少說話,吾真怕汝說完就斷氣也。”他那氣若遊絲的聲音聽得讓人揪心。“呃~”張春澤表情尷尬,雖然他已經習慣了任鳳儀不似平常女子說話的方式與語氣,可還是不知道怎麼回答。任鳳儀毫不回避的伸手摸著他的額頭,還是和昨天一樣的燙,“感覺怎麼樣也?”張春澤她摸著額頭,羞的臉上發燙,因為發燒也看不出來。雖然這也不是第一次被她撫摸額頭,但是每次都是既享受她冰涼的皮膚又害羞如此親近。畢竟在古代,除了夫妻關係,男女始終有別。他不會知道,自己眼前的所謂大家閨秀,從一個男女都開始分不清的時代過來。他吃力的回答,“感覺好多也,或許過幾天就能好。”會好才怪,任鳳儀在心裏說。她知道這是張春澤在安慰自己,讓一個病人安慰健全人,如此本末倒置,讓他知道自己平時沒少嫌棄他。“嗯,如此甚好,安心休想也。”過了沒多久,紅鵑端著藥進了房間。她看見張公子還是一副虛弱的模樣,不免在心中歎了口氣,“張公子來把這藥喝了吧,這是我家老人和夫人特意去朝廷,尋訪名醫所配之藥,據說療效顯著。”他的這個病是為了救任鳳儀所得,自然驚動了任府上下所有人,任恕和文鳳也是特別傷心,除了上門探望了一次,還動用所有關係為其尋找最好的治療。張春澤靠在床頭,接過藥碗,禮貌的先說,“小生謝過。”紅鵑擺擺手,“都這樣了就不要說這些客氣話也。”在張春澤喝藥的時候,紅鵑偷偷的和任鳳儀說,“小姐汝看,張公子的傷口還腫著,已經開始流膿也。”任鳳儀看著也是擔心,這該死的膿。她忍不住用手往傷口一撮,膿就流了出來。但是在流出的時候,張春澤也疼的叫了出來差點把藥噴出來,他不理解的問,“大姐,汝要害死吾也?”任鳳儀咳嗽了幾聲,她也不知道自己會激動的出手,“吾不是想讓汝好的快一些嘛。”張春澤歎了口氣,“那吾是否還要謝汝不可?”任鳳儀臉皮倒是厚,“不用,做好事不留名也。”紅鵑偷笑,真是一對冤家,都這個時候了還要鬥嘴。一輛豪華馬車緩緩的在街上行駛,馬上蓬的練車寫著兩個大大的“劉”字。在東漢這個朝代,這個字就身份的代表。車上坐著的人就是侯王府的公子,劉毅。“叫汝準備之東西,好否?”劉毅扇著扇子,詢問身邊的隨從李二。李二拍了拍身旁食盒一樣的東西,“少爺,都已經準備好也。”然後諂媚的說,“少爺,這種事汝吩咐小的來就好了,何必親自動手。”劉毅麵無表情,“吾想看看到底是那個不知好歹的人,竟然綁架我的鳳儀妹妹。”這次他們要去的地方是郡大牢。為什麼來這裏,是因為前幾天任鳳儀被綁架的事情。這件事讓劉毅很是震驚,第一時間去看了任鳳儀的安危。他感覺自己鳳儀妹妹受到了不少的驚嚇,說話都有些神不守舍了。於是他想為自己心愛的鳳儀妹妹報仇,把那賊人碎屍萬段的心思都有了。但是,那些賊人卻沒有被斬首,而是被任恕關在了大牢,據說是因為罪不至死。劉毅聽到氣不打一處來,心中暗罵任恕裝清高,自己的女兒被綁了,把凶手殺一千次都覺得少,還存在什麼罪不至死。於是他幾次諫言,催促應該殺了他們,給鳳儀妹妹報仇,可都沒有得到回複。因此,他決定親自動手,“汝沒膽殺,吾來幫汝!”不一會,馬車停在了監獄大牢。所謂有錢好辦事,他們一路順暢的來到被關押的當鋪老板和同夥麵前。此時的他們個個深陷囫圇,已經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也。看見兩個身著體麵的人來到自己麵前,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