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毅順著李二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見了任鳳儀的弟弟任武昌。他似乎遇見了不順心的事情,臉上愁眉不展。“少爺,要不要過去看看?”李二詢問劉毅。因為任鳳儀這幾天都在深山老林裏,所以劉毅也有很久沒有看見他朝思暮想的鳳儀妹妹了,所以他正好可以打聽一下任鳳儀的境況,“嗯,去關心關心這未來的小舅子。”此時的任武昌因為自己偷看春宮圖被母親發現,不忍教訓,灰頭土臉的跑出家門。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這樣的教訓已經是習以為常了,為什麼今天要這樣賭氣出門。或許是他積壓在心裏的不平衡已久,又或者是青春期的叛逆。他現在就像無頭蒼蠅一樣,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閑逛。因為跑得急所以也沒有帶錢,什麼也幹不了,但又不想這麼回去,要不然太沒有麵子了。起碼也要等幾個時辰,或者天黑再回去,讓他們著急一下,這樣才算是成功。就在他愁眉不展,思索該怎麼安排時間的時候,忽聽有人喚自己的聲音,“武昌弟弟!”他定眼一看,原來是侯王府的劉毅。劉毅英俊的臉上掛滿笑容,“武昌弟弟,汝一個人在這街上作何?而且還是一副不開心的樣子。”任武昌看見他,本來就不好的心情,變得更糟了。因為那本害了自己的春宮圖冊,就是他給自己的。所以他沒有理會,隻是翻了個白眼。劉毅有些不明白,自己並沒有得罪過他,怎會遭到白眼,“武昌弟弟,這是怎麼了。毅哥我好像不記得有得罪過汝也。”任武昌沒有好氣的說,“都是汝前幾天將那本什麼破畫冊給我,吾會在這大街上不開心嗎?”這麼一說,劉毅就更加迷惑了。前幾天任武昌一直纏著劉毅,要他帶自己去玩。那時他正在忙“黃巾黨”的事情,哪有時間去玩,可是他又不好拒絕,畢竟是任鳳儀的弟弟,未來的小舅子,沒有一個好印象的話,以後會很麻煩。於是他想到了一個打發他的方式。劉毅記得自己在他這個年紀,正式懵懂時刻,對於男女之事格外好奇。於是拿出了自己珍藏版的春宮豔圖冊給了任武昌。“怎麼,汝不喜歡?”劉毅聽了他的指責感覺很奇怪,他覺得是個男人都不會反感這種東西。這麼一問,任武昌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怎麼可能不喜歡,要不然怎麼可能冒著風險偷偷的看。他第一次接觸這樣的事情,簡直勾起他最原始的衝動,心裏直癢癢,說不出的快樂,“喜歡是喜歡,但是被我母親發現了,於是我就變成這樣了。”他不好意思的說。聽見這個解釋,劉毅這才理解。心想,自己沒有用,怪我咯。他和李二都不由得笑了出來,”武昌弟弟,這就不能怪哥哥我了,是汝自己不小心,我可全是一片好心。“任武昌隻是想發泄一下,”我不管那麼多,反正都是汝害得我無家可歸。“劉毅笑笑,”弟弟言重了,相信伯母隻是一時在氣頭上,等一下回去就氣消了。“”回去,我才不會去呢。“任武昌才沒臉回去,”毅哥,正好碰上汝了,汝帶我去玩吧。“劉毅想了想,這倒是拉近關係的機會,”玩當然可以,不過汝得先告訴吾最近汝姐的情況?“任武昌本能的皺了皺眉頭,怎麼又是一個關心自己姐姐的人。他沒好氣的說,“我姐能有什麼情況,還不是白天進山采藥,晚上溫習醫書,現在已經變成醫癡了。”他心中也納悶,為什麼自己的姐姐,明明是一個女孩子,怎麼樣樣都比自己這個頂梁柱能幹。劉毅聽了也不怎麼開心,他的思想是女子無才便是德,這女人要是本事強了,自己的地位放哪裏,“那個華佗還沒有走?當初就不應該找到他。”他有一種引狼入室的懊悔。不過,這還不算什麼,要是他知道自己獻出了鮮血救活的張春澤正在慢慢喜歡上任鳳儀,變成了個自己情敵,估計他的腸子也悔青了吧。”那最近伯父伯母有沒有提到我和汝姐的婚事?”劉毅最著急的事莫過於此。“婚事?吾從未他們說起。“任武昌如實回答。這讓劉毅感覺到些許危機,難道是自己不入他們的法眼?不可能呀,自己堂堂皇親國戚,舅舅又是大名鼎鼎的董卓,能看上他任府的人,已經是給足了麵子好不,憑什麼一拖再拖。想著想著他有些生氣了。任武昌看見他不說話了,”毅哥,能不能帶我去往?我現在有家不能回,隻能跟著汝了。汝想娶吾姐,我這小舅子的意見可是不能忽略的哦。“他威逼利誘。“哎喲,汝倒是挺機靈的嘛。”劉毅笑笑,“吾今天帶汝去一個特好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