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不拿奧斯卡簡直屈才(1 / 2)

這邊關羽背著受傷的張春澤急忙往家趕,而他們不知道,此時家中任鳳儀正在給張春澤的母親李桂花複診。所以,正當李桂花和任鳳儀有說有笑的時候,任家的門被打開了,而且還是很大力的踢打,發出的聲響在屋內清晰的聽到。“咦,誰來了。”任鳳儀聽見聲響不解的問。李桂花也覺得奇怪,“這個時間還早,兒子不應該回來啊。”她們在思考的時候,屋外就響起了關羽著急的聲音,“桂姨,快去叫郎中,小澤被人打了。”此話一出,屋內原本和諧的氣氛頓然消失。眾人都緊張著朝外麵奔去,“怎麼回事?”三個女人齊聲問著。這陣勢讓他們有些意外,他們以為隻有李桂花在家。於是,當虛弱的張春澤聽見任鳳儀的聲音,下意識的睜開眼睛,“鳳儀怎麼在這,我們快走。”他小聲的對關羽說,他可不能讓任鳳儀再看見自己狼狽的樣子。但是這樣的反應明顯已經晚了,因為任鳳儀已經看見他們了。“快點回屋裏。”任鳳儀看見張春澤滿臉淤青,嘴角還有血。李桂花自然一臉愁容,“早上出去還好好的,才沒幾個時辰,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關羽一邊把張春澤放在床上,一邊解釋,“他被人打了。”“啊,我兒子本性純良,不曾與人結怨,怎麼被人打了。是誰?”李桂花看見自己兒子受傷的樣子,不忍問道。“是……”關羽剛想要說,就被張春澤拉住了手。“不要說。”張春澤用微弱的聲音組織關羽說出真相,他知道如果被任鳳儀聽見,那麼事情就鬧大了。“為什麼不說?”一邊的任鳳儀也想知道。作為朋友,她也想要為朋友報仇。關羽當然知道張春澤的用意,於是也就忍住了,“任小姐,你先別管這個,快幫小澤看病要緊。”任鳳儀隻一想也對,眼下是治病要緊。於是她開始查看張春澤的傷勢,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受傷的處處都是要害部位,下手之狠,都傷到了筋骨,要知道李二可是專業打手,就跟專業打蛇的人一樣,隻打七寸之地。幸好關羽來的及時,要不然張春澤的下輩子肯定是在床上度過了。任鳳儀用了半個時辰的時間,幫張春澤綁紮,複位。期間張春澤不好意思,“對不起任小姐了,總是讓你看見我受傷的樣子。”她歎了口氣,“你也是命大,上次有華佗,今日有我。”“認識任小姐真好!”張春澤勉強的笑著說。這個時候聽見這話,任鳳儀心裏莫名感動,但嘴上還是不饒人,“都這時候了,還要撩妹子,你也是夠了。”任鳳儀弄好了一切好,開了一張方子,“你就好生的在床上躺上個把月吧,這藥我會讓紅鵑準時給你帶來的。”任鳳儀走出了房間,並把關羽帶到角落詢問,“你快說,到底是誰把他打成這般淒慘。”她看見張春澤支支吾吾的樣子,直覺告訴她有事。關羽其實很想告訴她,因為她也許有辦法報仇,但礙於張春澤還是忍了,“任小姐,就是幾個小混混,我已經幫著教訓了,解決了。”任鳳儀怎麼可能這麼好騙,“你少蒙我,你說謊的時候,臉就會紅,我還不知道你。快給我說實話。”關羽聽這話,下意識的捂臉,“真的嗎?我怎麼不知道。”“別說這些沒用的,快告訴我實情,我不會告訴他是你告訴我的。”任鳳儀誘導著他。關羽知道是瞞不過去的,他也想劉毅得到教訓,所以還是說了出來,“是劉毅那個雜碎。”“劉毅,為什麼?”她怎麼也想不到是劉毅,他們又沒有什麼衝突。“我也不知道,我一上街巡視,就看見劉毅的手下在狠狠的踢小澤了……”關羽將自己看見的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任鳳儀想了想劉毅與張春澤的衝突點,突然她想明白了,那導火索就是自己。一定是劉毅吃她和張春澤的醋,所以才想要教訓張春澤的。這樣一想,任鳳儀簡直氣的不打一處來,“劉毅這個王八蛋,竟然下手如此狠毒。”她以前雖然也覺得他不是個東西,但沒想到這麼不是東西。她搞清楚緣由後,立即往屋外跑去。紅鵑著急的跟著,“小姐,你這是要去哪。”“你不用跟來,在這裏好好給我照顧張春澤。我去給他報仇。”任鳳儀現在火的不是一點兩點。關羽和紅鵑看著任鳳儀離開了張家。紅鵑看了看關羽,不自覺的搖了搖頭,心想這張春澤在怎麼這麼多事,上一次也是自己照顧,才每隔多久又要照顧,她都懷疑自己到底是任家的丫鬟還是張家的。此時關羽則關心另一件事,他好奇的問身旁的紅鵑,“紅鵑,我真的一說謊就臉紅嗎?”紅鵑白了他一眼,“你傻不傻,你本來就是一張紅臉,鬼看的出你說沒說謊。”她知道這明擺著就是小姐誆他的,他還真信了。紅鵑鄙視了關羽後,就到屋內陪這李桂花照顧張春澤了。隻留下關羽一人在前廳鬱悶。劉毅一身狼狽的逃回到了家中,心裏還是膽寒的。因為他的手下李二才被關羽打了幾招,就已經骨折,起碼要臥床幾月不能動彈,他慶幸自己逃的及時。不過,他在慶幸之餘,更多的仇恨,他從小到大今日是受到的最大侮辱。他一定要報仇。劉毅一邊揉著自己受傷的身體,一邊想著如何報仇。但就在他憤怒的思索著的時候,屋外響起了任鳳儀的大聲叫囂的聲音,“劉毅,你給我出來。”看來他還沒有想好怎麼報仇,為張春澤報仇的人就來了。劉毅聽見任鳳儀的聲音,趕緊想躲起來,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是任鳳儀不喜歡,又怎麼可能自討苦吃。但是這屋裏哪裏能躲得掉,於是趕緊讓屋內的丫鬟出去說自己不在家。“任小姐,我家公子出去了,不再屋內。您找……”丫鬟的話還沒有說完,任鳳儀就打斷了她,直衝進房間。因為她知道,這明顯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果然,一衝進房間任鳳儀就看見了急忙躲起來的劉毅,“我就知道你在這。”劉毅知道自己躲不掉了,於是尷尬的笑笑,“鳳儀妹妹,今日怎麼有空還找我呢。”“少給我裝蒜,你今天是不是打了張春澤?”任鳳儀直接進入主題。劉毅當然否認,“怎麼可能,我跟劉毅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打他?”“哼,那就要問你自己了。你是不是有病?下手那麼狠毒。”任鳳儀用力的抓住劉毅的胳膊說道。因為他的胳膊受著傷,所以他痛苦的“哎喲”了一聲,然後擺脫她的手,“鳳儀妹妹,你別動手。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打人的事。”他繼續裝無辜,演技毫無痕跡。任鳳儀不敢相信的搖了搖頭,“嘖嘖,你這演技不去演戲,不拿奧斯卡簡直是屈才。”“鳳儀妹妹你在說什麼?誰是奧斯卡?”劉毅感覺有些跟不上她的節奏。任鳳儀哪有心思解釋這些,“你甭管那麼多。你做的好事關羽已經告訴我了,沒想到你是敢做不敢當的孬種。”劉毅聽她這麼一說,臉一下黑了,覺得再也沒有裝下去的必要了,於是冷冷的說,“是的,張春澤是我打的。”“混蛋。”任鳳儀激烈的罵著,“張春澤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實人,你為什麼要對他下那麼狠的手。”“老實人?笑話。”劉毅冷笑著,“他竟然敢覬覦你的美色,就這一點我還覺得打輕了。”任鳳儀覺得他簡直不可理喻,“他覬覦不覬覦我,是我的事,關你何事,別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劉毅聽了明顯不高興,“怎麼不關我的事,你任鳳儀是我喜歡的人,以後也是我的妻子,我怎麼容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別人惦記。”“這才是天大的笑話。誰告訴你我是你的女人?不可能的事。”任鳳儀感覺莫名其妙。劉毅笑笑,“你就不要害羞了,我們兩的事情,不論兩家,還是眾人都覺得我們般配,在一起是遲早的事。”“你能不癡心妄想嗎?我跟誰在一起,隻關我自己的事,與任何人無關。我現在告訴你,我不喜歡你,我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任鳳儀將心裏的話說了出來。劉毅才不會相信,他以為這是氣話,“鳳儀妹妹,你不要開玩笑了。如果是因為打人這件事,我道歉還不行嗎?”“我可沒有開玩笑。其實我早就想和你說了,但怕你傷心。但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所以我也不要考慮你的感受了。”任鳳儀直截了當的說。劉毅氣急敗壞的大聲喊著,“你說這些是不是因為張春澤,難道你真的喜歡他?”“哼,就算沒有張春澤,我也不會喜歡你,能不要推到別人身上嗎?”任鳳儀不理解他的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