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鳳儀感到了危機,但是她依舊不能膽怯,“你以為就憑你一個人就能把我怎樣?”她做出一副施展武功的架勢,“我會那麼容易束手就擒,笑話。”劉毅聽了笑得爽朗,“哈哈,你會功夫這一點我就想到了。”然後他指著桌子上空空如也的茶杯,“你以為你剛才喝的是普通的茶水嗎?裏麵我可放了藥效強勁的蒙汗藥。”“什麼?你給我下套。”任鳳儀本來還想自己有機會的,但是這下她真的怕了。不一會兒,她就感到了全身無力,疲軟的倒在了地上,“你…你這樣對我,就不怕我醒來…找你算賬?”她有氣無力的說。劉毅看見藥效發作了,心中開心,“哈哈,我當然怕了。不過那時候生米早就煮成了熟飯,就算我不娶你,你的父母也不會同意了。”“你…你會有報應的。”任鳳儀用著最後的力氣咬著牙說。他又是一陣仰天長笑,然後走過去橫抱起任鳳儀,“放心,我會對你很溫柔的。”然後朝著臥室走去,他知道事情將大功告成,一切順利,讓他很是高興。隻是,與鳳儀妹妹的第一次,對方竟然毫無反應,這是唯一讓他不滿意的事情。不過,他也安慰自己,以後有的是機會。任鳳儀又一次路過這百花盛開的花叢中,可再也聞不到最初的香味了。任武昌的馬車還沒有在劉府偏院的大門口停穩,他就快步下車,險些摔倒。因為他現在實在太高興了,他恨不得馬上將自己可以把她接回家這個好消息告訴青兒了。他的腳一著地,就瘋狂的跑進屋裏,就像是離弦的箭。但是當他跑進院內,看見院子裏滿地狼藉的時候,一下就驚呆了。“發生了什麼事?”任武昌一無所知的問自己,難道是宜春樓的人來抓青兒了?這不應該啊,她們哪有膽子進劉府。他一邊緊張的胡思亂想,一邊喊著,“青兒。”他不會知道,此時的青兒正在臥房內被李二蹂躪。突然聽見任武昌的聲音,她就瞬間充滿了力氣,又開始掙紮起來。李二原本來興致勃勃,聽見任武昌的聲音,心裏也開始害怕了,“這小子壞我的好事。今天他應該在他姐姐那,不應該回來的啊。”“武昌,救我……”青兒在李二恍惚的瞬間,睜開她捂著的手,大聲朝外麵喊著。任武昌聽見了這個聲音,頓時覺得大事不好,急衝衝的衝向屋內。眼前的畫麵讓他怒火中燒,李二和自己青兒在一張床上,並且對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施暴。任武昌隨手拿起凳子就朝李二砸去,李二一伸手接住了,沒有受傷。雖然李二知道這任武昌傷害不了自己,可是人家畢竟是太守之子,自己還是不能動手打的。於是他隻好終止自己的齷齪行為,跳下了床。任武昌快速的將青兒抱在自己懷裏,心疼至極,“青兒,你沒事吧?”青兒留著淚水,“武昌,你要是再來晚一步,我就要被這畜生給…”說到這,她實在沒臉繼續,於是又是一陣嚎啕大哭。“好你個李二,竟然如此色膽包天,欺負我女人,我一定要把你關到我郡縣大牢裏,讓你牢底坐穿。”任武昌氣惱的說。李二整理著衣服,“任公子,為了一個青樓女子,有必要得罪我們劉家嗎?”他把自己歸到劉家裏麵。“你也好意思說自己是劉家?等下我就告訴毅哥,看他怎麼處置你。不把你的狗腿打斷,我才不依。”任武昌知道自己的打不贏李二,隻能搬出劉毅出來。“我看你還是清醒一點吧,你和青兒姑娘在我家公子麵前還真沒有這麼大的麵子。”李二笑著說,“那我就再告訴你一遍,我家公子之所以表現出對你這麼傷心,都是因為想要得到你的姐姐,別把雞毛當令箭。我手上的牌比你多。”聽了這話,任武昌更加生氣了,“你胡說。就算劉毅偏袒你,我還有我的父親,一樣要你好看。”“哈哈,劉公子我想你糊塗了,任大人是出了名的清官,一切斷案憑證據。首先,我什麼也沒有做,你也沒有人證還是物證?其次,過了今天,劉家和任家就是一家人了,何必那麼認真呢,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吧。”“休想。”任武昌怎麼可能答應,何況他已經徹底認清了劉家沒有一個好東西了,“你休想安然無事,劉毅也休想得到我的姐姐,和我們任家成為親人。”李二胸有成竹,“我能不能安然無事,那就看著瞧吧。不過我家公子和你姐姐一定會成夫妻,這倒是十分肯定的事情。”“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任武昌完全不懂他哪來的自信。李二看著自己勝券在握,所以也就沒有忌諱什麼,“看你被蒙在鼓裏,什麼都不懂的樣子,我還是可憐可憐你吧。你今日不是讓你的姐姐去城外會見藥商去了嘛。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藥商,那做園子裏就隻會有一個人,那就是我家公子劉毅。到時候,隨便下一點藥,這生米就自然熟飯了。沒有貞操的任家大小姐,還想嫁給誰呀。哈哈哈。”他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任武昌聽著這整件事的布局,心中懊悔不已,“什麼?你們竟然這麼卑鄙!”“你可別忘了,這個局,你才是關鍵。是你親手把你姐姐推向火坑的。”李二故意說這刺痛他的話。他開始慌亂了,心中想著如何是好。一旁的青兒堅強的振作起來,“武昌,我們快點去救你的姐姐啊。”這話點醒了他,“是啊,我們抓緊時間,或許現在還來得及。”但是他現在還不能丟下青兒去城外,於是他想到了關羽。他武功高強,一定能救出姐姐的。於是,任武昌抱著青兒就往外麵跑去,“李二,你給我等著。”“好的,我等著。”李二看著他們匆忙跑著,“你們該不是想去救你的姐姐吧,晚了,別耽誤功夫了。等你們趕過去,我家少爺早就完事了!”他們根本沒有心思聽,隻想著快一點,在快一點。這馬兒在連續不停的鞭打下,他們不一會兒就來到了救助中心。任武昌再一次著急下車,尋找著關羽,“關羽,你在哪,快出來!”關羽正在屋內和紅鵑打情罵俏,一聽外麵有人著急叫自己,於是出去一看,是任武昌,“少爺,你不剛走嘛,在呢麼又回來了?”任武昌拉著他的手臂,“關羽,你快去就我姐姐,她有危險?”“什麼?小姐有什麼危險?”關羽和紅鵑同時問道。任武昌喘著氣說,“我被騙了。那個藥商根本就不存在,一切都是劉毅那混蛋設的局,他要對我姐姐行不軌,你快去那‘香滿園’救我姐姐。”關羽一聽,“這還得了,我立馬就去。”紅鵑看著關羽飛馳的身影,著急的喊的,“你一定要把小姐給救出來啊!”張春澤晃晃悠悠的騎著馬,穿梭在城外的小道上。本來他應該在救助站看守,但是他實在不放心任鳳儀一個人出行,在這兵荒馬亂的年歲,所以他偷偷牽了一匹馬,又偷偷的溜了出來。因為他的騎術不是很好,所以有幾次都差點掉下去,幸好他死死抱著馬背才救回一條命,他不住的說,“到時候可別沒有幫到鳳儀,自己倒摔成殘疾,這可就不劃算了。”但即使擁有危險,他還是毅然決然的堅持著,因為他要保護任鳳儀。一炷香的時候,他看到了自己的目的地——香滿園。他麵對這院子時的第一感覺和任鳳儀的一模一樣。他在門口徘徊著,遲遲不敢進去。因為他這次屬於擅自行動,要是自己進去壞了任鳳儀的事,那個藥商不供藥了,估計自己會被他們活活給吃了。於是他蹲坐在門口,貼在門上,仔細聽著園內的動靜。但是他什麼也聽不到。過了一會兒,他覺得甚是無聊。這時,一個砍柴的農夫挑著一擔木柴從他身邊經過。張春澤上前攀談起來,“大哥,你知道這園子是誰的嗎?”他想清楚這藥商的身份。農夫想一想,“這香滿園啊,是城裏劉府家避暑園林。”“城中?”張春澤不是記得任武昌說過,這藥商不是本地人嘛,“大哥,你說的城中是雁山縣城嗎?”“當然,我們這就屬於雁山郡管轄啊!”農夫一臉理所當然。這時,張春澤感到一點不對頭,“那這劉府,是那個劉府呢?”他得問清楚,問明白。累了一天的農夫顯然失去了耐心,“城中有那個劉府能建得起這麼大一座園林,肯定是侯王劉府啊!”張春澤聽見侯王劉府,瞬間覺得大事不妙,於是一個轉身就朝園林跑去,推開門,頭也不回的進去了。農夫看著他驚慌的樣子,吐槽到,“真是沒禮貌的神經病,問了這麼多也不說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