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兩坨軟綿綿的東西(1 / 2)

“不。不要殺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王睿哭著求情,頓時失去了剛才的傲慢。他不敢相信的再一次拿起檄文,“這一定是哪裏搞錯了。不對啊,這不…”他發現了一點破綻,剛要說出口,就被孫堅手起刀落了。孫堅知道這檄文是曹寅假冒的,而王睿似乎已經發現了,他當然不敢在拖延時間,不然會變得更加麻煩。然後他對著手下的人吩咐著,“這王府,順從者留活口,抵抗者皆不留活口。”這個規定是任鳳儀於是孫堅完成了任鳳儀的計謀,得到了荊州這塊富庶的地界,再也不要為了糧草發愁了。經過荊州事件,任鳳儀有了一個良好的開頭,得到了孫堅一行人的肯定,所以說話自然也就硬起了許多,她的建議也變得舉足輕重。於是孫堅的大軍就更快的朝著她想要的目標前進。因此任鳳儀的女人身份,所以在行軍途中孫堅對他格外的照顧,總是給她單獨的一個帳篷,以方便她的生活起居。但雖然理論上是這樣一個情況,可是事實卻並非如此。這不,任鳳儀剛要在自己的帳篷裏脫去重重的男兒裝,一個身影就把帳篷撩開,嚇得她趕緊手忙腳亂的整理衣服。這莽撞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孫策。“你進來時候,能不能敲敲門?”任鳳儀本能的訓斥他。孫策一點也不客氣的坐下,並且笑她,“你是不是傻,這帳篷哪裏有門?”“呃。”她這才反應過來,“就那個意思,沒有門就喊一聲可以吧,這點禮貌還是要有的。”孫策則一臉無所謂,“你難道忘了,我是一介武夫,禮貌不禮貌的我不感冒。”任鳳儀真的拿他沒有什麼辦法,氣呼呼的坐下,“說吧,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沒事啊,就是想看看你。”孫策直截了當的說。任鳳儀聽見這個理由,簡直無語,“大哥,現在可是三更半夜啊,是進入夢鄉的時間,你不乖乖睡覺,才我這裏騷擾,是不是閑的發慌。”孫策聽見這樣的質疑,他自己心裏也是很納悶,他一向就是隨心所欲的人,而最近自己的心裏總是想著任鳳儀,莫名的有一股力量驅使著他來到任鳳儀的帳篷,所以他就來了。“是到了睡覺的時間,所以今天我要和你一起睡。”孫策說完就躺在了任鳳儀的床上。任鳳儀聽了簡直要瘋了,“一起睡?你是不是瘋了?”她越來越不懂孫策了。“我沒有瘋啊,清醒的很。”孫策平靜的說。“哇,你的床怎麼有一股香氣,感覺像是女人香。”孫策說著不由得深呼吸了一口。看見這樣猥瑣的畫麵,任鳳儀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雖然孫策長得不錯,自己也是一個腐女,平時看BL漫畫或電影都是很興奮,但是這樣的情景發生在自己身上,卻又是另一種感覺,“你別鬧了,我們都是男人,睡什麼睡?”“正因為是男人,所以才可以一起睡嘛。”孫策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再說,這軍隊裏什麼龍陽之好,斷袖之癖多的是,這也沒有什麼嘛。”任鳳儀沒有想到孫策竟然會這麼直接,她下意識的後退,“我可沒有龍陽之好,斷袖之癖,你還是找別人吧。”孫策坐了起來,羞惱的說,“你亂說什麼?我也不是啊,我就是單純的想和你一起睡嘛,像兄弟一樣。”他在遇見任鳳儀以前,自己十分堅信沒有斷袖之癖,可是在幾個夜晚腦子裏都浮現出任鳳儀的樣子時,他就開始懷疑自己了。“你確定你不是?我看著很像啊。”任鳳儀不相信他說的話。孫策站起來,一把拉住她丟到了床上,“你怎麼那麼多廢話,不就是一起睡覺嘛,跟一個女人一樣羅哩羅嗦。”這樣簡單粗暴的行為,讓任鳳儀腦海裏想到的就是霸道總裁。要是在平時,自己被一個這麼帥的男人環抱肯定會飄飄然,但是她現在是女扮男裝,理智告訴她絕對不能露出馬腳。所以她掙紮起來,“你快放開我,要是被人知道了成何體統。”任鳳儀越是掙紮,孫策就越是興奮,“怕什麼?好兄弟一起打鬧,一起睡覺不是很正常的是嗎?我跟我孫權弟弟在家一直都是抱著睡覺的。”“什麼?”任鳳儀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禍害自己的弟弟,怪不得曆史上的孫權那麼想念他的哥哥,“你真是把你的弟弟帶壞了。”孫策聽說了一些不對,“你在胡說些什麼,我不是說了嘛,我不是斷袖之癖,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你現在抱著我,你讓我怎麼相信?”任鳳儀想用激將法,“所以你就是有斷袖之癖。”“這……你不一樣。”孫策不知道怎麼回答。“我哪裏不一樣,你別自我安慰了。”任鳳儀繼續刺激著他。孫策一時語塞,但是後麵說出的話,差點讓任鳳儀吐血,“你比他們娘。”他隻能想出這樣的理由。任鳳儀沒有想到會得到這樣的回答,對於孫策的不按常理出牌,她以一個白眼作為回報,“你在這樣我就要生氣了。”既然激將法沒有用,她索性又開始掙紮。“好了,不要掙紮了,你逃不出我的手心的。”孫策一邊說一邊開始幫她寬衣解帶,“我們抱著睡吧,我發誓絕對不會做任何出軌的事情。”“你要幹什麼,我要大喊了。”任鳳儀走投無路,隻好用最為女性化的方式。但是這話說的有一些晚了,因為孫策的的兩隻大手,已經按在了她的胸口之上。她立刻像觸電一樣,停止了一切動作。“咦,怎麼軟軟的?”孫策沒有明白過來,還用手捏一捏。但是下一秒他就反應過來了,睜著老大的眼睛,臉也瞬間紅了,“你是女…”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任鳳儀發出的一聲歇斯底裏的尖叫阻止,“啊~~”孫策趕緊跳下床,慌張的說,“我……我不是故意的。”但是任鳳儀的尖叫並未停止。“好了,你別叫了,等一下被吵到我父親就完了。我現在就走。”孫策像做錯了事一樣,趕緊落荒而逃。他走出任鳳儀的帳篷,看見很多的士兵因為聽見了任鳳儀的尖叫聞風而來。孫策對著他們擺擺手,“你怎麼都來幹什麼?武昌兄弟隻是看見了一條蛇受了驚嚇,我已經趕跑那條蛇了,都回去吧。”眾人聽了紛紛大失所望,“這尖叫聲如此犀利,我們還以為軍營裏有女人呢,害我們這麼興奮。”孫策等他們都離開了,還在任鳳儀的帳篷前獨自停留了一會,他的心跳的依舊無比的快,他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雙手,還可以感覺到那兩坨軟綿綿的觸覺,他有一種不能名狀的情緒,像是被一把無形之劍此中一樣,激動,興奮,又不安。最後他還是快步走回到自己的帳篷。第二天,孫堅大軍繼續前行。孫堅看見任鳳儀和自己兒子孫策都是無精打采的模樣,“你們昨晚幹什麼了,偷牛去了?黑眼圈那麼重。”任鳳儀和孫策相互望了望,但是任鳳儀立馬轉向別處。他們兩人之所以黑眼圈這麼重,是因為兩人都一夜未眠。那為什麼一夜未眠呢,理由自然是不用多說的。孫策是整夜春心萌動的想著任鳳儀。而任鳳儀則是因為女性身份暴露了,想著自己該如何麵對孫策。“孫將軍說笑了,我昨晚在想如何行軍,所以耽誤了睡眠。”任鳳儀說著理由。孫堅心疼的說,“任公子辛苦了。”然後轉向孫策,“那你呢,一天無所事事的也如此?”孫策不知道怎麼回答,“那我就是想著要做什麼事,所以也耽誤了睡眠。”“你還有臉說,多跟任公子學一學才是。”孫堅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孫策望向任鳳儀,“那以後就請任公子多賜教了。”他故意在“任公子”三個字上麵加了重音。任鳳儀當然聽出了其中的意味,”隨便隨便。”敷衍了一下就騎著馬走到了前麵。她現在還不想看見孫策,所謂眼不見心不煩。但是她又忘記了孫堅是出了名的厚臉皮。他也拍了拍馬屁股,提高了速度,與任鳳儀並排走在了一起。任鳳儀被他突如其來的身影嚇了一跳,“你怎麼總是神出鬼沒的。”“別跟我說些沒用的,告訴我,你女扮男裝混進軍營,有何陰謀?”孫策故意問道。“陰謀?你是不是吃飽了沒有事做,閑得蛋疼。”任鳳儀強烈的回應著,她還在聲孫策的氣。“什麼叫閑得蛋疼?”孫策不解。任鳳儀這才意識到這是一句不好解釋的髒話,“誇你。”說完就又加快了馬步,走在了孫策前麵。可過一會,孫策就又追了上來。“你到底想幹什麼?昨天就已經被你害慘了。”任鳳儀想到就生氣。“你還記得昨天?我以為你忘了。既然記得,那你不想和我解釋解釋了?”孫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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