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鳳儀和孫策走在回自己廂房的路上,剛才與袁府小姐袁可“過招”的那一幕,在兩人腦海裏各自回憶。孫策因為被袁可重重的扇了一耳光,臉還有些火辣的疼痛,所以用手捂著左邊的臉,“這小妮子,下手真狠,痛死我了。”“誰讓你耍流氓的,自作孽不可活。”任鳳儀想到那一幕就覺得好笑。“什麼叫耍流氓?我那時好心沒好報,早知道就下狠手把他打殘算了。”孫策說著氣話。不過他突然想到自己手碰到的那一坨軟軟的東西,不由得說,“你還別說,她的胸前那兩坨還是很大,很有手感的。”他一邊說,一邊盯著自己的手回味著。孫策可能以為這隻是男人之間討論女人的平常事,軍隊裏每天都這樣。可是他不曾想到任鳳儀是女兒身,所以怎麼可能會跟他一起肆無忌憚的討論,非但沒有,她聽到這句話後,感覺很是惡心,所以鄙視他,“沒想到你是這麼猥瑣的人。”罵完她還不解氣,伸出手掌,順勢朝他右邊的臉揮去,“啪!”這一巴掌,來的比上一次更突然,孫策完全不知情,可是疼痛卻一模一樣,他有些生氣了,“你瘋了!把我的臉當鼓了是不是,想打就打?”本來任鳳儀還想一本正經的教訓他的,但她突然看見孫策右邊臉上漸漸清晰的手掌印,瞬間覺得自己下手重了,有些底氣不足了,“我……隻是想提醒你,不要這麼猥瑣嘛。”她說完,就本能的加快了腳步,想逃離現場。孫策此時已經有些不爽了,本想他對於袁可那一巴掌就有氣,現在又添一巴掌,他感覺自己臉都腫了,想著是該報仇的時候了,“提醒了?真的以為我好欺負是不是?任武昌,平時我覺得對你有意思,所以就讓著你,現在我看是時候把你辦了。”任鳳儀感覺大事不妙,加快的腳步瞬間變成了跑,“我隻是開個玩笑,你不要當真嘛。我突然想到我還有事,先走了。”孫策看見他要跑,趕緊上前追,“開玩笑?我可不會。我現在就讓你變成我的男寵。”說完,他就追趕著任鳳儀。不過,任鳳儀畢竟也是練過的,不是那麼好追的。於是,兩人在袁府玩起了你追我趕的遊戲,一直追到他們居住的別院。孫策開始以為追任鳳儀是小事一樁,可是他想多了,自己每一次差點追上,她都能加速,這麼能跑是他沒有想到的。不過,當跑進他們居住的院子,他想放棄的時候,任鳳儀突然停住了。這讓孫策有些沒有想到,不過他顧不上那麼多了,一把抓住她,“小子,怎麼不跑了!看我不收拾你。”他剛想動手,任鳳儀就指著院落前方,“你先停下,看那邊!”孫策以為隻是她的延緩之策,“少來這套,看了你也跑不了。”說著就抬頭一看,眼前的畫麵瞬間把他驚住了。原來任鳳儀之所以停住,不是因為累了,怕了,而是因為她已經院子,就看見袁可帶著四個彪形大漢,站在陰涼處等著,這明顯是來報仇的節奏。“小子,你終於跑回來了,我可是等了你很久了,看我不收拾你!”袁可一臉輕蔑的笑。從小到大自己第一次被羞辱,這仇怎麼可以不報。孫策聽著這話甚是耳熟,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