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冷然還是忍不住地沉浸到後麵發生的片段。
他暗自欣賞,這女孩真有趣,也就追著她追出了展廳。
在外麵,他色膽包天地果斷叫住她。
呃,追女孩子嘛,男人都應該能夠無師自通。
無非是先要電話要名字,當然必須是在對方願意的情況下,好像他那雙會笑的迷人眼睛,恐怕少有人能夠拒絕吧?然後,才能相約出來一起吃個飯什麼的,再後,見機行事……
這些步驟他顯然早已諳熟,並且屢屢得逞。
……
“你,你也喜歡藝術?”
黎婷不屑地打斷他,“原來怎麼就沒有發覺?”
冷然回過神來應:“那是你一貫太武斷,從不願意細心去挖掘,對任何事物都隻看到表麵,就好像她的死一樣……這裏頭,一定有蹊蹺!”
黎婷吐了吐舌頭,仿佛被這頂莫明其妙的帽子蓋得奇冤無比。
還好,她不計較,想了想說:“可是,據死者生前合租的女同學稱,昨晚八點鍾由外頭回來的她,看上去麵色不錯,隻是有些疲憊。兩人還一起看了會電視,平靜地交談,然後都去睡,一直沒有外出過……
她又說:“直到半夜,女同學還隱約聽到她的房間有動靜,隻是因為平常也會有這樣的聲響,所以也就沒有多大注意……後來,可能是睡死了,哪怕大廈裏裏外外都亂成了一鍋粥,她也都一直沒有醒。”
既然說到重點。
冷然不再廢話,直接問:“有沒有可能合租的女同學在撒謊?”
黎婷自然知無不言:“沒有必要,兩人一直很要好,這是周圍人普遍的反映。而且,我們由大廈管理員領著進入她們的租屋時,女同學的確還沒有完全清醒,茫茫然地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冷然又問:“有沒有可能第三人的存在?或者說,有搏鬥的痕跡?”
黎婷又答:“出事現場,我們很認真地勘察過,完全沒有這些可能。屍檢報告也排除了可能存在的藥物中毒,雖然法醫有提及死者生前可能遭遇到強烈的驚嚇,但是不足以說明什麼。”
冷然再問:“難道她有間歇性的精神病?”
黎婷再答:“征詢過死者的家屬,沒有家族病史,潛伏的就不得而知。”
她攤了攤手,表示再沒有要說的。
看到冷然陷入了沉沉的思索,黎婷不由地補充說:“還有一個不知道算不算是線索,女同學背地裏透露過,死者生前似乎有一位神秘的男友。”
“哦……”
冷然的心顫了顫,卻假裝若無其事漫不經心地問,“知道是誰嗎?”
黎婷搖搖頭說:“沒有人見過,可能是一位已婚男子,所以交往得比較小心,暫時還不清楚。”
冷然暗暗輕噓了一口氣,然後故作平靜地說:“呃……聊了這麼久,都還不知道死者叫什麼?”
“你不是認識的嗎?”
“哦,其實也不是太熟,我隻是知道有這麼樣一個人存在,卻實在不知道她的名字。”
“是不是喲?連住的地方都知道,還不知道叫什麼嗎?”
黎婷將信將疑,甚至有取笑的味道,“她叫盛婧櫻,很好聽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