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還能說什麼?
說這一切都是偶然?
她是林浩的女兒,那是她無法抹去的事實,難道這也是她的錯?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自己是他的女兒。
可是現在,她什麼都不想再解釋了。
她的哀求已經是她的底線了,她不要失了心,又丟了自尊。
“知道我為什麼一定要娶你嗎?”冷燁宸突然俯身,冷峻的容顏在寧靈蕊的麵前放大。
為什麼?
寧靈蕊在心中問道。
“因為我不會讓你如意,你永遠也別想和他在一起!”冷燁宸的眸子泛紅,怒意、妒意,讓他瘋狂。
和誰在一起?
她和誰在一起?
攥著錦帕,一時之間她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又要從何說起。
她的心已經亂作了一團,毫無頭緒。
這到底是因為什麼,究竟又發生了什麼!?
寧靈蕊的失神讓冷燁宸更加的憤怒,他上前,再一次狠狠製住了她的四肢,將她狠狠壓在身下。
粗暴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讓她差點窒息。
再多的掙紮也是無用的,而且此時,她竟也沒有了掙紮的力氣。
她呆呆地看著房頂,任由他瘋狂地撕去她身上的衣裳,任由他肆虐自己嬌嫩的身軀。
他的怒氣是那樣的洶湧,皆化為她身上那深深淺淺的青紫。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痛讓她恢複了心智。那當然不會是初次的痛,因為她的初次早已經被他奪取,這痛,是他咬了她。
他咬著她白嫩的肩頭,狂怒的樣子就像是一頭發瘋的獸。
“你果然不是處子之身!你果然是一名娼婦!”他的唇角帶著淡淡的血跡,那是她的血。
淡淡闔上眼眸,那裏酸澀一片,就連睜著都帶著淡淡的疼。
“寧靈蕊,記住,從今以後,能碰你的,隻有我!”冷燁宸在她的耳邊宣誓,他一字一字,字字有力。
“呃……”心口突然的劇痛讓她的臉色一下子幾近透明,不自覺呻吟出聲。
她的心,又痛了嗎?
咬著唇,她忍著一次勝過一次的痛楚,可是那痛卻勝過以往的任何一次,絲毫沒有減輕的跡象。
她漸漸失去了神智,隱約中好像聽見了他在驚慌地喚著她的名字,晃著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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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睜開眼睛,看見的是陌生的屋頂,陌生的環境。
心口的痛減輕了不少,她起身,陌生的環境讓她有些不安。
這裏是王府嗎?
“二小姐,你醒了。”她想下榻,這時一個丫鬟進來,端著藥碗。
寧靈蕊看向她,她剛剛叫她什麼?二小姐?
是她聽錯了,還是她叫錯了?
看見她起身,丫鬟忙放下藥碗上前扶住她。腳一落地,寧靈蕊便怔住了。
為什麼她全身沒有一點的力氣?甚至連站都站不穩了?
“這裏是哪裏?”她開口,聲音輕到不能再輕。
“這裏是相府,是冷王送二小姐回來的。”丫鬟乖巧地道。
相府?
二小姐!?
再一次陷入迷亂,讓她重新跌坐在榻上。
“二小姐!”丫鬟一驚,扶著寧靈蕊的手不敢鬆開,“二小姐患病,身子虛,還是多休養些日子,這樣大婚那天才會好。”
這都是什麼和什麼?
她什麼時候成了二小姐,又什麼時候大婚!
茫然地跌坐在榻上,她沙啞地道:“我要見冷王。”
丫鬟怔了怔,依舊乖順地道:“二小姐,王爺臨走時說了,要等三日後的大婚才能見麵。”
“我要見他。”她冷淡地重複了一遍。
“三日後便見到了。”回答她的是一個低沉的男音,她抬起頭,看著進屋的男子。
“蕊兒,王爺親自送你回相府,而且已經下了聘,三日後便成親,這三天你就好好養病吧。”林浩背著手,臉上帶著淡淡的紅光。
寧靈蕊看著他,冷聲道:“送我回家。”
林浩的臉陰了陰,卻依舊盡量保持著溫和,“我會通知你娘的。”
“我要回家!”寧靈蕊的眼神冰冷,這句話也似吼出來一樣,帶著幾分虛弱的尖銳。
林浩的臉色終於沉了下來,臉上的溫和也消失殆盡,“好好待在這裏,等待三天後的大婚!”說罷,他一臉陰沉地走了出去,臨走前,吩咐那名丫鬟好好照看她這位二小姐。
她被囚禁了?
諷刺地勾了勾唇,她身上的藥又是誰下的?
林浩?亦或是冷燁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