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特地讓司珍房為你們打造了幾款珠釵,你們看看樣式如何。”秦太後麵帶微笑,示意宮女去端錦盒,眸低卻閃過一抹不明的光芒。
“謝姐姐。”劉太後也麵帶微笑的回禮。
聞聲,眾嬪妃蓮步姍姍而來,微微俯身,甩帕,“謝秦太後娘娘賞賜。”說完,每個妃嬪的視線都望向那個端著錦盒走來的宮女。
在眾人滿心期待的心情下,宮女緩緩打開錦盒,卻發現裏麵空無一物,妃嬪們都麵麵相覷,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是怎麼回事?哀家昨日命人放進去的珠釵,怎會一件都沒了?是不是你中飽私囊了?”秦太後見錦盒中空無一物,麵色微微一沉,斂沒了嘴角的笑意,冷厲的質問聲響起。
“秦太後冤枉,奴婢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昨日奴婢親眼看見珠釵還在錦盒內,哪曾想現在卻不見了,秦太後冤枉啊,奴婢真的沒有偷拿錦盒內的珠釵。”宮女‘撲通’一跪,在地上拚命磕頭。
上官葉琳見狀,眼眸幾不可見的眯了一下,盜竊事件早不發生晚不發生,卻偏偏在她掌權後宮的時候發生,這個秦太後究竟要做什麼?
打從她進這個靜海宮起,秦太後便一直沒給她賜坐,想來是想給她一個下馬威,這會兒又發生這種事,這個秦太後想必是想要給她找點事情做。
“哎喲,這琳兒妹妹才一掌權,居然就發生了偷竊案,看來這後宮可真是疏於管理了。”秦柳萱淡掃蛾眉,眸如空靈,唇若櫻瓣,妖媚無邪。
上官葉琳靜靜的站在一旁,臉上掛著淡漠的笑,漆黑的眸子如一泓溪水般清澈,目光溫婉柔和且清澈,幽靜優雅,寧淡中又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森冷。
“莫不是哪位宮女或太監不知情,見這些珠釵漂亮,便偷偷收了?”渝淩薇淡淡一掃在場的宮女太監,唇角一勾,俏麗的女聲響了起來。
“那些珠釵可是秦太後娘娘專門讓司珍房打造的,想必價值不菲呢,你說是吧,琳兒妹妹。”秦柳萱容色清雅嬌豔,眉目如畫,眼神清澈而恬淡,卻透著看好戲的光芒。
上官葉琳聞聲,唇角漾起一抹冷凝的弧度,淡淡一笑, “貴妃姐姐所言極是,秦太後命人打造的珠釵,自然都是光鮮亮麗,價值不菲的,這些珠釵昨日還在,今日卻不見了,想必是這靜海宮的宮女或太監無意見了,心生惡念,才會偷竊,琳兒雖掌權後宮,可這靜海宮卻不在琳兒的掌管之內,琳兒也不敢逾越長輩,私自去調教秦太後宮中的下人。”
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上官葉琳這番話很好的解釋了,她雖然掌管後宮,卻並沒有掌管靜海宮,靜海宮之所以會發生偷竊案,皆因靜海宮主人疏於管教,與她上官葉琳無關,與此同時,上官葉琳也說明了,她之所以沒去調教靜海宮裏的下人,隻是因為尊重秦太後是她的長輩,並非是因為她這個未冊封的皇後沒有秦太後大,而不敢去調教。
秦柳萱暗中一瞥上官葉琳,眼眸中含著深深的冷意,似要將上官葉琳生吞活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