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來,這江家大夫人果然居心叵測,要圖謀於本公子!”令狐垚在地上狠狠的跺了一腳,咬牙切齒的說道,“不要此仇,我令狐垚就不是個男人!就是不知道與她勾結人之是誰!”
“稍安勿躁!”江小魚在令狐垚的肩上拍了拍,又垂眸看著王嫂說道,“一計不成,怕是不會就此作罷!今日夫人將你單獨留下,所圖何事?”
“夫人她……她給我小的一瓶藥,讓小的在此後小姐飲食的時候,伺機將此藥參入!”王嫂哆哆嗦嗦的說道。
“這毒婦,還沒完沒了!敢害我表嫂,簡直欺人太甚,我現在就去要了她的狗命!”令狐垚怒氣上湧就要帶人殺出去。
“糊塗,愚蠢!”江小魚罵道,“你表哥心思深沉,怎麼有你這個麼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表弟!”
“我為表嫂報仇,表嫂反罵我,適合道理?”令狐垚翻了個白眼,委屈的說道。
“第一,大夫人乃是尚書夫人,你是拿了尚方寶劍不成,可以隨意殺之?她的女兒,剛剛許了定軍侯府,你殺人親家,定軍侯府能夠饒你?你是有多大家底能夠與定軍侯府相抗衡?再說了,與大夫人合謀此計的人對你的事情居然知道的如此清楚,算計的如此清楚,你難道一點不感到背後發寒,還敢大言不慚?”江小魚蹙眉說道。
“不去就是了!”令狐垚將手上的劍插入地上,“你倒是說說,陷害我的人到底是誰!”
“附耳過來!”江小魚淡淡的說道。
“當真?”聽完江小魚的話,令狐垚臉色微微有些難堪,“沒有想到表嫂你樹敵如此之多,連累我也跟著遭殃!此後我們該如何是好?”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管自己,不讓別人鑽空子,別人還不了你!”江小魚說道,“看來,大夫人是不打算讓我回京城了,還有一件事情,需要你的幫忙!”
江小魚在令狐垚的耳邊說了幾句,令狐垚點頭道:“放心好了!”
“拿過來!”江小魚伸手,一人將一張紙遞到了她的身上,上麵寫著王嫂方才所說之事實,她將這張紙拿到了王嫂的麵前,“你看一看,若是無誤,簽個字吧!”
“小的不識字!”王嫂哭道,她咬破了手指,蓋了指印,“小的絕無害大小姐的心思,全然都是大夫人逼迫,往大小姐大人大量,原諒小的!”
“你走吧,記住,今夜之事從未發生過,若是走漏風聲,就算是我不追究,大夫人怕是也不會放過你!”
“謝大小姐,謝大小姐!”王嫂急忙磕頭道,“小的絕不敢透露半個字出去,不然小的不得好死!”
莊子內,夜已深,大夫人屋內卻是怡然燈紅通明。
“母親!”江怡然輕步來到了大夫人的身後,替她輕輕地捶著肩膀,“今日諸事完畢,明日還有繁瑣之事等著母親操勞,母親還是早些休息吧!”
“睡不著!”大夫人睜開眸子,歎了口氣,“她江小魚是命太好了麼?幾次計劃,都讓她脫身,叫我這心中堵的慌!我曾想過暫時與她修好,更是不想你們姐妹與她結緣,可是此後又是種種之事,你們之間也雖然骨肉,然而仇恨深重,但一方得勢,另一方不得好過!今日,她尚未成氣候,若是再不除之,隻怕她日後對你們姐妹不利!”
“我一直與母親的意見不相符,我記得母親曾經說過,當年的事情就是橫亙在太後與陛下心中的一根毒刺,母親何不待之,江小魚如此張揚,必然會有一日讓陛下與太後所不容!”江怡然冷聲說道,“我以為,母親當收起手段,免得落人口實!”
“糊塗!”大夫人低聲喝道,“我之前讓倒是願意忍耐一番,可是她江小魚可是善茬?她步步緊逼,讓我成為了整個京城的笑柄,若非你的婚事,今日來著偏遠莊子替你父親行孝道的便是三姨娘,我將成為江府一棄婦!而你們姐妹將來必將受辱與江小魚!她江小魚一步步走的結實,有了世子這一靠山,難道我們沒有盟友麼?又有何懼之?”
“我也是不久之前才知道母親的計劃,此計策雖然看似簡單,但是對於令狐垚卻是必然要知其底細,方才有此謀,與母親結盟之人,必然不簡單!不知道是何人?江小魚不過一女子,行事雖然張揚,但是隻在江府罷了,在外並未有仇家,而又不懼得罪世子之人,思來想去,隻要修文公主一人!”
大夫人欣賞的看了江怡然一眼:“我兒果然聰慧!沒錯,正是修文公主!上回子平津侯府來府上鬧事,將公主請來,那時候我就看出修文公主想要對付江小魚!隻是沒有想到修文公主竟然會主動找上門來,她既然有如此厚邀,我又豈能辜負?修文公主乃是太後最疼愛的小女兒,她既然出麵,我就再沒有眼睜睜的看著這個機會溜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