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製解藥的主要藥材雖然得到了,但是還需要借助昆侖山的玉虛鼎才能夠煉製,所以我跟師父還需要去一趟昆侖山!”巫乾說道。
“玉虛鼎乃是昆侖派的聖物,隻怕不會輕易借用吧?”
“當年昆侖掌門練功差點走火入魔,是師父救了他的性命,他欠著師父人情呢,不用擔心!”巫乾想了想又道,“大夫人雖然是自盡,隻怕秦家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你要小心為上!”
“好,秦家……總會有扳倒的時候!”
如今秦家跟齊家是姻親關係,而齊家又深得皇帝信任,想要除去秦家,必然要先破除兩家現在的姻親關係,而齊翹嫣是最合適的人選。
雖然齊翹嫣跟秦輝麵和心不和,視對方為仇人,但是如今她還是秦家的人,自然要跟著秦輝前來祭拜的。因為秦家與江家相隔不遠,二人倒是每日都會前來,隻是兩人從不主動說話,連陌生人都不如。
這二人在京中也算是出了名了,一個河東獅,一個懼內,兩人一起出現少不得指指點點看笑話的人,對此齊翹嫣倒是表現的很淡定,但是一貫愛麵子的秦輝的臉色就不太對了,他現在看任何人都覺得是在嘲諷自己,恨不得立即就掐死身邊這個女人,證明自己的威風!
秦輝留下了陪兩個表妹說說話兒,齊翹嫣沒興趣同秦家有關的人說話,自顧自的離開了,叫秦輝恨得牙癢癢的,礙著人多又不好對她如何!
“你好歹也是秦家的人,現在死的那個是你的姑母,你就不能夠表現的悲傷一點?”回去的路上,秦輝忍不住冷聲說道,“你這悍婦的名聲傳出去,對你有什麼好處?”
“你注意到了江小魚了嗎?”齊翹嫣淡淡的問道。
“提她做什麼?沒心沒肺的東西!”秦輝不屑道。
“她這個做女兒的都不悲傷,我這個外人作何要演戲?你有本事教訓她去啊!”齊翹嫣搖著扇子譏諷道,“我能夠天天往這邊跑,已經是給了你天大的麵子了,不要給臉不要臉!”
“你!”秦輝恨不得立即上去將這個女人掐死,恨恨的瞪了她幾眼,忽然笑了起來,“你不就是想要激怒我,然後讓我休妻,你好跟那個奸夫雙宿雙飛麼?那麼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不可能!你這輩子都是我秦家的人!”
“那你就等著斷子絕孫吧!”齊翹嫣冷聲道。
沒一會兒馬車就停了下來,齊翹嫣率先下了馬車,跟這個男人多呆上一會兒她都感覺自己要惡心的吐了。
齊翹嫣下了馬車自己朝著秦府走去,她的侍女本打算扶她此刻也隻能夠僵硬的將手收回去了,這時候卻叫秦輝一把抓住,兩人的眼神快速的交流了一下,侍女隨即垂眸罵了一聲,跟上了齊翹嫣的腳步。
秦輝看著齊翹嫣的背影,這個女人如此狠毒,他遲早要殺了她,叫她知道自己是個男人,不是她可以隨意欺負的!
秦輝氣哼哼的入了府,前去給爺爺請安,女兒的去世對他的打擊還挺大的,一向精神奕奕的老人仿佛一瞬間老了十幾歲,頭發白了,精神頭也不如從前了。
“爺爺!”秦輝上前去做到了床邊,“今日的身體怎麼樣了?”
“還不是老樣子!”秦威有氣無力的說道,“今日那邊的情況如何了?”
“一切如常!”秦輝給爺爺捶著腿,“爺爺可不能夠倒下,姑母仇還要報啊!”
“哼!殺女之仇不共戴天!就是拚著我這把老骨頭,也要讓孩子女兒的人付出代價!”秦威冷聲說道,“她們以為她們已經贏了?走著瞧好了!秦遊收拾的如何了?”
“在京城肯定是混不下去了,收拾東西滾回老家去了,算是便宜他了!”秦輝哼道。
大夫人去世七日之後,被安葬在了江家的墓園內,而江府內的一片素縞也被徹底的除去,似乎又回到了原來的生活軌跡。
夫人新逝,江原要麼續弦要麼將生了兒子的三姨娘扶正,而為了江浩然未來著想,將其生母扶正是最好的選擇,隻是這至少得是一年以後的事情了,隻不過如今這江府的大小事情都落在了三姨娘的身上,她已經是形同未來的主母了。
而糾結了相當時間的滄州圈地一案,也總算是迎來了一個結束,修文公主一力承擔所有責任,最後被逐出了京城,趕回了封地,而這個結果自然是然很多關注滄州一案的人心生不滿,隻是不知道太後在其中起了多少作用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