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將我自己的那套衣服取來就好!”
“是!”
江小魚將梓馨的手帕放在了桌子上麵,將屋子裏麵環視了一眼,確定沒有危險之後,轉身對守在門口的侍女說道:“我的侍女伺候我就好,你們在門口等著就是!”
“是!”侍女將門關了上來。
江小魚脫下滿是汗水與血水的騎裝,簡單的清洗了一下,這時候侍女將她的衣服送了過來,燕燕替她穿上,有些惱怒的說道:“她們真是太粗心了,小姐的一塊玉佩怎麼沒有拿過來!小姐在此候著,奴婢親自去取!”
那塊玉佩是趙淩送她做定情信物的那一塊,害怕在騎馬的時候將玉佩摔了,故而取了下來,江小魚心中在乎那塊玉佩,若是丟了怎麼向趙淩交代啊,點了點頭說道:“速去速回吧!”
“是!”
整理了一下衣衫,江小魚正準備出去的時候,突然腦袋一陣發暈,身上突然似沒有了力氣一般,怎麼可能,她一直都很小心,什麼時候中招的……
她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起來,身上雖然無力,卻開始發熱,煩躁的將衣領拉的下來了一點,她口幹舌燥的咽了口唾沫。
媚藥!難道是媚藥!
江小魚驚了一下,不可能啊!到底是什麼時候!
她將桌子上麵的梓馨的手帕聞了一下,這帕子沒有問題啊,那麼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中了他們準備的媚藥的,他們沒有用更加猛烈的毒藥,而是用了媚藥,那麼接下來想要做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打開了,江小魚以為是燕燕回來了,急忙抬眼望去,卻見是一個陌生而強壯的男人入內。
她瞬間明白了,原來這就是他們的目的,讓自己身敗名裂!
我是柳如離的徒弟,若是叫被人用這種下作的方法算計了,傳出去師父的臉麵豈不是被丟光了!
江小魚渾身無力的癱軟的坐在桌子前麵,男人麵無表情的入內,沉默的將江小魚扶到了床邊,然後開始脫她的衣服。
“混賬!你知道我是誰嗎?還不快住手!”江小魚憤怒的罵道。
“我知道你的身份,不過現在也不隻怕由不得你了!”男人冷漠的說道,手指從江小魚的脖子慢慢的摸著,“我還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人,別人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夠風流這一回,做鬼也值得了!”
江小魚冷笑了一下:“也要看你配不配!”話落手上的匕首朝著男人刺去。
隻是她現在綿軟無力,這一招又怎麼會有威脅,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手上的匕首奪了去,低低的笑了笑:“若是平日定然不能夠一親芳澤,不過現在嘛……你隻能夠任由我為所欲為了,別看你現在像個貞潔烈女似的,待會兒你得求我,求我給你!”
他說著,手指在她的背上輕輕的滑過……
“無恥!你別碰我!”
身上媚藥的藥性越發的強烈,她的神誌越發的迷糊,身子也越來越灼熱了,居然希望男人的手上在自己的身上遊走不要停下。
她咬破了自己的舌頭,鮮血的味道頓時充滿了整個口腔,疼痛的感覺讓她恢複了不少冷靜,目光也變得清明起來,殺機慢慢的浮現。
就在男人的吻即將落下的時候,江小魚卻是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冷聲說道:“我說過,你不配!”
男人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不可能!你怎可能……”
江小魚擦了擦唇邊的血水:“區區雕蟲小技而已,我是柳如離的徒弟,你們用毒難道比得過我師父?”
再早江小魚察覺到中招之後,就服用了一枚師父給她的丹藥,連寒毒都能夠壓製,何況區區媚藥!隻是需要些時間被身體吸收,這才讓這男人以為有了得手的希望。
江小魚將匕首橫在男人的脖子上麵,冷聲問道:“誰派你來的?”
“你以為你贏了?”男人突然奇怪的笑了一下,他身子往後傾了一下,隨即按動了一下床邊的一個開關,江小魚見此急忙想要跳開,隻是一陣如蛛網一般的繩子從上而下噴了出來,叫江小魚避無可避,被牢牢地裹在了其間。
“燕燕,小魚在裏麵換衣服嗎?”屋外傳來了趙淩的聲音,江小魚心中一喜,卻叫男人點了啞穴,然後將她一把抱起,藏身在了牆邊的衣櫥內。
“小魚,沒事吧?”趙淩問道。
“你怎麼來了?我沒事啊!”
在衣櫥內的江小魚瞪大了眼睛,是誰在回答趙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