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兒,別做傻事。”楚清辰見任心似乎是較真的想要下狠手了,正要去抓任心,被姚赤給攔住了。
任心手上的力度慢慢的增大,男人一直沒有動,“看樣子是真的不想活了,本姑娘就成全你!”任心手上的力度驟然增大,男人呼吸不暢憋得臉色通紅,終於是再也忍不住,爭開了已經布滿了血絲的眼睛,兩手撲騰著拽開任心的手。
目的達到了,任心也痛快的鬆了手,她站起身來冷聲質問男人,“昨天早上,你為什麼要拖延我的時間,我走了之後,你又做了什麼?”
“我哪裏拖延了你的時間,你撞了人難道不該給個說法?”男人明顯的在掩飾些什麼,任心眼神愈發的冷了,楚清辰攔住任心生怕她做出些什麼來。
“心兒,不要濫用私刑,你若是有證據可以將他交給衙門來查,相信一定會給你一個說法的。”楚清辰的一番話遭來了兩道火辣辣的視線。
姚赤哼了一聲滿是嘲諷的意味,任心推開楚清辰,冷笑,“衙門,楚清辰你真的覺得他們會給我一個說法?”這本就是拿不出證據的事情,而且,衙門那種地方還真不能說是什麼講理的地方。
任心與楚清辰對峙,姚赤卻像被什麼刺激了神經,拎著男人的衣領把他重重的甩在牆上,對著他的肚子狠狠的就是一拳,男人噴出一口血,身子順著強向下滑,卻被姚赤掐著脖子按在了牆上,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任心和楚清辰不由得一驚,齊刷刷的看向姚赤。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不要裝傻,不然下場……”姚赤目光陰冷的看著男人,絕美的容顏上帶著新鮮的傷口,因為表情的變動而在一起滲出了血跡,姚赤的身上散發著猛烈的殺氣,似乎隻要那個男人不說,他便會幹淨利落的了結了他,不同於任心的威脅,姚赤是真的想要殺了他。
“我說,我說……”男人被姚赤掐著脖子,根本就很難說出話來,他用盡了力氣才發出了兩個氣音。
姚赤仍舊沒有放手,任心和楚清辰相視一眼,趕忙上前去拖姚赤,這樣的姚赤還真的是有了幾分山寨大王的氣勢,下手狠辣,決不留情。
“算你命不該絕。”姚赤鬆了手,男人摔在了地上,顧不得身體的疼痛,狠命的喘息。姚赤沒有耐心浪費給他喘氣兒,方才楚清辰那個衙門會給人一個公道的說法讓他現在心情很糟糕,他抬腳給了那個男人一腳,男人在地上滾了一圈兒,姚赤上前踩住男人的脖子,“別浪費我時間,回答我們的問題!”
男人驚恐的看著姚赤,他清楚,若是他不說實話,姚赤是真的會殺了他,這一點似乎不需要懷疑。
“是宰相府的人,我一個兄弟在宰相府當差,他讓我拖延時間,但是也就是拖延一會兒的時間,姑娘饒命,小人昨天向姑娘揮拳頭不過是想要嚇嚇姑娘罷了,姑娘就饒了小人的一條性命……”
宰相府?任心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看樣子這個男人隻是暫時拖住她的,為幫她的人爭取準備的時間,隻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她本來隻是覺得這個男人出現的蹊蹺,卻沒想到背後還牽連了宰相,為什麼?她與宰相素來沒有什麼過節,為什麼要阻礙她的前途?
聽聞了宰相府,在場的三個人眼中都不約而同的多了幾分陰霾。
姚赤回頭看看任心,沒想到她竟然也和宰相有瓜葛,“現在怎麼樣,這個人要怎麼處置?”
“能怎麼樣?放了吧,他背後是宰相府,我們,惹,不,起!”任心說的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她不知道宰相在想什麼,但是這種被玩弄於鼓掌的感覺讓她再一次的感覺到自己的渺小,她不甘心……
姚赤很理解任心的心情,他上前拍拍任心的肩膀,輕聲道,“總有一天我會讓他把欠你的也一起還來。”
“也?”任心感覺姚赤輕佻的外表下,似乎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
楚清辰沉默不語,他恨那個人,卻沒有立場在這裏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