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魔大陸,顧名思義,在這片大陸上,有著玄氣和魔氣兩種修煉本源,這裏是強者的世界,隻有至強者才能受到萬人敬仰。
問劍宗是天龍帝國三大頂尖勢力之一,宗內強者如雲,每年都會有無數的人前來求學。當然因為其錄取的條件太過嚴格,所以在這些求學的人中,大部分都隻成為了記名弟子。
記名弟子是問劍宗地位最低的一群人,所以,他們受盡了正式弟子的嘲笑和捉弄。即使這樣,也還是有很多人以成為記名弟子而驕傲。
問劍宗的宗派是在一片連綿的山脈上,而記名弟子都住在山腳下。他們每個月隻能在規定的時間內上山修煉一次,但即使是這樣,也足夠別人羨慕的了。
此時,烈日高照,外出工作的記名弟子紛紛回到村莊休息,一間間茅草屋裏升起陣陣炊煙。在村莊的深處,有一間破舊的茅草屋,草屋周圍是茂密的樹林,遠遠看去,個人一種陰冷的感覺。
茅草屋裏的家居很簡單,隻有一張木桌`兩把椅子和一張黝黑的石床。此時,是床上正躺著一個渾身纏滿紗布的少年,少年臉色蒼白,雙目緊閉,一雙劍眉微微擰起,可以看出少年睡得並不安穩。
“吱呀”木門被輕輕地推開,走進一位紫衣少女。她看了眼床上的少年,輕聲的走了過去緩緩地坐在石床邊,看著少年緊皺的雙眉,她眼裏滿是心疼,伸出纖手緩緩地撫上他蒼白的臉,輕聲道:“都三天了,還不醒,你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會讓我擔心的麼?”少年還是緊閉雙眼,她輕輕撫摸著少年蒼白的臉,清澈的眼底湧現出一股森然的殺意:你們最好祈禱他不要有事,否則,問劍宗就得從這玄魔大陸上除名了。她輕歎一口氣,緩緩地走了出去。隨著房門的關閉,房間再次恢複了寂靜。
良久,少年輕哼一聲,眼皮顫了顫,緩緩地張開了雙眼,一雙漆黑的眸子帶著些許茫然地看著周圍。他看著身上的紗布,愣了愣,想起昏迷前的事,他自嘲的笑了笑:“我居然還活著,我這不能修煉的體質,活著又有什麼用。”他搖了搖頭,掀起身上的被子,撐著石板床緩緩地站立起來。因為用力過度,剛剛愈合的傷口再次裂開,鮮血瞬間就將少年身上的紗布染紅。鮮紅的血液順著手臂流在石板床上,少年卻猶如未見。他緊緊地咬住牙,手臂用力一撐,終於從床上站了起來。他手扶著牆壁緩緩地朝房門走去,打開木門後,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身後留下一排血跡。
走出房間,印入眼簾的是一位紫衣少女。他看著少女在院子裏忙碌的身影,心底裏湧起一股暖流,他笑了笑:“馨兒。”廖馨兒聽著那熟悉的聲音,連忙欣喜的轉過頭,就看見少年麵帶笑容的看著她。然而,笑容還沒來得及出現,就看見少年身上那已經被鮮血染紅的紗布,臉色立馬就沉了下來。她立馬把手上的東西扔掉,向少年跑去:“林陽哥哥,你傷還沒好,不能亂跑的。”看著少年渾身鮮血的樣子,她眼裏滿是憤怒和擔心“你想讓自己的身體廢掉麼?不知道我會擔心的麼!”
林陽看著她因擔心而微紅的雙眼,心裏滿是感動:“放心啦,我沒事。再說,不能修煉,在別人眼裏,我早就是個廢人了。”說到這裏,林陽眼裏充滿了苦澀和無奈。
廖馨兒看到林陽眼裏的無奈,心裏一疼:“才沒有,在我眼裏,林陽哥哥是最棒的。相信自己,你一定會找到屬於你的修煉方法的。馨兒相信林陽哥哥能夠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