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郎在鬆江市震動的時候,已經潛入了剩餘兩個廠中的其中一個,就是澱粉廠。
他不確定到底是哪個廠,但就這倆了,肯定是其中一個。
遠處的槍聲已經驚動了值班的保安,他們紛紛站在玻璃後麵,想看到是哪發生了槍戰。
這在現實中可是罕見的,雖然聲音聽著有點遠,也不耽誤他們好奇的猜測。
薛郎躲過攝像頭,悄無聲息的潛入了澱粉廠。
一個個沒有燈光的車間裏,庫房裏,薛郎仔細尋找,但卻沒能找到哪怕一粒水稻。
這裏就沒有大米加工的設備,也沒有浸泡藥劑的設施,更沒有那些化工原料。
短短十幾分鍾,薛郎一無所獲的離開最後一個庫房,剛準備離去,突然看到遠處的變化心裏一喜,一閃,就消失在黑暗當中。
遠處,是最後一個廠子,也就是飼料廠。剛剛進澱粉廠的時候,飼料廠還燈火通明,這一刻卻突然全黑了,隻有幾盞路燈,閃爍著幽暗的光芒。
薛郎雖不知這個廠什麼時間關的燈,但這個敏感的時候突然關燈,就有違常理了。
僅僅三兩分鍾,薛郎就進入了這家還飄蕩著黴味和粉塵的飼料加工廠。
聞到空氣中隱隱的黴變味道,薛郎已經有了初步的判斷,隻差最後的相關證據了。
剛剛靠近一座五百噸的糧倉,想看看原料到底是不是水稻呢,突然,幾個隱在暗處的身影讓他縮回了腳步。
看著三十幾米外,暗處的幾個身影,薛郎心裏一動,隨之悄無聲息的潛向車間。
關燈戒備,沒有鬼誰信?這裏肯定有貓膩!
薛郎悄無聲息的摸進了粉塵還沒散盡的一個車間,隨之聞到了濃濃的糧食黴變特有的黴味。
借著微弱的光線,薛郎從設備的出口抓了把散落的物品一看,果然,這裏是大米加工而不是什麼飼料車間。
手裏的大米在微弱的光線裏雖然看不出具體的顏色,但薛郎已經確認,這正是黴變的水稻加工出來的大米,隻是還沒有經過浸泡。
扔掉手裏的大米,薛郎觀察了下,順著地麵剛剛打掃的痕跡向前摸去。
到了盡頭,薛郎腳步頓住了。
前麵是牆壁,沒有出口。
怎麼會?
伸手在牆壁上摸了下,又輕輕的敲了下,傳遞回來的冰涼和厚重的感覺讓薛郎大是疑惑,隨之哈腰在底部開始查看。
果然,牆的縫隙底下有散落的米粒,似乎牆壁是懸空的。
四處看了看,沒發現什麼機關,薛郎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這個車間,隨之看到了車間的全貌。
真夠狡猾的……
這個車間根據裏麵觀察得來的長度判斷,跟外麵一對比,差了最少三十米。也就是說,大米加工隻是半截,還有半截被隔開了。
摸到另一半廠房的位置,剛準備潛入進去,隱在暗處的兩個人影讓薛郎再次頓住。
還挺嚴實……
薛郎略一思索,悄無聲息的摸了過去。
黑暗中,兩個人正警惕的盯著周圍,突然,他們同時感覺到一陣風刮過,眼前一黑的同時,一陣疼痛襲上心頭,悶哼聲中,幾乎同時歪倒下去。
迅速擊暈倆人,薛郎一伸手抓住倆個倒下的身體,小心的放倒,隨之解開倆人的鞋帶,來了個蘇秦背劍,將倆人的拇指牢牢捆住,用他們的手套塞住了嘴,扔進了暗處。
搞定倆人,薛郎掏出萬能鑰匙,打開了鎖著的小門,略一傾聽,確認沒人後,摸了進去。
當薛郎看到封堵牆壁是角鐵架子,那一麵掛的是花崗岩石板,底下是輪子的時候,證實了猜測。
那麵將加工好的大米用輸送機送到這邊,進入噴灑化工液體的噴淋頭下,進行飽和噴灑,然後再微熱烘幹,再灌裝,全程流水線。一旦有問題,關上這邊的牆壁,那邊的生產車間就隻是個大米加工,可以謊稱為飼料前期的剝殼工序,也就沒痕跡了。
按耐住心中的憤恨,將這些都一一錄下,隨之摸進了成品庫。
成品庫同樣有人看守,當然,這種級別的守衛對於薛郎來說,那是小菜一碟,摸到近前,一家一掌,就砍暈了倆人。
如法炮製,將倆人捆好,進入了成品庫。
一垛垛飼料看過,薛郎卻沒能找到一袋大米。站在成品庫的中央,薛郎回想到生產車間的隱秘,和烘幹後的大米管道通向的方向,眼前一亮,知道他們把成品藏在哪了。
薛郎離開成品庫後快速將所有看到的暗樁全部擊暈捆住,摸到廠子裏的監控室,以雷霆的手段打暈了三個來不及反應的家夥,隨之在畫麵上,找到了要找的地方。
關閉了監控設備,鎖上房門,薛郎悄無聲息的趕奔鎖定的位置。
果然,在生產車間毗鄰的一棟平房裏,薛郎找到了隱秘穿過來,又進入地下的管道。
真特麼的費功夫了……
暗自感歎著,薛郎小心翼翼的進入了一個隱蔽的暗門,在向下的樓梯口旁的小房間裏,打暈了兩個守衛後,隨之看到了想要看到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