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壯漢動了下,但也就是微微的動了下,眼睛快要瞪出來的模樣,卻說不出話來,隻有呼吸,伴隨著咕嚕咕嚕響聲,釋放著劇痛帶來的衝擊。
薛郎目光鎖定美女,見她依舊沒反應,隨之再次切掉壯漢的中指。
連續三根手指,那美女的眼睛都沒晃動下,能說話的嘴也緊閉著,就沒打算開口。
“看來你是要親自體驗下了?”
薛郎眼睛虛了下,拎起壯漢,跟美女來了個對調,在美女眼中閃過一絲恐懼的同時,手一動,一節如嫩蔥般的小指就掉落在地。
“啊!!”
那美女聲嘶力竭的慘叫了一聲,卻一動不能動。
“不說?”
薛郎的手隨著話音的落下,再次挑飛美女的無名指,剛才的劇痛的衝擊還沒過去,再次達到頂峰。
劇烈的疼痛讓美女精致的麵龐扭曲著,嘶聲慘叫,卻一動不能動。
薛郎絲毫不拖泥帶水,短暫的停頓後,直接切掉了她的中指。
撕心裂肺的疼痛讓美女兩眼血紅,慘叫聲一波高過一波,卻絲毫動彈不得。
看到她還在挺著,薛郎笑了笑,隨即切掉了她的食指,不等他慘叫,哢嚓,貼根切掉了她的拇指。
美女渾身一抖,臉部,身上的肌肉亂顫中,沒了人聲的慘叫嘶吼著:“啊!!你這個魔鬼!!殺了我吧!!!”
薛郎並不擔心聲音會傳出去,這裏的封閉跟郭泰住的別墅一個級別,不用擔心聲音傳出。至於對付這種殺一萬遍都不為過的毒梟,他也沒有絲毫憐憫之心。
看著快要暈逆的美女,薛郎知道,這種明知犯事必死無疑的毒梟,嘴巴相當的嚴。對於毒梟,薛郎非常了解,不徹底摧垮他們的意誌,根本不用惦記得到任何信息。
回手拿起提溜最後一人順便拿回來的東西,抓起美女已經光禿禿,僅剩的血粼粼手掌,一把按進了盒子裏。
“啊!!”
美女渾身一抖,再次拚命慘叫。
鹹鹽對傷口的刺激抓心撓肺,比斷了指頭更難以忍受,也讓美女在暈逆間徘徊,卻無法徹底暈倒。
在美女慘叫聲中,薛郎拿起瓶水,嘩啦就衝在了她的禿掌上。
劇烈的疼痛略微緩解,已經快崩潰的美女嘶聲吼道:“你他嗎的還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給老娘個痛快!!!”
薛郎搖了搖頭,鄙夷的說道:“是不是男人你是不會知道了,嘴硬,在我這不好使。”
說著,回手抄起個瓶子,拿過一個大碗,咕咚咕咚的就倒出了裏麵的液體。
隨著一股濃烈的酸味彌漫開來,美女徹底崩潰了,嘶聲吼道:“殺了我吧!!”
“真不說?”
薛郎突然笑了笑,一把抓起她的禿掌……
一聲高亢的尖叫猛地響起,被限製行動的美女突然一挺身子,抽搐著,幸福的暈了過去。
看了眼暈過去的美女,薛郎再次笑了笑,“想死?痛快的說了,或許會考慮給你個痛快,現在,說都晚了!就衝你毒害的那些人,毀掉的那些家庭,死一萬次都無法贖罪!不過,這不是我的活,會有溫柔些的人來判定你的罪孽,而我,隻是想得到我需要的信息。”
美女是聽不到了,除了渾身的肉亂顫,根本不會理會薛郎了。
但另外三個觀眾這會卻崩潰了,尤其那個被斬斷三根手指的禿瓢。
他們都看到了什麼叫惡魔,對一個他們垂涎三尺,用來給五姑娘做偶像的美女,居然被這家夥摧殘的連求個痛快的機會都沒,那他們不是更完?
薛郎說完,目光掃過其他人,隨之拿了瓶水給她徹底的衝了衝,拽出跟金針連續在她身上刺了幾下,在她一口氣吐出的一刻,拎著她回到了原來的位置,跟那個禿瓢再次調了個個。
在美女睜開眼睛的一刻,薛郎用金針解開了禿瓢說話的限製。
突然感覺舌頭能動了,禿瓢驚恐的沒了人聲的嘶吼道:“泰哥去了米廠!!!”
終於得到了答案,薛郎暗自鬆了口氣。
他不是個殘忍的人,如此手段對待美如天仙,心如蛇蠍的毒梟,那也是沒辦法,他決不能讓郭泰脫逃,從哪來說都不允許。
如此手段看似殘忍,就這,那女的愣是沒說。
不過,這在薛郎的意料之中,核心的人物都經受過拷打訓練,測.謊儀都不見得有用,更別提疼痛的刺激了。此舉,實際上就是為了審訊另外三人,好盡快得到郭泰的信息。
隨著禿瓢的交代,另外倆人在可以開口後,竹筒倒豆子一般,連幾歲偷看女的洗澡都交代了,抖摟的幹淨程度讓薛郎都咋舌。
看了眼裝有三個人供詞的錄音筆,薛郎在美女恨不能瞪死他的目光裏,快速給她進行了包紮,給禿瓢也進行了救治,剛想撤掉這裏的屏蔽,讓杜飛和顧鵬順趕來收拾殘局,突然,他猛地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