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郎安排完,拎著湯靜進了裏間。
對此,於磊沒有什麼亂七八糟想法,快速搜出那個姓段的駕駛本,在電腦上查詢此人的相關信息。
薛郎回到洗手間,見白小歸和崔穎都有了意識,試了試倆人的體溫,在冰箱裏又找到了些用來調酒的冰塊,全部到了浴缸裏,這才提溜起湯靜,解開了她的限製。
湯靜一能動了,立刻滿臉驚恐,渾身發抖的癱坐在地上,盯著薛郎那撇個性的小胡子,不知道這個刀疤臉會把自己怎麼樣。
薛郎絲毫沒有憐憫之心,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探手捏著她的下巴聲音陰冷的說道:“說吧,說出我感興趣的,饒你不死!”
湯靜渾身冰冷,強打精神不讓自己昏倒,費力的說道:“我……我隻是這裏的帶班……段老板啥也不跟我說……”
帶班?
薛郎眼睛虛了下,問道:“剛才那倆女的咋回事?”
湯靜已經接近崩潰,她哪裏見過這陣仗,眼前的人身上散發的令她恐懼的氣息,讓她一點都不懷疑,自己隨時會被對方殺掉。
但她還是強忍著眩暈,戰戰兢兢,磕磕巴巴的說道:“段老板……看上了……崔穎,正好我們是……一個寢室……的……”
幾分鍾的時間,薛郎終於明白了,原來,這個段老板叫段紹祖,在糧食局門口看到了崔穎,隨後孫忠亮說出了薛郎和崔穎的身份,於是,段紹祖讓在他這帶班的湯靜找莎莉,夢菲給崔穎下套,因又帶了個同樣漂亮的白小歸,三人還各自多得了五千塊。
人渣!
薛郎暗自咒罵了句,再懶得搭理這貨,抽出金針,閃電的製住湯靜,扭頭進了洗手間。
此時,崔穎和白小歸經過幾分鍾的涼水浸泡,已經開始慢慢恢複點意識了,薛郎見狀,忙抽出金針,隔著衣服給倆人紮了幾針,隨後守在一邊。
崔穎首先清醒過來,在意識恢複的一刻,見自己躺在浴缸裏,一驚,視線清晰的刹那,差點蹦起來。
白小歸也醒了過來,反應跟崔穎差不多,她麵對著薛郎,看清薛郎一道傷疤貫穿麵頰的凶惡麵容的一刻,驚駭的瞪大了眼睛,卻沒有尖叫。
薛郎見倆人意識恢複,快速將臉上的傷疤揭掉,摘掉小胡子,盡量聲音柔和的說道,“崔穎,小龜,沒事了,別害怕。”
崔穎短暫的驚駭後,想起了意識漸漸模糊前的畫麵,那個年輕,但麵容在她眼裏是無比醜惡的家夥,托起她下巴的畫麵一閃現,讓她驚恐的一下撲出,緊緊的抱住薛郎,泣不成聲。
白小歸看清薛郎後,也明白了發生了什麼,她比崔穎更加了解,雖然沒經曆過,但自己的哥哥可是刑偵的,這些事知道也不新鮮。
當想到自己可能遭受毒手後,她一下子崩潰了,呆呆的坐在水裏,目光空洞。
薛郎一隻手摟著崔穎,渾身被濕透,但他並沒介意,同時,也沒放鬆對小龜的關注。
發現小龜反應異常的一刻,他拍著崔穎的後背安撫著,轉頭對小龜說道:“小龜,你是學護士專業的,你們服用的是毒品,一種興..奮..劑,經過冰水浸泡,回去在檢查下,應該無礙。”
白小歸依舊呆呆的坐著,似乎沒有聽進去,也沒有反應。
薛郎一看不好,空閑的右手閃電的抽出金針,在她身上連刺了數下,湊近她的耳朵大吼道:“小龜!你安全了!也沒被欺負,連衣褲都沒被碰!”
小龜在薛郎的吼聲中一震,空洞的眼睛裏慢慢有了生氣,視線慢慢聚焦,盯著薛郎數秒,緊接著神經質的查看自己,發現除了濕透了,衣物緊貼身上外,連襪子都沒有被脫掉。
但她還是不敢完全相信,盯著薛郎喃喃道:“我真的……”
薛郎重重的點了下頭說道:“那幾個人渣都在外麵呢,你和崔穎剛失去意識,我就發現了不妥,將那幾個狗男女製住了。”
得到肯定回答,白小歸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不管不顧的抱住了薛郎,死死的摟住。
薛郎又被濺了一身的水,但也顧不上了,至於左擁右抱,他也沒有幸福感,反倒是心底怒火熊熊。
原本他打算廢了段紹祖,讓他付出代價就算了,但兩個美女的哭泣,讓他放棄了最初的打算。加上鬆江市那一出,和到目前都還一直擔心的報複,薛郎一邊安撫著兩個美女,一邊有了計較。
足足五六分鍾,倆人才慢慢的情緒平穩下來,但都沒有羞澀,就這麼抱著薛郎,一家霸占個肩頭,小聲的抽泣著。
“好了,別擔心了,我保證,以後不會再有這類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