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郎是行動派,想到,就立刻實施,絕不拖延。
隻不到五分鍾,兩輛車就駛離酒店地下車庫。
薛郎顧不上回自己住的酒店開車,跟陸錦和那名隊員一起,直奔崔廣義的家。
到了附近,薛郎讓倆人稍等,自己先一步再次到了那個茶樓,看之前坐過的位置沒人,遂坐了過去,要了壺毛尖,看似背對崔廣義的家,實則餘光可以看到院落裏,看到客廳。
靜靜的品茶,坐了五六分鍾,確認家裏隻有那個叫玲子的男人,看不出異狀後,薛郎結賬下樓,直奔崔廣義家。
再次按響門鈴,玲子也還是那樣,鈴聲隻一聲,就出聲了,跟著徑直打開了大門。
一開門,見還是薛郎,不由媚眼一拋,說道:“呦,怎麼又是你呀,幹嘛回來了?”
薛郎笑了笑說道:“突然想起點事,走,進去說。”
說著,就跟老熟人一般,抓住了玲子的手腕。
玲子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抓住了手腕,意識到被抓住的那一刻,胳膊一麻,他發現自己說不了話了,而且,身體也不能動了,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托著進了大門裏,隨之,聽到了身後大門關上的聲音。
完了……這是劫財還是……劫色?
玲子“花容失色”,腦海裏冒出各種畫麵。
薛郎哪裏知道他想什麼?要是知道,肯定笑噴。
他雖然沒真正意義上的摸過女人,但也絕不會對男人有興趣。
他單膀較力,近乎是托著玲子,徑直進了客廳,隨之關上房門,在玲子複雜的眼神裏,隨手像扔抹布一般,將他扔在地上。
剛才短短的一瞬,他的金針就已經控製了玲子,這會,這個家夥就跟木頭人一樣,呆立不動了。
薛郎快速掃視了一圈房內,拉上窗簾,隨之掏出耳麥帶上,下令道:“山鷹,檢查目標供電係統,是不是有外線?”
“是!”
陸錦應聲領命,開始檢索薛郎所在的房屋。
薛郎沒搭理癱坐在地,心情複雜的家夥,開始在房間裏仔細的搜索。
片刻後,他轉遍了所有房間,連院落裏的太湖石,一個不大的小魚池都看過,沒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
這個四合院式的小院周圍是高牆,房子也是獨立的,後牆也是單獨砌就,沒有依靠什麼東西。就連東西廂房的外牆,也跟院牆隔著兩米左右的距離,並沒有聯通外麵的可能,打眼看,就是個獨立的小院,獨立的房子。
薛郎站在院落裏,看著這個外貌不揚,蓋的到結實的房子,眉頭微皺。
他的搜索能力不會有線索發現不了。就連房間地上的石磚也都敲過,並用匕首順著縫隙劃過,不是整體,的確是單獨的石磚,但縫隙填的非常滿。
房間裏也沒有古老的灶台,是現代化的廚房設計,不存在隱藏什麼秘密門戶的可能。
房間裏那些櫃子大多不靠牆,或者靠牆,也都是擺放器物的櫃子,全是高矮不同的格子,一眼就看到了牆壁,不會有門戶藏在後麵。
難道這裏隻是他們暫住的地方?
薛郎覺得極有可能。狡兔三窟,這裏雖然地方不大,但挨近蜀都才不過二十來公裏,就算是縣城,也很繁華,在別處再弄個窩點,對於接觸過死神組織,打掉他們無數窩點,積累的了解來看,這點不是什麼新鮮事。
可沒有任何線索的話,找另一窩點,難。
陸錦那裏也傳來準確信息,這個獨院沒有任何外架的線路,隻有一條正常的民用線,也不存在暗藏的電源。
怎麼可能……
薛郎再次環視了一圈院裏,準備回到房裏再搜索一遍,看看是不是地磚下還有門戶,也隻有那裏會藏有暗道之類的了。
就在他卻要轉身的一刻,視線掠過了西廂房頭上的那個簡易的柴房,一個連門窗都沒有的柴房。
恩?
再次看到那個裏麵一覽無遺,根本沒啥東西,隻靠牆豎著幾根竹子,應該是以前柴房的小房子,怎麼感覺都覺得它有點不對勁。
一個有著古風的院落,就算沒有亭台樓閣,沒有大的荷花池,還是以現代設施為基準的小院,那個柴房就有點古老了,按說,有廂房,廂房裏有放雜物的地方,用不到這個簡易破房子,早應該拆了才對,影響整個院落的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