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夥人漏出看不起薛郎的神色時,薛郎話音落下,身子一晃,在那些人眼前一花的同時,撲進了四五米外的人群。
打頭說話的那人大駭,沒想到薛郎說動就動,而且速度還這麼快,眼睛一花的刹那,他奮力架起胳膊護住麵門,同時抬腿踢向前方。
他的反應算不錯了,可惜,速度太慢。
薛郎腳步不停,一個鏟腳,在那人的腳剛離開地麵的同時,迎麵蹬在了他小腿上,巨大的力量讓那家夥的腳又落回地麵,同時,哢嚓聲響起。
不等那家夥慘嚎出生,薛郎的手環抱,一推一擋,在那家夥慘嚎聲中,將他抬起護住麵門的手臂硬生生的掰斷。
跟著,身體一旋,在人群驚慌躲避中,殺神一般的撲了過去。
這些人哪裏是薛郎的對手?他們連特種兵的高度都夠不上,頂多打過沙袋,拳頭硬點,雖然不是混子那種好勇鬥狠,群毆獲勝,也就比普通人強點。
在慘嚎響起,現場砸車動靜被哢嚓聲取代的一刻,所有來準備大顯身手,還沒倒下的,都愣了下。
可昏黃的路燈下,薛郎豈會給他們機會?在這些家夥一頓,出現慌亂的同時,薛郎身體旋轉不停,出手如電,不斷的哢嚓聲中,一個個呼吸間就被放倒。
“幹死他!!”
最先倒下的那人劇痛過後,嘶吼著。
這一聲吼叫讓剩餘的人立時瘋狂,嚎叫著,揮動手裏的武器,追趕著如穿花蝴蝶一般遊走的薛郎。
可他們就算輪著拐棍,揮舞著實心的鐵棍,也碰不到薛郎的衣角,反倒是站著的人越來越少,等剩餘幾個人,現場沒下腳的地方,場麵卻顯得寬敞的一刻,沒倒下的三人熱血盡退,取而代之的是恐懼升起。
這特麼的是武打片嗎!!
所有人念頭升起的一刻,在慘嚎聲中就準備逃離這個地方。
對方哪裏是普通人?明明就是個超級殺神,絕世高手!
可薛郎怎麼會讓他們漏網?在幾人站住腳步的刹那,身體飄忽不定,幾個閃爍,伴隨著哢嚓聲響起,繼而三聲沒了人動靜的慘嚎幾乎不分先後的響起,前後差了不足兩秒的樣子。
薛郎在三人倒下,身體還沒落地的時候,並沒有停止移動,而是驟然加速,身影在昏黃的路燈光線下,近乎虛幻。
當身影站定的一刻,他詭異的出現在了十米開外的牧馬人主架車門邊上,身影一顯現,拳頭就帶著嗚咽的風聲,嘭的一聲,擊碎了側門玻璃,在玻璃碎渣紛飛中,手順勢前伸,閃電一般的掐住了裏麵那麵露驚恐的人的脖子,拖死狗一樣,將他從破碎的車窗拽了出來。
那人拚命的用兩隻手抓著薛郎的手腕,試圖掰開這讓他呼吸斷絕的大手,可惜,他力量太小,徒勞的用力,卻除了臉醬紫外,沒有讓呼吸恢複順暢。
薛郎拖出他,隨之仍在了地上,再次探手伸進車內,拿起掉在副駕座位上的錄像機,這才站直身子,在那貨狂喘中,伸手在他身上摸了摸,掏出他的手機看了眼,在通話記錄裏找到了要找的號碼,隨之撥出。
那家夥這會癱軟在地,心裏的恐懼讓他連逃跑的念頭都不敢有,雖然對方沒管他。
他哪見過這種場麵?大片裏有的鏡頭,看是一回事,親身經曆就是另一回事了。
在他癱在那裏狂喘,不遠處慘嚎依舊沒停歇的時候,電話通了。
電話一通,薛郎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響起。
“波少,不好意思了,這麼晚還打擾你。”
“你是誰?”
那頭的顧海波猛地推開坐在身邊的一個清純少女,大聲喝問道。
薛郎笑了笑,說道:“波少,你的人把我的車砸了,你管教無方跟我無關,你是不是應該賠我損失,修好車呢?”
“是你!”
顧海波眼睛虛了虛,漏出陰狠的光芒說道:“真不好意思,朋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顧海波在東江可從來不亂來,而且廣交朋友,如果朋友想喝一杯,我倒是可以在東江酒店設宴款待……”
薛郎嘴角翹了翹,聲音略帶懶散的說道:“好啊,我也正有此意,喝一杯是個不錯的提議,那就勞煩波少先安排,我二十分鍾後到。”
說著,直接掛了電話,隨之衝著二三十米外的天網攝像頭做了個手勢,跟著,提溜起地上那個沒有被打傷的家夥,走向已經破爛不堪的路虎,略微清理,跟著啟動,轟鳴著,扔下一地痛苦哀嚎的家夥,消失不見。
這一幕,都被金騰為首的指揮部人員看到,看到薛郎身手如此了得,那些原本還覺得薛郎年輕,不堪大用的都吃驚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