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人轉身離去。
顧海波並不知道炮哥說的這些,他坐在那裏運了半天氣,放棄了找那些分局的人幫忙的打算。因為他知道,對付薛郎,那些分局的高度不夠,要不,薛郎早在鬆江市就死翹翹了,怎麼可能還可哪亂跑?
眼見時間已經淩晨,屋子裏二十幾個人都幹等著,卻找不到薛郎的蹤跡。
這些人可不是要用拳頭去對付薛郎,他們手裏可是有武器。
不但有仿真汽狗,還有真家夥,伍四!
隻要找到薛郎,顧海波不惜代價也要讓他身上多幾個窟窿。
當然,這些也是跟了他多年的亡命徒,雖然洗白了,但背地裏還是替他幹一些見不得光的事,甚至殺人。
可他哪裏知道,就在他滿世界搜尋薛郎的時候,薛郎根本沒閑著。
他首先將陸錦搜集到的顧海波,顧少堂爺倆,以及顧海波他媽,他妹妹名下,又在東江的房產,產業全部擼了個遍。
沒人的進屋搜索一遍,沒啥需要的就關門走人,有人的還不知發生了什麼,就昏睡過去,有薛郎需要的,就有人趕至帶走,人當然是捆綁牢靠,留在原地,由留守的一人看著。
在顧海波給炮哥打電話的時候,薛郎正在祥安老板彭華斌的家裏。
彭華斌隻有一女,在米國讀博士,家裏就他的大夫人,二夫人,以及保姆三夫人。
薛郎進入的時候,這貨正在4P,趕時間,薛郎無奈,耳熱心跳中,閃電一般的使用魔鬼之吻,讓三個女人沉醉在遊戲中,無法醒來。
提溜著光溜溜的彭華斌進入地下室,薛郎扔下他,開始了仔細的搜查。
一番搜查後,薛郎大是意外。
彭華斌的家裏相當多的古董字畫,隻是他看不出真假,也不知道其價值。
玉器也有一些,不過薛郎這就多少懂點了,那些玉石翡翠,瑪瑙啥的,品質並不高,雖然價格不會便宜,但薛郎是看不上眼了。
而且這裏主人是商人,這裏的東西不同於貪官和爆恐勢力擁有的,來路不明的物品,他根本不能動。
所以,粗略的看了一圈,找到了需要的東西,就來到了地下室開始了他的審問。
彭華斌五十二歲,保養的很好,要不,隻有年輕人能行的4P也有心無力不是?
彭華斌一直可以聽到也可以看到經過眼前的人,就是不能動。
這一刻看到帶著麵具的薛郎,心裏的恐懼那就別提了,滿腦子都是被入室搶劫後殺掉的血粼粼畫麵。
限製一解開,他顫巍巍的說道:“兄……弟,屋子裏看中的隨便拿,好的也上千萬,要現金,我給你保險櫃的密碼,珍珠鑽石首飾都在女人的房間裏,隻求不要傷害我……”
薛郎盯著他,冷冷的說道:“想活命就規矩的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我不介意讓這裏成為你的埋骨地!”
說著,一股森寒的氣息包裹住了彭華斌。
彭華斌眼睛瞬間睜大,恐懼讓他呼吸都困難。
他活了五十多年,從記事起,第一次感覺到了死亡,第一次感覺到自己隨時會死掉。他根本不懷疑這人會殺他,人也因恐懼到了崩潰的邊緣。
薛郎仔細觀察著他的反應,麵對普通人,還用不著使用什麼手段,這就夠了。
果然,當問他和顧少堂之間的關係時,這貨就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以為來人是要對付顧少堂,立時將所有跟顧少堂有關的一字不落的供述。包括知道的一些顧少堂的秘密,也毫不保留。
這時候死道友不死貧道,他是再明白不過了。
二十幾分鍾,這貨實在沒啥交代的了,薛郎又將他提溜回去,控製住,扔在了幾個女人中間,並善意的幫他們蓋上了被子,讓一名隊員看守門戶,他則離開了彭華斌的家裏。
邊走,他邊疑惑,一個思安集團公司的老總,居然喜歡收藏到如此地步,連他的秘密手下也有此嗜好……
拿到證據,薛郎沒有去找顧海波,雖然知道他現在哪,也沒有去顧少堂的別墅,他直奔最後一個位置,一個典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