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打開了盒子,拿出了那塊銅腰牌。
柳敗城接過牌子一看,眼睛一亮說道:“這哪是銅牌,這是塊金牌。”
“金牌?”
薛郎和左伯陽都很詫異,明明發青嗎,怎麼就成了金牌了?
柳敗城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說道:“七青八黃,九紫十赤,這是古時候對黃金含量的簡單評判標準,這塊,就是含金量七成的金牌。”
居然是金子的……
薛郎和左伯陽都搖了搖頭。
要不是柳敗城這麼說,在外麵看到這個肯定當銅牌,絕不會當成金子。
柳敗城接著說道:“這是一塊禦用金牌,還是一塊調兵符。”
薛郎哪裏有耐心聽他科普,打斷了問了句:“先生,這上麵的字你可認識?”
柳敗城笑了,看著牌子的一麵說道:“借助長生天的力量,神聖皇帝不可冒犯。”說著,又翻過另一麵說道:“皇帝最高調兵令,爾等速速服從調遣。”
“這就完了?”
薛郎眨巴眨巴眼睛。
這跟秘密似乎無關,就算是調兵令可也沒說明什麼啊?
他深吸了口氣,大腦高速轉動,隨之問道:“先生,這是什麼文字,金牌是誰擁有的?”
柳敗城再次看了一遍金牌,放下說道:“這是八思巴文,是一個存在時間不長的文字,已經消失在曆史長河中了,至於是誰的,八思巴文的出現是元代,是一種蒙古新字,是成吉思汗歸天後很久才出現的,推行的就是忽必烈,而中間手寫體複刻的正是忽必烈的名字,也就是說,這是一塊當時最高的調兵令牌。”
調兵令牌……
薛郎有點迷糊了。
這一步步的,龍牙合體了,也可以使用,文字也認識,可是都跟寶藏無關那!沒有具體地點,上哪找去?
念頭電閃間,看了眼那塊調兵令牌,說道:“先生,這事很蹊蹺,元代的那個時候征戰日本,征戰爪哇還屢遭大敗,橫渡印度洋更是凶險,他們怎麼會把寶藏藏在南非?怎麼會舍近求遠,冒著船碎的危險運送重寶?”
“哦?”
柳敗城眉頭緊了下,也很詫異,但他不懷疑薛郎說的那裏有寶藏。因為這機關盒的珍貴程度已經說明,這不是一個以訛傳訛,空穴來風的故事。
可正像薛郎說的,那個時代的航海技術根本無法遠渡重洋,隻能順著海岸線行進,而且,南非,那個時代連好望角還沒有被發現,元朝怎麼就跑到了還沒開化,接觸文明的南非了?還是去藏寶。
見他疑惑,薛郎幹脆將銅鏡也拿了出來,遞給了柳敗城。
柳敗城狐疑的接過銅鏡,看了眼薛郎,目光就轉回銅鏡上,細細的看了看,隨後說道:“這是元代的銅鏡,保存完好,包漿厚實,難得的傳世物件,根據紋飾和字體,可以推斷出這是元代中後期的技術和紋飾的習……”
話才說了一半,他突然頓住,再次看了眼銅鏡的背麵,隨之驚詫的說道:“這麵鏡子叫天眼?”
薛郎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它就應該叫天眼,跟龍牙的前半部分,還有七巧玲瓏機關盒一起,被稱之為寶藏的三個開啟的關鍵信物。可機關盒已經打開,但寶藏的線索依舊很模糊,除了知道在一條河的附近外,其他不知。”
柳敗城皺了皺眉,問道:“那這寶藏之說何來?”
薛郎幹脆直接說道:“這個寶藏的由來,是清末的德親王傳下來的,據說是傳自毒尊的傳人毒蠍子,也就是我四爺爺的師妹,他後來攜帶珍寶出海尋找,隻是根據師門傳下來的藥物搜集信息裏提到的位置,找到了那條河。可苦尋多年不見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