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景區別墅的人,有知道薛郎已經金蟬脫殼,惱羞成怒,卻沒可奈何,隻能尋找薛郎可能去的地方,那就是東倫敦。
於是,所有知道消息的人都趕奔了東倫敦。
但並不是所有人都有團隊,或者說,有龐大的團隊。畢竟這裏還在建設中,不可能安插什麼眼線之類的,這麼小的地方,也不值當。
所以,他們趕奔了上遊,一直到了空無一人的別墅,半夜了,一個個累的跟死狗一樣,卻隻看到黑漆漆,連點生氣都無的建築。
這裏雖然已經簡單收拾了,但破碎的陽台卻不是短時間能弄好的,薛郎也沒讓弄,隻是打掃了殘破的碎渣,塗刷了滿是血跡的牆麵,按上了玻璃而已。
這裏,暫時不會住人了。
可他們哪裏知道,薛郎他們乘坐旅遊快艇,已經趕到了伊麗莎白港,在淩晨,秘密乘坐專機離開了那裏,悄無聲息的返回了。
薛郎,沒有解釋什麼,飛機上,所有人也都困倦的睡著,沒有人問。
唯一知道詳情的就是崔穎了,但擔心大家害怕,她一直守口如瓶。
飛機上,薛郎並沒有閑著,在經濟艙裏,五名挑選出來,自願接受實驗的隊員正在修煉在船上傳授的新功法。
他們,都是有氣感的,包括張明,刺蝟在內,還有三個卻是隊伍裏最弱的,強項不是排爆就是醫生。
剩餘的,也有有氣感的,但薛郎沒有選擇,不能大家都做實驗,要確定之後,才可以全部修煉。
三個爺爺也坐在旁邊,柳敗城同樣,跟薛郎一起,觀察著五人的變化。
水源功行氣方式差不多,隻是一些關鍵點不同,但練過遊龍掌都一年多了,他們五個對於新功法的理解很快,飛機進入高空,平穩飛行後,不到半小時,五人就進入了空靈的狀態。
八爺爺甚至手指都搭在了張明的脈門,仔細的感知張明微弱氣感的運行。
薛郎的感知最敏銳,雖然張明他們隻是有氣感,但他也能在安靜的環境下,捕捉到那微弱氣息運行的軌跡,碰到阻礙時,緩慢滲透的痕跡。
五個多小時,五人先後脫離了修煉狀態,一個個精神抖擻,沒有不良的反應。
八爺爺挨個診脈,確認五人沒有問題,不由大喜。
大奎,困在突破關口幾年了,一直不能突破氣勁小成,但氣機運行已經有了模樣,隻是太緩慢,經脈不通,無法使用罷了。要是可行,大奎,蘭花,都可以很快成為高手,有了絕對的自保能力了。
薛郎也很興奮,看了眼同樣麵露喜色的柳敗城,說道:“看來不是秘籍上說的那樣,第一次運行經脈針紮一般的疼痛,遊龍勁真的可以緩解這些症狀。”
柳敗城當然明白師尊說的有可能遊龍掌真的適合,減弱,或者幹脆去除水源功的修煉給身體帶來的傷害。
聞言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還要觀察,不能一次就下定論。”
“恩。”
薛郎慎重的點了點頭,知道這事急不來。
五爺爺這會站起身說道:“既然有效,那現在就繼續修煉下遊龍勁,鞏固下,明天早上采紫氣,看看效果,成不成也知道大概了。”
“好的五爺爺。”
薛郎說著,示意張明等人修煉遊龍掌。
機艙裏雖然地方狹小,但遊龍掌也不是大開大磕的拳法,在過道裏也對付了。
張明等人已經感覺身體有了難以言明的變化了,雖然不明顯,卻能感覺得到,信心大增,自然勤加修煉不在話下。
十幾個小時,下午的時候,飛機降落在金陵,隨之,所有人坐進了深色玻璃的凱路威,從軍用機場直奔梅園,進入了鬆林裏的另一個四合院,一大幫人全部住下。
薛郎簡單的說了下,這段日子暫時住在這裏,遙控各自負責的一灘即可,沒有解釋,帶著雪鳳,帶著夏梓憶,隻跟著左伯陽一人,悄然離開了,直奔鬆江而去。
之所以帶著夏梓憶,因為,路上薛郎才想起,還有個鬆江米業在自己的名下,並不在清源公司,雖然受清源公司管理,但是兩個產業。
而要是轉給別人,時間會很久,轉給鬆江米業的總裁夏梓憶,就成了隻變更一個法人而已,因為,鬆江米業也是公司,夏梓憶還擁有股權。
薛郎就這樣消失了,雪鳳他們在哪,沒人知道,所以,即便猜測薛郎回國,也不是一天兩天知道他們去處的,就算堵著入山的路徑,爺爺們不回去,他們也不會知道都去了哪裏。
電話,薛郎臨走已經安排,所有人全部扣掉卡,用新的卡遙控,但不能透露人在那。
這事他一點不敢大意,金騰的支援他都不敢要,因為來的都是高手,可不是金騰手底下的人能應付的,差著勁呢。
而梅園,有柳敗城坐鎮,相信就算忍殺再來,也摸不到頭緒。至於爺爺們,有柳敗城陪著喝茶,能觀看把玩無數精品,寂寞到不至於,應該能打發幾個月的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