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想留活口,對方把腿藏起來了,隻能擊斃。
飛鷹這會已經衝進了營地,用通用語大吼道:“近戰!迅速結束戰鬥!”
隨著飛鷹的命令,突進的隊員身影閃爍,一把把的長槍背負,拽出了二十發的06微聲手槍,仨仨自動靠攏,交替掩護,迅速的突進,迎麵擊斃一個個慌亂舉槍的身影,順勢踢暈一個個受傷的家夥。
薛郎和左伯陽也結束了狙擊,迅速奔向已經快全部拿下的基地,抽出手槍,準備跟著進入最後的突襲。
隊員們一個多月的苦練,雖然戰術動作並不比飛鷹強,比不了張明他們這些老隊員,但也趕上了一般的特種兵。
砰砰的密集手槍射擊中,一個個身影倒地,連偷襲的機會都沒有。
他們的耳力遠超普通人,對方在暗處移動的細微聲音都躲不過他們的耳朵,不等站起射擊,子彈已經預先飛向了那裏,剛剛冒頭就會中彈,導致反抗的AK聲音稀疏的可憐。
這不是戰鬥,或者說,不是一個量級的戰鬥,抵抗,微乎其微,百米,十秒都用不上,那些防禦更是笑話,槍都扶不起來。
在薛郎和左伯陽等狙擊手撲進營地的一刻,隊員們已經三三一組,衝進了一個個房間,清理著最後的殘餘。
進了房間更簡單了,連開槍都省了,不等對方的槍口杵過來,人影一閃,一掌砍下,直接砍暈對方,或者一腳踢飛,直接踢暈,就跟巨漢跟孩童之間的對戰一樣,沒有絲毫的懸念。
薛郎和左伯陽沒有參與最後的控製,他徑直的走向木樁上不知道命運如何,雖然滿眼的對生的渴望,卻不知道來的人是不是救他們的,都不敢喊叫,隻是求助的盯著倆人的三個家夥。
薛郎走近了確認了之前的判斷,這裏還剩下一個白人,應該是米國人,還有一個黃皮膚的,看樣貌應該是華夏人,還有一個金毛綠眼睛,想來是一個F國人。
薛郎看了看地上和木樁上已經死透的十幾個屍體,看了看他們三個,沒有鬆綁,沒有說話,徑直走向營房跟前。
短短數秒戰鬥結束,基地裏滿地的身影,但沒有了絲毫的動靜,不論是受傷的還是沒受傷的,都被打暈。
幾個小組的組長在戰鬥結束的一刻,從房間裏提溜出一個個被打暈的家夥,彙報道:“201小組發現人質,男女都有,共九人。”
“103小組,發現彈藥庫……”
飛鷹的聲音跟著響起:“打掃戰場,各組彙報傷亡情況。”
很快,一組組的彙報簡單明了,無一傷亡。
隻有幾個被地雷的彈片擊中了身體,但沒有刺破連體服,或者被子彈擊中了身體,被外麵的避彈衣直接擋住,沒能傷到肉。
薛郎聽完彙報,知道隊員還需要實戰的訓練,在飛鷹下令將所有傷者,被打暈的集中進行審訊,做好最後清洗準備的一刻,跟左伯陽見到了房間裏的九個人質。
這九個裏麵,除了島國人,再就是各國的膚色。
女的,一看就已經被摧殘的夠嗆,奄奄一息。
看膚色頭發,確認是北極熊那邊的人。
這是什麼人都抓,要贖金嗎?
薛郎下令救治這些受傷的人質。
他帶不走他們,也不可能帶走,但可以讓他們國家的人來救援。
這些人他簡單詢問了下,包括三個僥幸活下來的家夥。
那個華夏人,說自己是一名旅遊的遊客,但薛郎知道,他是特工,包括剩餘的人同樣是這樣。
那個米國人受過良好的訓練,這點絕對瞞不過他。
普通人,到這窮山惡水的地方來幹嘛?自殺嗎?顯然是搜集情報,確認這裏的具體位置和性質。
什麼記者,什麼旅遊,都是對外的掩護,實際上有個好聽的名字,就叫特工。
這些人被集中到了一起,給食物,給治療,但限製了行動。
薛郎他們要商議下,這些人怎麼處理,是不是也審問,還可避免他們身份的泄露。
柳敗城眼睛虛了虛,小聲說道:“隊長,我不認為他們死是必須的,他們活著,會對我們有利。”
“怎麼說?”
薛郎不解的問了句。
柳敗城露出招牌的彌勒佛微笑說道:“我們,即便是不浮出水麵,也要讓人知道我們的存在,拒止戰略,本身就是威懾,戰火不靠近家門口的一種戰略,我們為何不高調崛起,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呢。”
薛郎眼睛虛了起來。
這裏的戰鬥本身就是毛毛雨,一群烏合之眾,國家或許不願意牽扯精力,他們也翻不起大浪,但接下來的戰鬥將是一個層麵的較量,這些人會成為宣傳的工具。
如果在弄大點的動靜,崛起,真的如柳敗城所說,這些人還是能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