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在這一刻進入了白熱化。
薛郎他們的戰陣起到了相當大的作用,讓人數的頹勢並不明顯了。
但對方並不是弱者,雖然無法攻破這種配合默契的戰鬥方式,卻依舊會對薛郎他們造成傷害。
激戰中,薛郎左伯陽張明是一組,薛郎一刀蕩開對麵的刀,卻沒有乘勝追擊。
那家夥的同伴剛要揮刀劈砍薛郎,左伯陽跟著到了,一刀再次擋住了他的攻擊,讓他身形不穩。
倆人還沒等站住腳,張明的刀咻的砍下。
這一刀讓倆人大駭,不得不後退半步。
但張明同樣不追擊,接著揮刀砍向左伯陽蕩開武器的一個家夥。
這一刀,那貨沒能閃開,重重的砍在了他的肩頭,要不是避讓的快,這一刀就砍在脖子上了。
饒是這樣,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傳進腦海,骨頭斷折一般的疼痛讓那貨大吼一聲,一腳踢向了張明。
可張明已經抽身遊走,讓這一腳落在了空處,就跟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樣,無處著力不說,憋的胸口發悶。
這就是三才陣的妙處,一擊而遁,後麵的戰友補刀,讓敵人難以鎖定耽擱身影連續進攻。
但三人的速度還是不夠快,薛郎剛剛要揮刀砍向腿還來不及收走的家夥,他的同伴一刀砍來,直奔薛郎的脖子。
薛郎刀一橫,當的一聲擋住,抽身疾走,讓開位置。
但左伯陽還是沒能及時的補上,那個收腿的家夥刀就迎麵斬下。同時,薛郎沒能蕩開的那把刀一晃,跟著斬下。
左伯陽刀一掃,擋住前一刀,卻被後麵的一刀砍在了胳膊上。
要不是卸去力道,這一刀不骨折也會受傷。
刀是擋住了,沒能砍破連體服,吉利服卻不行,立時數條布條飄飛。
左伯陽不能停留,一咬牙,忍了,不能使用全力,不使用鐵指環,隻能是抗住這一刀了。劇痛襲上腦海的一刻,他抽身疾走,將位置讓給張明。
可張明麵對的就不是一把刀了,而是四把,逼不得已,橫刀一掃,但還是被一刀砍在了背部,悶哼聲中,黑暗中再次飄飛數條布條。
後背,也被留下了一條血痕。
薛郎跟蹤而至,見狀一刀劈下,劈開了還準備追擊的那把刀,腳詭異的一閃,哢嚓聲中,踢中了那個剛剛劈中張明,還準備追趕,擴大戰果的家夥的下巴,一腳就踢碎了他的下巴。
那家夥頭嗡的一聲,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身體無力的癱軟了下去。
就在薛郎準備全力爆發的一刻,冰淩花突然說道:“已經進入埋伏區域,總部命令迅速消滅周圍的黑忍!”
隨著冰淩花的命令,山包上潛伏的新隊員無聲無息的摸了過來,迅速將戰團的位置包圍,在那些黑忍發現異常的一刻,三三一組,凶悍的撲來。
這些新人實力雖然趕不上薛郎他們,但對上黑忍一樣是碾壓。
慘叫聲剛剛響起,周圍數個點就徹底亂套。
還剩餘的百十個黑忍哪裏是隊員們的對手?在戰團裏那些黃忍發現異常的一刻,已經大半倒地,聲息全無。
山包上,除了五個隊員和柳敗城,這會全部壓上。山包是陣眼,柳敗城必須坐鎮的地方。
但即便有留守的,人數,在隊員全部撲出的一刻,已經沒了懸殊;戰團裏,薛郎他們也爆發了戰鬥力,當當的密集聲音裏,讓本就被自己人擋住的黃忍沒機會抽身。
不好!有埋伏!!
黃忍也好,基地內的指揮部也罷,這一刻都猛然意識到激戰了幾分鍾,對方一直就這十幾個人。
這不科學,應該還有人才對。
可是之前一直沒能搜索到,這會知道已經晚了,戰局的天平正迅速傾斜。
此時,山火已經熄滅,隻有星星點點的火點還冒著光,那些撲滅山火的黑忍接到命令,帶著一身的煙熏火烤的味道,直撲戰場。
同時,指揮部裏那個花白頭發的家夥一咬牙,站起身離開了指揮部。
在基地裏做出反應的一刻,戰場的變化急轉直下。
那些黑忍迅速被擊殺,都是一招斃命,根本沒打算留活口。
短短數個呼吸,黃忍就被圍在了中間。
薛郎在外圍戰鬥結束的一刻,卻跟左伯陽等停手了,似乎累了,身影閃爍間就脫離了戰團。
在那些黃忍怪叫連連,被幾人圍攻激戰中,站到了一邊,槍,都放下了,小背包也摘掉了,破碎的吉利服也脫了,連體服同樣啟動,這才是真正的近身搏鬥的架勢。
留下黃忍,對方要是還不出招,那隻能是突襲基地了。
隊員這會可沒有下殺手,他們一對一都不會落敗,現在倆對一還富裕,怎麼可能落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