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距離你的位置五公裏,發現異常,方向正是你那裏。”
異常?
薛郎眼睛一虛,跟著下令道:“全員都有,做好戰鬥準備!我們來客人了!”
“是!”
已經聽到陸錦示警的左伯陽他們應聲領命。
薛郎快速的感受了下自身,確認激戰已經不存在問題了,虛著眼睛,不知道到底會是誰來。
分析了下,他再次下令道:“水豹,可以戰鬥了嗎?”
“沒問題了!”
左伯陽回答的很幹脆。
薛郎看了眼徐剛,跟著下令,讓他跟左伯陽一起,將來犯之敵留在安全距離之外。
徐剛應聲領命,快速離開了山洞,跟左伯陽彙合,消失不見。
薛郎想了想,問道:“冰淩花,你那裏還需要多久?”
冰淩花感受了下杜飛的狀態說道:“預計兩小時。”
薛郎眼睛虛了虛,跟著下令:“讓杜飛提前結束,那裏沒有遮擋,不安全。”
“是!”
冰淩花應聲領命,跟著叫醒了修煉的杜飛,劃著氣筏子快速離開了湖水,返回洞口守護。
左伯陽和徐剛僅僅背著一把MK17,身穿連體服和吉利服,在黎明的黑暗中無聲狂奔,跟鬼魅一般在林間閃爍。
他們根據陸錦的提示,已經鎖定了目標。
這是一股特戰力量,機降五公裏,或者跳傘,然後徒步奔襲,避免打草驚蛇。
但這會不確定是不是衝著他們來的,跟山洞的方向有點偏差。
但不管是敵是友,都不能讓他們靠近一步泉附近,連山腳都不行。
那裏可是有著水泵,沒了水泵,寒精和火玉的距離就會縮短,那火玉的威力就會被克製,推進的速度將更慢。
五公裏,對於左伯陽和徐剛來說,用不多久,在杜飛上岸,來不及拆卸氣筏子,簡單藏匿,跟冰淩花狂奔向洞口的時候,倆人聽到了前方的腳步。
很輕,顯然是叢林中的老手。
左伯陽做了個觀察的手勢,悄然沒入黑暗。
這是一支五人的小隊,估計是偵查的,或許後麵還有大部隊。
黑暗中,這五人相當謹慎,行進的不慢,但警惕性相當的高,這會就槍托抵在肩頭,搜索前進,而不是奔襲。
這裏,距離水泵的位置還有三公裏,左伯陽不知道他們為何直奔的水泵方向,而不是洞口。
但這會沒時間考慮,確認身份才是重要的。
.隨著五人靠近,左伯陽上和徐剛消失了,似乎根本就沒存在過。
這五人謹慎的搜索前進,槍口隨時準備噴出火舌。
就在打頭的穿過兩棵大樹中間的一刻,突然,他感覺眼前一陣虛幻,頭皮發炸的瞬間,突然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
他身後兩米的同伴幾乎同一時間,隻感覺夜視儀裏虛影一晃,跟著就不動了。
在左伯陽得手的同時,從後麵襲擊的徐剛同樣閃電般的控製了後麵的倆人。
左伯陽在控製了第二個人的同時,身影近乎虛幻,一閃,一把抓住了那家夥的手,讓那家夥大駭中,愣是沒能扣動扳機。
同時,他的手在對方的嘴張開刹那,並指如劍,一下點在了對方的頜下,讓那聲驚呼憋在了喉嚨裏。
整個襲擊,連一秒都不到,其實就是眨眼的功夫,五個人就完全被控製。
徐剛見左伯陽控製了局麵,沒有上前,快速消失。
他需要警戒,需要給左伯陽審訊留出安全距離。
這會,倆人還不知道麵對的是友還是敵呢。
薛郎在洞裏全神貫注的觀察著前麵,分出精力等待外麵的彙報。
對於左伯陽他們的戰鬥力,薛郎一點不擔心。
這會,他最多就是不明白來的會是誰,目的是什麼。
左伯陽動作迅速,在五個驚駭的心膽俱裂的家夥想東想西中,一把摘掉手邊家夥的頭盔,摘掉夜視儀。
他看到滿臉油彩的一刻,眼睛虛了下。
這人是淡金色頭發,鼻梁高聳,歪果仁!
確定不是東方人的一刻,他連客氣都沒,看了眼手裏的東西,看了看槍,直接開始用刑。
在那家夥渾身篩糠一般抖動中,用通用語小聲說道:“別試圖抵抗,別試圖喊叫,告訴我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