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過的有滋有味。
除了左伯陽和薛郎,真正在山林裏跟原住民同吃同住的還真沒有。
那蝙蝠著實嚇到了美女們,看他們用手抓著吃還到能接受,習慣不一樣而已,可那老鼠腦袋的家夥卻怎麼也難以下咽,甚至不敢看。
不過還好,這裏的土著已經不是純粹的土著了,受到了很大程度的文明社會影響,習慣什麼的都多少有些改變,飲食當然也迎合了一些外麵的元素。也還可以接受。
倒是睡覺,沒有小丫頭們想的那麼神奇,就是茅草棚而已,簡陋的沒有習慣的被褥罷了。
喝多了很興奮,這一年多,他賺到了很多錢。
導遊,輕鬆愜意,收入還不低。
危險也沒有,凡是進山感受異國風情的探險愛好者或者獵奇的,都由這提供的保安陪伴,保安,身手可都不了得,一直沒有出過事。
他最近已經很少當導遊了,不是大牌,而是負責教各部落的小孩子英語和簡單的華夏語,薪酬由旅遊公司支付。
一年多沒見到老板,喝多了沒有困意,在幾個美女終於睡覺,不再跟他問東問西後,開始跟薛郎做彙報。
薛郎見到喝多了也挺高興,細細的聽完他的工作彙報,問道:“喝多了,查郎納河源頭你去過嗎?”
“源頭?”
喝多了漏出潔白的牙齒確認後說道:“去過,就去過一次,太難走。”
一聽還真去過,薛郎來了興趣,說道:“說說那的情況。”
喝多了不知道老板幹嘛,於是從這塊土地的邊界開始,將他逆流溯源的沿途所見說了一遍。
原來,這條河上遊出了這邊邊界,就是地勢險惡的地貌了,有彎曲的二三十公裏可以行船的地段是在峽穀裏,水流湍急,兩邊峭壁,陡峭難以攀爬,山上還幾乎沒樹木,植被不多,也沒泥石流的可能。
再往前,就進入了坡度較緩的地段,類似平原,山峰都在遠處一點。
而這段,樹高林茂,人跡罕至,但木材采伐運不出,這些年沒有被破壞過。再往裏,河道開始分叉,主河道難以分辨了。
薛郎知道這種情況,很多人都認為河流源頭就是一個泉眼什麼的,其實大多都是濕地,沒有個具體的源頭。
那裏,喝多了就遇到一個原始部落,以打魚捕獵為生,語言基本不通,保留了純粹原住民的生活習慣。
濕地的麵積相當大,按喝多了比劃的樣子來看,那裏怕是有幾百平方公裏,或者更多,全是濕地。
再往前,就是陡峭的山峰,跟那邊最近的人煙要有一天的路程,薛郎估計要有三十公裏開外,但不會超過五十公裏。
畢竟難走。
這的地貌有濕地並不多見。
濕地是地球的肺,擁有豐富的魚資源以及鳥類。食肉動物也不會少,關鍵這裏鱷魚不缺。
薛郎這邊聽完,就聯係了陸錦,讓他將上遊主河道以及周邊的地貌詳細勘測。
這活對於陸錦來說小意思了,當然,不會動用軍事衛星,那是不允許的,民用的足夠,就是個地形照片而已。
很快,薛郎和柳敗城就敲定了行進路線,探查為主,遊玩為輔的路線。
到了天亮,這的保安就將他們的行李用船送到了別墅的小碼頭。
小丫頭們一聽叢林探險,都來了興致,興奮的跟小鳥一樣嘰嘰喳喳,快速收拾剛到的行李。
他們都是氣勁小成高手,攜帶量是驚人的,每人五六十公斤的量,左伯陽,薛郎,杜飛徐剛等更是百公斤的量攜帶,大多生活用品,武器彈藥不多。
他們,不需要太多的武器,一般的武裝,開啟連體服,鬼徹就足夠了。
再說,這裏條件並不適合弄什麼基地,沒太可能藏有武裝。
隊伍由喝多了帶領,喝多了帶著兩個年齡差不多的導遊,到時候為薛郎他們充當翻譯。
一進入大山,這些沒在熱帶叢林裏生活過的新鮮感相當的足,尤其美女們,見到什麼都新鮮,看到蟒蛇嚇的尖叫,卻不舍得移開攝像頭。
頭一天沿河行進了四十餘公裏,路段相對好走。
第二天開始就難走了,到了宿營,所有人都一身的泥漿,看不出樣貌了。
連續三天艱難跋涉,他們將將進入河道錯亂的濕地範圍。
打頭的薛郎卻突然站住腳步,舉手示意了下。
一路上,薛郎每次示警,要麼是碰到猛獸,要麼是巨蟒鱷魚,都距離很遠,方便他們繞行。
喝多了緊隨其後,見到手勢第一個蹲下了。
薛郎看到了四百多米外樹叢遮擋的河道裏,有渾身畫著或者說紋出花紋的土人,在那捕魚。
這些人有著獸骨當飾品的習慣,全身紋身,看不出膚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