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房間薛郎他們僅僅用了二十分鍾,就撤離了這裏。
那老家夥年過七十,身體也不好,但薛郎的手段同樣沒有傷到他的性命,還讓他徹底招供。
不過問的問題全是錢,或跟錢有關的,沒有其他。
似乎,就是來搶劫的。
薛郎親自審訊,審訊完,剛剛弄暈了老家夥,左伯陽就在地下呼叫他。
薛郎知道肯定有收獲,因為這屋裏連個燈罩都是珍貴的百年老物件,牆上的油畫更是名畫,大幾千萬,上億的價值,下麵肯定有好東西。
老家夥也交代了地下有密室,有他一生收集的財富。左伯陽顯然找到了密室。
他跟冰淩花交代了下,就徑直奔到了地下室。
果然,左伯陽是打不開一個高級密碼鎖,厚實防爆門的密室。
薛郎上前看了下,按著老家夥招供的密碼,輕鬆打開了密室。
這裏,任何機關對於他來說都是擺設,所以,門打開,什麼意外都沒有。
門一開,饒是薛郎左伯陽見多了珍寶重器,也被裏麵自動亮起的日光燈下的璀璨光芒閃的愣了下。
一排排的不鏽鋼博古架上,高高低低的擺放著一件件精美的瓷器,金器,玉器,雕刻,寶石,琳琅滿目,堪比一個博物館了。
打眼看,五六百平米的房間裏,滿滿的都是這些東西,還有古老的箱子,豎立的櫃子。
這家夥估計偏愛收藏,這裏沒有上萬件,估計也有大幾千件。以薛郎半拉瓜的水平,也不難看出這些東西的精美。
想想也能接受,這貨有錢,快八十了,父輩就是大通的股東,兼任高管,二戰那會,存在銀行,後來因戰亂死掉,東西無主的寶貝多了。況且,亂世黃金,盛世古董,那會二戰的古玩便宜的跟大白菜一樣,積攢下幾千件很容易理解。
站在門口,薛郎深深的吸了口氣,看了眼瞅來的左伯陽,笑了下說道:“看來第三個目標要放棄了,這些必須弄走。”
左伯陽也笑道:“看到了,不弄走對不起那老家夥了,但離開天覺市有麻煩,這裏沒有合適的存儲位置。”
薛郎嘴角翹了翹,說道:“這事不難,裝車,到維加斯一個多小時路程,這個時間咱倆給擠出來。”
“那就來吧!”
左伯陽根本不怕事大。
薛郎直接耳麥聯係,讓冰淩花做好路線,負責支援的一組搬運物品。
薛郎不是貪,這些東西很多都是華夏珍品,甚至有絕品倒是次要的,這裏遠離洛山雞,那裏的動靜到這就小多了才是關鍵。
大街上警察有,但士兵不很多,相對穩定的多,帶走這些東西應該問題不大。
不過短期內運不回去了,怕是要在這藏匿一段時間,甚至幾年。
不到十分鍾,十個隊員除了一名跟著保護冰淩花,並開車的外,全部進入了豪宅,熟門熟路的開始打包。
跟著,半小時後,一個貨運公司接到了這處豪宅管事的電話,需要裝車的工人。
二十分鍾後,十個身強力壯的工人來到了這處豪宅,開始從裏麵向外搬運箱子,裝進停在那裏的大半掛。
警車路過這裏,看到門口指揮的這家保鏢,沒有停車。
這家主人他們不認識,但知道有身份,而保鏢他們都認識,所以,根本沒疑有他。
兩個警察哪裏知道,這不過是薛郎喬裝的而已。
一大車,足足裝了一個多小時,才全部裝完。
警車路過幾次,沒發現異常,也沒管。
人家搬家還是運貨,沒必要詢問。那麼多這的貨運公司裝車的,怎麼可能有問題?
大車裝完,緩緩的啟動了。兩輛豪車跟著一前一後,押著貨車離開了豪宅。
警察在遠處的街口看到後,沒有動。
此時街道沒有封鎖,但巡邏的車卻隨處可見。
就在這時,一輛形跡可疑的悍馬進入了巡查的警察視線。
這輛悍馬停靠在一個門戶前,兩個人正往外搬東西,卻非常匆忙,看到警車過來,手忙腳亂的關上後備箱,奔向駕駛和副駕駛。
看到那雜亂的頭發,皮夾克,牛仔褲,警察怎麼看不出,這是兩個賊。
於是,警燈閃爍,油門突然加大,直奔悍馬而去。
就在這時,兩個拉開車門的家夥突然掏出手槍,砰砰的連續扣動扳機,子彈打在警車前翻上火花四濺,風擋在開車的警察一驚,一打方向中,添了幾個透明的窟窿。
警車猛地一晃,一下打斜停在了路邊,兩個警察開門掏槍,子彈追著瘋狂起步的悍馬砰砰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