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深卻厚著臉皮的拉著不放,還得寸進尺的說道:“你不是答應我了嗎,咱們提前練練,培養點默契,免得到了那邊,被聰明人看出端倪就不妙了。”

馮昭:“……”

這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有那麼一日,蕭深心血來潮的跟她討論新婚夫妻該是怎麼樣的濃情蜜意,郎情妾意。

當然,她和蕭深之間的婚事,本來就是個恍子,她並不覺得要演濃情蜜意的戲碼。

但經過了氓山大營一事,蕭深便非常慎重,並跟她說,太皇太後竟然能收買氓山大營的人,而且,這麼多年不動聲色的培養人手,誰知道她除了氓山大營,在別的地方還有沒有人手了?

馮昭當時就想到了兩江的祿示明。

前一世,祿示明就是太皇太後的人,自始至終,陶太後都不知道。

這一世,若是沒有她的提醒,陶太後也不可能對祿示明起懷疑,進而推動了吳九幀親自去了兩江。

兩江能有祿示明,氓山大營幾乎一半的將官被太皇太後收買,誰又能保證,樊王府會沒有太皇太後的眼線?

甚至,多年的基業,那人也許都已經成了樊王的心腹。

這些事兒,若非蕭深提醒,她還真疏忽了。

但被蕭深提醒過後,她特意問過墨姑,偏,墨姑對那邊的事兒,一臉茫然。

之後,她又尋了理由進宮見了陶太後,把這個意思提給了陶太後,順便讓陶太後試著從秦光身上打聽出點什麼。

比起墨姑,顯然還是秦光知道太皇太後的秘密更多。

不過,令她意外的是,秦光竟然也不知道。

是沒有,還是太皇太後另有人手?

前者,馮昭是不信的。

那就是後者了。

既是後者,那聯絡的人,便不會壽康宮的人手。

是平順王。

馮昭毫不懷疑這個推測,隻是,平順王府,她還沒打開缺口,又因為陶太後不讓她把精力分散到平順王府,隻讓她安心備嫁,做足待嫁新娘的樣子,這才給了蕭深借題發揮的機會。

看出馮昭走神,蕭深聰明的不去打擾她,卻也很賴皮的得寸進尺。

原本隻是尾指相牽,趁著她不注意,竟然整隻手都附了上去。

掌心下的柔荑柔軟的好像一塊上等的絲綢,細膩溫軟的讓他舍不得多用一點力氣,生怕加上那麼一點點的力氣,會把她的手捏壞。

他用食指細心把玩著,目光忍不住順著她的手,延伸到她的小臂,一路往上,到了她的脖頸。

這個季節,女孩子的衣領還很高,幾乎擋住了她整個脖頸的風光,可這並不妨礙蕭深看到她一側腮旁偏下露出的白嫩肌膚。

他甚至敢肯定的想著,她的身體,一定和她的手一般柔滑,細軟,白嫩。

他是男人。

作為男人,本能的會對自己喜歡的女人產生生理反應。

蕭深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在沸騰。

這種沸騰,不隻於此刻,好像自從婚期定下來,就一直沒停止過。

甚至,隨著婚禮日期的臨近,他的沸騰還有上漲之勢。

他極其渴盼著那一天的到來,大紅花轎進門,鳳冠霞帔之下,他的康寧,一定是耀眼的讓人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