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情眼睛晶亮的看著三夫人的手腕,道:“三嬸手腕上帶的是什麼東西,好像有一種隱隱的香味呢?”

三夫人一聽,忍不住捂著自己的手腕道:“你這孩子,到是眼尖的,這可是稀有的紅瑪瑙,還是我花了不少銀子從別人那得來的呢。”

吳情一聽,更是露出喜歡的神色,道:“難怪呢,瞧著就比一般的瑪瑙顏色要嬌嫩,鮮麗,令人驚豔呢。”

二夫人到是沒注意三夫人手上的東西,這會兒聽吳情一說,到是瞥了一眼,不屑道:“三弟妹什麼時候喜歡瑪瑙手串了,我到是記得三弟妹有一串碧璽的到是常帶在身上的。”

三夫人麵帶笑意道:“這不是聽人家說瑪瑙對女人的調理極好,尤其是懷裏孕的女子,我那會兒得來的時候,隻想著自己帶著試試,而且瞧著顏色也好,這才買了來,帶了段日子到也覺得不錯,本來這兩日想卸了下來,又不舍得。”

說到這,猛然恍悟道:“哎呀,你瞧我這腦子,侄媳婦既然師承大長公主,想來是知道這東西的好處的,怪不得侄媳婦剛才兩眼放光呢。”

吳情笑著點頭道:“可不是嗎,這東西,有真有假,我到是不大會辨別,不過我聽大長公主說過,這東西對女人極好,若是常年戴著,也能清洗人身體裏的汙垢呢。”

三夫人笑道:“瞧瞧,到底是大長公主是見過大富貴的,懂的就是多,咱們這些人到是不成的。”

微頓了一下,一副忍痛割愛的表情從手上拿了下來,直接拉過了吳情的手就戴了上去,道:“既是這樣,三嬸先借你帶些日子,等回頭你肚子裏這胎安穩的落了地,再還給三嬸就是了。”

二夫人一聽,忍不住嗤道:“三弟妹,不過一個手串,至於這麼摳門嗎?自家的侄媳婦,給了就是,不會是三弟妹舍不得吧。”

三夫人一聽,無奈道:“侄媳婦,你聽聽,你二嬸啊,這是馬不得把我身上的好東西都給你送了去呢。”

“罷了,罷了,既是這般,你三嬸也不是摳門的人,與了你就是,你三嬸啊,隻盼著你多為赫連家開枝散葉,讓長房的子嗣興旺起來,到時侯我到了地下,見到我那薄命的大嫂,好歹也有話說。”

三夫人一邊說著,還一邊拿帕子擦起了淚來,就好像她與大夫人的感覺有多深一樣。

吳情目光微深,掠過手腕上的紅瑪瑙,也跟著羞澀的低了頭,道:“既是三嬸的心思,我就確之不恭了。”

三夫人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吳情,沒見出別的神色來,這才收回了手,與二夫人一道出了院子。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齊瑞家的再進來的時候,吳情已經把那串東西扔到了水盆裏,指著齊瑞家的道:“悄悄的把這東西藏起來,別讓人近身,尤其是女子,回頭我有用。”

齊瑞家的嚇了一跳,臉色微白,主子這般說,必是有原因的。隻是這會顧不得多問。轉身拿了水盆就出去了,悄悄的把水倒了,又尋了個嚴實的匣子把這東西裝了起來,卻不敢放到少夫人的屋子了,挑著個不起眼的地方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