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馮昭的說法是不可能的了。
治觥裏那邊還不如這邊的條件好呢,他怎麼舍得馮昭跟過去受苦?
而把馮昭自已扔在這邊,他不放心不說,也分不出足夠的人手來保護她的安全。
所以,最完善的解決方法,就隻能是他和她住在一處,周圍由高景和齊石安排下去。
蕭深把自已的想法說了出來。
馮昭聽懂後,就更自責了,“我不想因為我耽誤了你們的事兒。”
“怎麼會。”
蕭深最不舍得的就是看馮昭在自已身邊還處處受委屈,一時繞過炕桌,坐到了馮昭的身邊,伸手直接把人拉進懷裏,摟著她道:“傻丫頭,你不知道,你不在我身邊的日子,我有多想你。”
前一刻還在說正事呢,這一會兒,他忽然柔情蜜語起來。
馮昭還不等適應,蕭深就已經迫切的親了過來。
先是從她的耳後吻起,再沿著她小巧的耳廓,緩緩向下,順著她的腮邊,得寸進尺的觸碰到她的麵頰,唇角,再至完全覆蓋她柔嫩甜美的唇瓣……
蕭深保證,他的初衷,就隻是想安慰她,不讓她過於自責。
可親著親著,他就有些身不由己,亦開始迷戀得不能自持起來。
馮昭還以為他隻是像在淮陽時那樣,親親她就夠了,可這人摟著她腰上的手越來越燙,隔著衣料,仿佛都能感覺到那熱熱的掌心,正散發著源源不絕的熱浪。
不隻如此,他的手正在一寸寸的收緊,勒得她有些喘不過氣。
她想開口說,讓他鬆一點,可剛剛啟開的唇瓣,還沒來得及吐出一個字,就被他逮著機會的舌占滿了空間,肆無忌憚的衝撞起來。
馮昭有種他的舌都要闖進她嗓子眼兒的感覺。
她忍不住向後躲。
身體變向後栽去。
她身後就是炕,這樣一仰,蕭深又隻專注的吻著她,到讓她直接倒到了炕上,連帶著,蕭深也跟著躺了下去。
兩人疊在一起,蕭深還怕壓到她,用手肘撐著上身體的力量,卻不停止對她的親吻。
他的吻越來越炙熱,吻得馮昭漸漸被熱氣薰得神智迷糊。
她兩隻手試圖抓住什麼東西,等到她自然而然的攀緊蕭深的脖頸時,更像是一隻鼓勵,給了越來越有些按捺不住的蕭深更加得寸進尺的機會。
他的手不滿足於隻隔著衣襟撫摸她的身體,而是在她腰間尋了個空隙,利落的鑽了進去。滾燙的掌心觸及到她柔嫩的仿佛能掐出水來的肌膚時,蕭深更像是瘋魔了一般,緩緩向上,試圖撫摸她身上每一處能讓他觸及的肌膚。
從她的後背,遊走到她的胸前,似乎用了一個世紀,這期間,馮昭整個人都是暈暈乎乎的。
不知道是被他吻的,還是被他摸的。
總之,身體對於這樣親密行為的喜歡是騙不了人的。
以至於,等她發現,她的衣服,不知何時被蕭深解開,蕭深的頭,正埋在她的胸前,用力的吸吮時,她除了羞赧,竟沒有拒絕的意思。
兩隻手更是鑽進了蕭深的頭發裏。
這樣的舉動,無疑是把蕭深的頭按得離她更近。
也更方便蕭深將她胸前瑰麗的紅梅緊緊的含進嘴裏,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