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且不說,能做上郡主、縣主的男人,就算被全天下唾棄一句吃軟飯,那也是讓人羨慕的。
這種既嫉妒,又羨慕的心態,相信是很多普通人都會存在的。
在嫉妒和羨慕中,他們又不得不持續著現在這樣求生求上的日子,導致了他們麵對蕭深時的情緒是複雜的,既有探究,也有想要把他打落回原形的意願。
隻不過,這種意願,也隻是在心裏想想。
還沒等他們做什麼,蕭深的人,已經悄悄出動了。
那個自以為尋到巧路回去向平順王稟報的人,早在一鑽進胡同的時候,就被齊石安排過去的人一個砍刀手製服了。
而那個跟著馮昭馬車,向城門溜去的人,自然也沒逃過蕭深的人的掣肘。
至於這個留下的,命運也是差不多少,隻不過,齊石親自站在至高點盯著他,還有另一夥留下來的一個人,並不急於處置他們。
等到他派出去的人,紛紛回來彙報情形,他才輕輕扯了扯唇,不屑道:“剩下這兩個,也解決了吧。
本來是可以留著他們的,可蕭深毫無預兆的衝出府邸,齊石也就隻能對他們說抱歉了。
常英、常雙兄弟是最後被齊石派出去的,對於他們兩兄弟來說,戰場上殺人都不眨眼睛呢,對付這樣盯梢的,實在是小意思。
等到蕭深總算收回了目光,轉了腳步,進了府邸,齊石便從高處躍了下來,直奔他而去。
蕭深像是早就猜到了他會說什麼,不待他開口,便了然道:“都帶到柴房吧。”
齊石微蹙了下眉,腳步一轉,隨著蕭深朝著他這些日子留宿的小院走去,邊走邊道:“平順王現在還在宮裏,平順王府的人暫時扣下,應該不會引起什麼懷疑,壽康宮那邊的?”
早就知道這兩路人馬是誰派來的,這會兒齊石說出了他的想法。
蕭深卻不以為意。
他擺著手,表示這件事兒並不關緊要,“壽康宮那邊郡主早就安排了人手,平順王現在也抽不出手來管這邊的事兒,你們要是覺得留著他們礙眼,就……”
他做了個砍刀的手勢。
齊石眼睛都不眨一下,點了點頭,便不再多說了。
蕭深也不會因為幾個小嘍羅浪費時間,說過了,就問起了齊石,“咱們的人都準備好了?”
這才是正事。
齊石打起了精神,不敢大意,“高景那邊現在空了下來,我打算把常英、常雙調過去,盯他的位。”
“可以。”
常雙太跳脫,常英太穩重,兩兄弟合在一起,到是互補。
時間還早,蕭深又交待齊石,“讓兄弟們打補會眠,晚一點,按照之前說的集合。”
“是。”
齊石停在那兒,並未再跟蕭深進院子。
等到蕭深進了院子,他立刻轉身去安排他交待下來的事兒。
至於那些逮進來的人,一個個開始還不安分,負責看管他們的人又不是好相與,幾個砍刀手下去,一個個就都安靜下來,再給他們嘴裏塞上抹布,世界就跟著清靜下來了。
拍了拍手,他朝著地上捆在一起的幾個人唾了口唾沫,不屑道:“就這水平,還好意思盯梢,呸……”
姚氏忽然被馮冀元派人請去了氓山大營,這事兒在以前,可是沒有先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