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麻醉濟,墨靳天,你想不到,今天會落在我的手上吧?現在,我就要好好的教訓你。”
說完,
安雅便撲上前,撲進墨靳天的懷裏,墨靳天蹙眉,冷著臉不知道她想要幹嘛,卻看到安雅伸手在解他腰上的皮帶。
心裏一怔間,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要——怎麼他,猛然間覺得,她怎麼會喜歡玩這種遊戲。
隨即便看到安雅把腰上的皮帶抽了出來,捏在手裏,啪啪的一拉,邪笑著往後退了幾步。
拿著皮帶暴力的模樣,落入墨靳天的眼中,有那麼一刹那間,他突然間發現,看著安雅,就像是看到年輕時候的自己。
……
“墨靳天,你說自己的皮帶抽到你自己身上,能不能不關我的事啊,啊?”
“就像借我的嘴幫你完成這項計劃,你把責任全部推在我的頭上一樣,是一個道理,懂嗎?”
“啪——”
說完,
安雅狠狠的一鞭子甩在了墨靳天的身上,看得門口正在拿手機拍攝的安在熙眼睛一閉,嚇得跟狗一樣了。
這對夫妻,
他們到底在玩什麼,為什麼每天都要玩一下這樣 的遊戲,才叫舒服呢。
*
天啊這種火爆的遊戲,讓總裁陪著玩,也不知道總裁陪不陪得起啊,萬一他狂怒了,直接把安雅從這二十二樓扔下去。
要怎麼辦才好。
安在熙頓時覺得極度為難起來,這事,是要勸,還是不要勸呢。
可是,
這是人家小夫妻兩個的故事,他插一腳進來,不好吧,那……還是偷偷的拍著吧,什麼也不要管。
*
一鞭子落下,又一鞭子落下,墨靳天現在全身發麻,所以他感覺不到太多的痛楚,但是他看得很清楚。
以安雅的力道,他的身上,恐怕現在是火辣辣的疼痛才對。
她是真的很用力,而且沒有一絲的憐惜的。
將墨靳天往死裏揍。
“墨靳天,做壞事要付出代價,你上次差點淹死我,你還記得嗎?這次你又算計我,讓我幫你得到這塊地。”
“難道就隻有你可以打我,我不能打你嗎?”
“哼,你算是什麼東西,我怎麼會喜歡你,怎麼會想和你結婚,你別妄想了,現在我就要打得滿地找牙,讓你不知道什麼是東南西北。”
“等一會,姐姐我打累了,就拿匕首割掉你,讓你總是用那個東西來攻擊我,弄疼我——”
……
安雅一邊漂亮的揮舞著鞭子,一邊甩在墨靳天的身上,還有一鞭子沒有揮好,直接啪的一聲,揮在了墨靳天的臉上。
那原本白皙絕美的臉龐,一下子多了一條血紅的印子,跟火燒一樣的疼痛讓墨靳天憤怒得低吼了起來。
安雅望著他徹底憤怒的模樣,驚得往後退了一步,卻看到墨靳天情緒大變,低吼間,拚命的想要將手抬起來。
安雅冷冷一笑,
她倒是不相信,墨靳天一個人,人的身體,可以鬥得過這種藥物。
這是需要極大的意誌力才可以戰勝的,起碼到目前為止,安雅還沒有發現,誰戰勝過。
……
緊握著手中的鞭子,安雅靜靜的望著,墨靳天額前青筋條條爆起,雙眸赤紅,體內的血液原本緩慢流竄,卻在他突然間憤怒時,變得愈來愈快,讓他的身體恢複了許多的知覺,身上那火燒火撩的刺痛感讓他咬牙切齒間,像獅子一樣,要奔馳而下。
那是一股非常龐大的氣場。
——他,
竟然真的戰勝了這種麻藥,讓自己有了知覺,而且他的雙手,可以動了。
此刻的他,
一身是傷,但他卻絲毫都沒有在意,隻是憤怒得吼著想要還手,想要攻擊安雅,然而,讓安雅震驚的是,他的臉色,突然間變得跟雪一樣蒼白,眼中的掙紮和恐懼不斷的溢出來,像是經曆了什麼天崩地裂的事情一樣,就在他的手,握緊了輪椅的扶手,隻需要輕輕一按,可以把輪椅裏的暗器射出去的時候——
墨靳天突然間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一頭栽下了輪椅,整個人砸倒在地。
……
安雅心裏大驚,將手中的皮帶一扔,衝到了墨靳天的身旁,抬手便朝他的鼻息探去。
職業習慣讓她總是在攻擊之後,先去探對方的鼻息,看看對方是否還活著,墨靳天的沒有死,心底莫名一鬆。
隨後,
安雅發現,他的皮膚竟然以看得見的速度,長出一個個的紅塊塊,好像是對什麼過敏一樣,整個人開始發抖,牙齒都咯咯的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