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年的怨念,終於可以消散了。再次醒來時,卻發現自己躺在一片溪邊,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碎不堪,渾身上下鞭傷遍布。
顧霜煙艱難的爬了起來,走到溪邊,一張在普通不過的臉映入眼簾。顧霜煙環顧一下四周,四周給人的感覺除了荒涼還是荒涼。
顧霜煙洗了一下臉,總覺得石頭後麵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牽引著自己。
慢慢的走到石頭之後就看到一個灰色的包袱靜靜的躺在那,包袱被翻得亂七八糟,再看看身上的傷……
抬起骨瘦如柴的小手拾起地上的包袱,她腦中的記憶有些模糊,好像是她的,又好似不是,很是混亂。
白天餓了就打點小獵物充饑,讓顧霜煙在野外也不至於活不下去。
晚上就找一顆大樹棲息,不知不覺半個月過去了。顧霜煙身上的上也已經全好了。
這天顧霜煙換了一套幹淨的衣服,明天終於可以走出這片森林了。
腦中的記憶很是複雜,但是直覺告訴她不可能一直待在這裏,在未知的某一個地方有著一個人在等著她。
外麵是一個小山村,村民看著從裏麵走出來的人,驚訝不已。
這裏的人都很淳樸,這是經過幾天的相處顧霜煙得出的結論.在這裏大家相親相愛,是困難大家來幫忙,在這裏顧霜煙找到了久違的親情。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這樣的環境下又生活了一個多月,這天下午顧霜煙正躺在小院吃著冰冰的西瓜很是愜意。
忽然一陣聲音打斷了這段寂靜,一個人跌跌撞撞闖了進來,長長的頭發擋住了整張臉,看不清容貌,右臂上隱隱有血跡滲出,看都沒看顧霜煙一眼徑直向房中走去,等顧霜煙緩過神來才發現那人已經倒在了房門口昏迷不醒。
顧霜煙雖然心裏有些害怕,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小心翼翼得向那尊龐然大物靠近,抬起手撩開那人臉前淩亂的長發霎時呆住了濃密的眉毛下,長長的睫毛,適中的鼻子,性感的嘴唇,皮膚光滑而有彈性,這個男人長得很是妖孽,但是隱隱有種熟悉的感覺,搜尋了所有的記憶卻沒有這個男人。
顧霜煙邊費力的扶起這尊龐然大物,邊安慰自己說:可能是自己記錯了吧,自己怎麼可能認識這樣的男人呢。
把他扶到屋裏顧霜煙累的一下子做到了地上。
“好重啊,真不知道是吃什麼長大多大……”
抬起頭看了看時間到晚飯的時間了,今天劉嬸還讓她去她家呢,想到劉嬸的廚藝,顧霜煙又禁不住流出了口水,不再理會那個男人,徑直的向門口走去。
顧霜煙捧著肚子從劉嬸家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夕陽西下了,劉嬸的廚藝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其實劉嬸的廚藝隻是一般,但是裏麵加了關心味道自然就不一樣了,在這裏顧霜煙感受到了親情的味道,看著劉嬸那關切的眼神,就像在看自己的孩子一樣。
想到自己來村子時,謊稱自己無父無母時,得到的不是那種同情的眼神,而是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