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就是因為有她的庇護易絕才能夠平安的活下來,對於老人家想要看一次醉臥疆場這件事情,如果她顧霜煙可以做到那必須是萬死不辭的。
“你知道醉臥沙場講的是一個什麼樣的故事嗎?”
“與其現在你這樣沒頭沒腦的找感覺,不如我帶你去這支舞發源的地方看一看或許你就會有靈感了也說不定呢。”
易絕的建議不是沒有什麼建設性的,所以她放棄了閉門造車,打算走出門去好好的想想當年跳這個舞的感覺。
為了這個她還特意把她曾經用過的那把落花疏影劍從顧家拿了過來,現在每每觸碰的時候還會有一種心靈相通的感覺。
大概她身體還是有著那樣的記憶的,隻是她還沒有發掘到。
易絕帶著顧霜煙一路疾行來到了兵營,看著麵前的場景,顧霜煙有些奇怪。她不是來看看有沒有什麼靈感的嗎?
“你帶我來看軍營幹什麼,找靈感當然應該去當初跳舞的地方啊。”
顧霜煙對於易絕這樣的做法十分的不滿意,而且十分的費解,她就想不到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大概你自己都忘了,但是你確實是會輕功身法,你將輕功結合進了整個舞蹈,讓你表演出神入化,精彩非凡。”
“現在的你就需要找到那種獨身如疆場,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的壯誌豪情。”
“煙兒,顧家也是戎馬一生,你父親年輕時也曾披甲征戰保家衛國,所以你的身體裏麵是流著那份屬於軍營的血。”
顧霜煙聽得雲裏霧裏的,但是有一點她知道,那就是醉臥沙場君莫笑這本身確實是聽說過的。
若沒有那份雖死無悔,笑對生死的那份從容,根本無法表示出這個舞蹈的精髓。
習舞之人與習武之人雖然隻有一字之差,但失之毫厘謬以千裏,中間的差距並不是尋常的人能夠改變的。
但是當年的顧霜煙做到了,那麼現在的顧霜煙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你是讓我一個人留在這裏嘛?”如果真的是這樣顧霜煙一定要咬死他。
沒有良心的男人算不得男人。
“怎麼可能,就算是我放心我手下的兵,能夠坐懷不亂,但我還是會擔心你要對他們做什麼。”
“他們不敢反抗怎麼辦。”
易絕看著顧霜煙想要殺了他的眼神,趕緊跑進了軍營中他的大帳之中,畢竟在外麵欺負顧霜煙有點惹人閑話。
“哈哈,父皇命我監管城外魚鱗軍保衛京城外的安定。”
“所以我會在這裏陪著你的”
易絕把她抱上了主位,讓她看看這裏的環境。
“易絕你上次說要叫我騎馬馴馬,到現在還沒有做到呢。”
顧霜煙嘴上叼著毛筆,看著易絕,等著他給她答複,絲毫沒有想到自己的馬術本來就不差。
“你說什麼時候要學我就什麼時候教啊。”易絕將顧霜煙抱在了懷裏看著她擺弄他書案上的東西,他很享受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