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中毒了。”易絕懷裏抱著前不久還和自己打鬧的人,才一會兒沒見便弄的渾身是傷。若是讓我知道是誰絕不姑息。
“樂樂,剛才我教你的藥草還記得吧?”易絕看向身旁的樂樂,隻見樂樂使勁點頭表示都記得呢。“那你去剛才我們練藥的地方把蚩休摘來。”
樂樂一聽是要就娘親的藥,也多想趕緊向一旁不遠處的小洞跑去。
待樂樂走遠一些,易絕將懷中的人抱緊,慢慢靠近那張平日裏不饒人的嘴。並不算粗魯的撬開懷裏人的嘴,將口中嚼碎的藥丸哺喂過去,舌尖將藥向前推進,直到喉嚨眼,易絕在用手在池玉的脖子處輕輕一點。便聽見了池玉吞咽的聲音,還好還能咽下去。這樣便無大礙了,隻是這被咬得血肉模糊的玉臂,讓人心中十分不爽。易是越看越礙眼。
等樂樂將蚩休帶回來,易絕在有模有樣的將草藥搗碎敷在了池玉的胳膊上。而有了藥丸的效果,池玉原本無血色的臉也漸漸好了許多,至少樂樂把完脈後,發現脈相平穩了很多,不似剛才的斷斷續續實實虛虛了。
重。
池玉醒後的第一感覺是踹不過氣,胸口像是被石頭壓著。睜開眼看到的便是一個圓圓的腦袋擱在自己胸前,難怪會呼吸難受了。
動了動身子,將樂樂的輕輕移到自己身旁。小家夥小手一直放在池玉的脈搏上,眉頭緊皺,像是遇上什麼難過的事。
池玉一手輕輕拍著樂樂的背,替他撫平緊張害怕。樂樂雖然比一般小孩兒要成熟,可是卻一般小孩還要依戀池玉,因為從小就隻有池玉,他沒有別人,所以害怕一切失去的可能。
易絕進門後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溫馨的畫麵,女人少了平日的利刺,多了份柔美,到更讓人想要保護,護住這樣這屋中的一切。
“他非要等你醒。”易絕在床邊坐下,直接掀開棉被。被這舉動稍稍有些驚倒的池玉把手放到嘴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連眼角都帶著溫柔。
這到讓易絕看入迷了,這樣的她是自己沒見過的,囂張的,俏皮的,耍混的……每一種似乎都還能接受。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接受能力明顯提高了。
“這次又是怎麼回事?不是說是去見池景軒嗎。”易絕自然的摸上受傷的手臂,在看見任有血跡時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歎了口氣,任命的將染血的白布條慢慢解開。
“還挺厲害的,居然請了殺手要我的命。看來我這條命還挺值錢的嘛。”池玉有些好笑,自己隻是問了問冷兒的事便引來殺生之禍,看來這其中秘密不少啊。
“啊……你故意的。”
“對不起手滑。”易絕半點歉意也沒有的說。他就是不願意看到這個女人哪種無所謂的態度,好像這世間一切都無所謂的樣子。
“嗯,娘親。”樂樂迷糊的小眼睛在看到池玉時一下便亮了起來,像極了討好主人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