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霜煙深深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看著祁白將屍體的上下搜羅了一遍,可見指使之人的小心謹慎,沒有留下一絲蛛絲馬跡。

“能想出這種法子陷害王妃的人,除了那三位,怕是也沒別人了。不過依屬下之見,這人怕是就是死靈莊主秦城所為?”

若是說是秦城的話,也在情理之中,強留真的她留在山寨之中。

而假的顧霜煙則會代替她掩人耳目,若是被人發現了,怕是也很難再找到真的顧霜煙了。

可不知為什麼顧霜煙心中直覺告訴她,這件事並不是秦城做的。

“罷了,此事不急,方才聽你說,捉住了池景軒?”

祁白點頭,“奇怪的是,莊子周圍已經沒了高手保護,池景軒已經醉成了一灘爛泥。”

“你說假的王妃教了你們一個法子,是什麼法子?”

“他讓我們去杏花樓買兩壇杏花酒,摻在池景軒的酒水之中,至今為止,池景軒還未清醒過來。”

顧霜煙點頭,這人的來路卻是更加的詭異莫變了。

顧霜煙搖搖頭,還是先去檢查一番池景軒便可一清二楚了。

“你站住。”一個瘦小的男孩從祁白身邊撞了過去,祁白一模腰間,果然錢袋不見了。

祁白一喊,男孩跑的更快了,撒開腿,就追了上去,男孩哪裏是祁白的對手,不過自由了幾十步,就被祁白抓住了,掙紮間對著祁白拳打腳踢。

“交出來。”

“交什麼?我什麼都沒有?”男孩麵黃肌瘦,臉上滿是灰塵,灰頭土臉,像個小乞丐。

顧霜煙瞧了一眼,怕是貧苦的災民,“祁白算了。”

祁白看了一眼顧霜煙,“這次饒了你,下次可不許。”

祁白話未說完,男孩張開口,一口咬在了祁白的手背上,惡狠狠的一下子,祁白悶哼一聲,男孩已經跑出了數米。

在巷子的轉角處對祁白做了個鬼臉,轉瞬,消失不見了蹤跡。

祁白拳頭緊握,恨得牙癢癢的,“這小鬼,都說了放了他,還下死口。”祁白握著拳頭,上麵一個血紅的牙印觸目驚心,還帶著點點的鮮血。

隔日,祁白上街,又看到了這個小男孩,正被一群人圍著,似乎是這男孩偷了別人的錢袋。

如今被捉了個正著,在劫難逃,祁白身子一動,又遲疑了下來,轉頭去看顧霜煙。

顧霜煙眼神望著街角,顯然也注意到了男孩,對著蠢蠢欲動的祁白,點頭,祁白離弦之箭一般,衝了上去,一把將一個男人扔了出去。

為首之人,麵容凶狠的瞪著祁白,“你和這個小賊莫不是一夥兒的?”

為首之人見祁白衣著華貴,卻有遲疑了,抿了抿唇,“看你並不像是偷盜之人,更像是大富貴之家,平白無故的救這小賊,莫不是有特殊的愛好。”

這些人邪惡的看著祁白,祁白一愣,這些人汙言穢語,甚是難聽,側踢,一腳,將為首淫邪之人,踢到在地。

“給老子,打,打死算老子的。”為首之人捂著胸口,惡狠狠的喊道。

祁白冷哼一聲,赤手空拳,三兩下,將眾人掀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