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二人的一舉一動全都沒有逃過阮媚的眼睛,很真實,沒有一點假裝,讓阮媚打消了最後一絲懷疑。

“我今天找你們來是想和你們商量一下寨主的壽宴,雖然他現在身體不好,但是該辦的我卻不想給他落下。”阮媚微笑的說著,神色中還帶著一絲擔憂,顧霜煙不由得在心中佩服,這個女人的演技還不是一般的高啊。

壽宴?隻找他們三個人來商量?應該是喪事吧。

大家都是聰明人,即使阮媚沒有挑明,明擺著把沈天與沈成剔除了。

“全憑夫人安慰。”開口的是顧霜煙,易絕並沒有說話,現在寨子裏麵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顧將軍是一個妻管嚴,對此易絕並沒有解釋什麼。

現在顧霜煙的決定就代表著易絕的決定。

“真是羨慕煙兒啊。”

阮媚這句話是真心的,她是真的有些羨慕了,在這樣一個男尊女卑的時代,這樣的男人真是如珍惜動物一般的存在。

可是她卻沒有想過,寨主又何嚐不是這樣的寵著她呢?

“夫人說笑了。”顧霜煙羞澀一笑,將一個嬌羞的小媳婦表現的淋漓盡致。

客套了一會阮媚便說自己乏了,讓他們散了,他們三個相繼走出,易絕走了不遠便被顧霜煙拉住了。

“怎麼了?”

“跟我來,我們去看一出好戲。”

顧霜煙拉著易絕來到了阮媚屋子的後麵,這是顧霜煙閑逛的時候無意中發現的,從他們現在這個位置剛好可以看到臥房的位置。

易絕看著顧霜煙那神秘的樣子笑而不語,任憑顧霜煙拉著她如同做賊一般走到了這裏。

在窗戶上弄了個小洞什麼的對他們來說輕而易舉。

易絕順著顧霜煙弄出的小洞向屋中望去,剛才走在他們前麵的沈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到了這裏,而且他們說話外麵的倆個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寶貝我可想死你了,我現在真是一刻都忍受不了了,那個老東西怎麼還不死啊,還辦什麼壽宴啊,我看直接辦喪事還差不多。”沈風說話的時候絲毫沒有收斂聲音,昨天去看望寨主的時候那老東西隻剩下一口氣在吊著了,不足為懼。

“討厭,說這麼大聲也不怕別人聽到。”阮媚輕輕的錘了沈風一下,看似用了些力氣,但是錘到沈風什麼身上的時候就如同撓癢癢一般,說是在埋怨倒不如說實在撒嬌。

“寶貝來讓我親下,剛才就想這麼做了。”說話間沈風的手就已經不老實了起來,看著倆人的熟稔程度明顯不是一次兩次了。

“走了……”顧霜煙輕撇了易絕一眼柔聲說道,今天她是不是錯了,不應該帶這個男人來這種地方。

易絕有些不情願的從顧霜煙的衣服中抽出了自己的手,屋中男女的聲音還在此起彼伏的響著,而顧霜煙已經沒有心思聽了。

原本還想著能聽到倆個人的計劃,沒想到這倆個人這麼不要臉……

“好,聽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