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國殃民愧不敢當,你言辭犀利,敵意難掩,想來不會簡簡單單的因為我的容貌千裏迢迢的過來行刺,你的背後之人是誰?鬼域,北甸,南詔亦或者是遊牧?”
女子抱著雙臂,“我聞人暖一人做事一人當,你顧霜煙作惡多端,天理難容,我就是來替天行道的。”
“我作惡多端?何以見得?”
“對啊,今日你行刺之前沒見著當街的百姓對娘娘感激涕零?甚至不惜做牛做馬跟隨想報?”肖全道。
“那不是你壓迫百姓麼?”
“那是娘娘醫治好的得了瘟疫的百姓,娘娘宅心仁厚,免費施粥問診,你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到大街之上,隨意拉一個人便一清二楚了。”
“你會醫術?”女子超出了常人的驚呼,不可置信當中甚至帶著一絲譴責和埋怨。
“你既然會醫術,你救了敵國的百姓,你為何獨獨不肯救他?為什麼,你救治這些百姓一定是有所圖的,一定是。”
顧霜煙一怔,“他是誰?你究竟是誰?又是為誰而來的?”
“我?我是聞人暖,易絕的女人。”
顧霜煙剛剛端起的茶杯在地上滾了一圈,停在了聞人暖的麵前。
“易絕,你認得他?他,在哪?”
“這輪不著你問,你害的他身體征戰沙場,甚至欺騙他單純的感情,你就是不折不扣虛偽的女人。”
“閉嘴。”紫萱謔的抽出一把劍。
“有本事你殺了我,即便是殺了我,我也要在死之前,昭告天下,顧霜煙就是虛偽的女人,你們中原一向不是將不守婦道的女人沉塘麼?她朝三暮四,為何無人敢管?”
聞人暖情緒激動,語無倫次,激動的顫動著身子,紫萱沒有動,手上的劍磨破了聞人暖脖子上皮膚。
“你走吧。”顧霜煙看著聞人暖的眼神頗為無奈,自己相公的爛桃花還真是夠多的。
聞人暖餘氣未消,“我一定要殺了你。”聞人暖嘶吼著,淚流滿麵。
“你走吧,我說最後一遍,別讓我後悔。”
顧霜煙說完,起身,向內室走去,陰暗中麵色疲憊,紫萱擔憂的看著顧霜煙。
“聞人姑娘,念生性善良的份子上,主子不與你計較,你走吧,從哪來的回哪去,若是無理糾纏下去,怕是到時候傳到了王的耳中,會越發的不待見你的。”紫萱語重心長。
聞人暖的視線緩緩的移到紫萱的身上,“易絕培養出來的手下,方才沒有打的痛快,讓我再領教一番。”
不由分說的,聞人暖率先動起手來。
聞人暖赤手空拳,拳頭帶風,快如風,似是對紫萱的武功套路十分的了解。
紫萱避閃不及,吃了好幾拳頭,盡數打在肚子上,外人看不出來,盡是內傷。
肖全見紫萱練練敗退,剛上去幫忙,聞人暖卻停了手,轉瞬跨到一邊,雙手抱拳。“替老王爺問好。”
紫萱一怔,難不成她都知道?
“攔住她。”
“肖小公子,不知令堂可好?肖小公子這一戰,倒是將斷袖的那些惡毒的傳言盡數粉碎,的確是少年英雄有勇有謀。”
“你認識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