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叫顧霜煙的病(1 / 1)

就好像一朵花開在了自己心上,怎麼看怎麼覺得好。

久而久之,易絕深刻覺得自己得了病,一種名叫顧霜煙的病。

於是乎,又開始了見到顧霜煙便一扭頭躲開了日子。

轉眼間,竟然持續了足足半個月。

而僥幸逃走的寧澤濤,也在這半個月裏,經過數次顛沛流離,終於回到了定名都城,並成功見到的易落。

奈何,易落好像並不想見到他。

“所以,你一個敗軍之將來見朕,是想要朕給你慰藉呢,還是想要朕再賜給你兵馬殺回去報仇!”說著,目光陡然間淩厲起來。

這個寧澤濤,那麼大的優勢之下,都能輸的一敗塗地,現在居然還有臉回來,當真覺得他不能拿他怎麼樣麼!

“怎麼不說話了,嗯?朕的撫遠王爺,來告訴朕,全軍覆滅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見寧澤濤倏爾沉默,易落的氣更是提到了嗓子眼,說個話也滿是陰陽怪氣,全然不像個帝王。

“回皇上,臣、臣自知此次罪孽深重,所以已經是不求皇上能夠開恩。臣之所以冒死回來,是因為這次的失敗全因朝中有內奸!”麵對易落變著法的奚落,寧澤濤的心亦是狠狠的流著血,既為了無辜死去的數千將士,也為了本就內憂外患的怏怏定名。

得此帝王,當真不知道幸還是不幸!

聞言,易落的雙眸不禁一眯,眼角處一絲譏笑閃過,滋滋,居然都開始扯內奸了,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夠說出什麼個所以然來。

“哦?內奸?從何說起啊?”易落不緊不慢的問道,隨即慢慢走至龍椅旁坐下,神情輕蔑中帶著幾分陰鶩。

寧澤濤連連叩首,明知道易落不過是拿他打趣,卻還是一字一句的說出了自己的猜想,隻盼易落能夠在聽到他的話後好好思考這個問題。

“回皇上,這次行軍,不管臣如何對應,軍隊之中也好像總有人能夠猜出臣的意圖一般。皇上也知道,我朝不論是哪個王爺都各有一套行兵打仗的法子,而且是覺得密不外傳的,既然密不外傳,軍隊又怎麼可能會知道,所以臣認為定是有敵國的奸細混入了我軍之中,而且職位還不低!”

易落沉默了,寧澤濤這番話說得著實有理有據,連他自己都忍不住要相信了,隻是……

“你說軍中有奸細,那麼你守城的幾日,可有將可疑之人出沒?又可曾試著將奸細找出來處置?寧澤濤啊寧澤濤,你可知欺君乃是大罪?足可株連九族的。”最後一句話說的尤為輕飄飄,好似殺人是一件最平常不過的事情,

寧澤濤頓時一顫,本就溝壑縱橫的臉上好似突然被霜打了一般,更加顯得滄桑不已。

“皇上!皇上!皇上一定要相信微臣啊!微臣願意全家人的性命發誓,敵國之中一定有人曾是我定名的臣民,且熟知我定名的重要機密啊皇上!”寧澤濤連連大呼,更是不住叩首,希望以此來贏得哪怕易落一點點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