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穿過大軍隊,明月遠遠的領先整個軍隊,聽見身後又馬蹄聲兒追來,明月更是連呼道:“駕——駕——駕駕!”
韓良!你置她於何地?這千千萬萬的士兵如何看待她!
她知道,韓良不會追來,一定是福安!她沒有回頭,清晨的風刮的她的臉有些疼痛,風灌進她的眼裏,有些難受的眨了眨眼。一不小心她便奔進了一個樹林裏,而她是完全不識路的!
而明月這次錯了,在福安,長水追上來的時候,而韓良也挺起身子,一手甩鞭,一手挽韁,那架勢風流倜儻,那氣勢從容灑脫,可近看他的神情,卻是猶如要爆炸的鍋爐,壓力過大,拉黑的雙臉。
他騎馬奔馳,馬飛如箭,萋萋不適應這樣快的速度,差點丟下馬去,可現在追上明月最為要緊。這附近敵軍的探子容易出沒,待會別攤上什麼大事,可見明月越來越小的身影,心中卻有些著急。
“抱緊朕!”他對萋萋說道,現在他已經沒有時間再把萋萋放下馬了,他必須要在最短隻見追到那個女人。看見明月進了樹林,他眉頭一鎖!
不妙!
而適才還害怕的萋萋,現在已經毫無危機感,感受到韓良把她抱的緊緊的,心中無比歡樂,雙手抱著韓良的一隻大胳膊,笑容滿臉。
臉色晶瑩,膚色如雪,鵝蛋臉兒上有一個小小酒窩,微現靦腆,甚是清秀絕麗,藍眸生輝,而她毫無緊張感。
他百感交集之間,不知該做如何感想,她是在耍性子嗎?為了萋萋?她不是已經不削於爭鬥?一時之間一連串得問題都被前方的危險感讓他拋到腦後。
他超過於天與長水,說道:“去多找些人來,朕去追!”
“是!”福安與長水齊頭並進的道。福安擔憂的看著已經消失的明月有些擔憂的跟著長水去找更多的人!
已經在樹林裏瞧不見她的身影,進了林子以後,他也不知道明月往那邊走了,他一聲兒喝止住馬的前進,停下來在原地轉了一圈,一時之間,竟然心有些空落落的,林子裏麵還未有陽光射進來,極其的陰暗,有些陰森。
萋萋看了看四周,在韓良的懷裏被顛的有些暈乎乎的,一頭紮進韓良的胸口裏,陰風陣陣,她在他的懷裏不再由自主的蹭了蹭。
韓良眼尖注意到灌木叢林新被折斷的樹枝,便朝這一個方向追了過去,他快馬加鞭,越來越向林子裏最深的地方奔進,越到深處越漆黑,蒼天大樹遮住將整個世間保衛似的。
這該死的鬱明月,去哪了!
竟未發現會為她感到如此焦急!
“籲——”他一聲兒長噓,馬緩緩的停下來了,他靜靜的看著前方樹下的女子,才一開始,便是玩玩,然後再是憤怒,轉為焦急,現在卻是緊張!
萋萋抬頭看著前方的女子,是偲妃?
“明月,回來,別走了!”他喚道,冰冰冷冷,不悲不怒,沒有情感。
她微微轉臉的時候,卻發現他懷中依然還在的萋萋,才消下的怒氣,便又湧上心頭,她背對著她,高傲的說道 :“皇上,臣妾想走走!”
未等他說話,她便揚鞭而去!
而林子裏的人,聽見“嗒,嗒,嗒嗒,”的馬蹄聲兒,將頭紮進灌木叢林裏,相視一對,便分頭的去行動著什麼。
明月去,韓良便追!
藏在草木後麵的人,見明月駕馬離自己越來越近,就當馬蹄快要從他頭上踏過去的時候,他手中一拉一條繩子,一臉陰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