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直接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到楊以萱的身上,寬寬長而大的外套,不僅給她帶來了一絲溫暖,而且還剛好遮住了那一抹紅印。
楊以萱忽地笑道:“那我們現在可以回去了嗎?”
她這一笑,讓洛一凡的目光迅速凝聚在她的臉色,不解地問:“你是傻子嗎?都丟臉成這個樣子了,還笑得出來?”
楊以萱其實是想到這個來得很是時候,如果來了,就代表自己並沒有懷孕,沒有懷孕當然是一件很值得開心的事情啊,而且還能借著這個理由早點回去。
可是這些事情她當然不會跟洛一凡講,依舊獨自樂乎,無視他的嘲諷。
洛一凡隻覺得自己被這個女人打敗了,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不知羞的女人啊?
而白慧欣就站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怒狠狠地看著他們,此時她全身的血液隨著怒感滾滾翻騰,心像被老虎鉗子鉗住在紋擰,真恨不得馬上就要楊以萱消失於這個世界。
“楊總,不好意思,我的女朋友不舒服,恐怕我們要先回去了。”洛一凡攬著楊以萱從白慧欣的身邊經過,徑直走到楊衛國的麵前說道。
“嗯,沒事,下次再聚。”楊衛國明了地回應,接著還送他們到門口。
楊以萱剛剛經過白慧欣身邊的時候,睨視了她一下,可是她那種陰狠憤怒的模樣立即就讓她不由地收回目光,不敢再多看一眼,直到走出門口了,還為剛剛的一目感到心有餘悸。
她至於這樣生氣嗎?她到底是有多愛這個惡魔啊?
上車後,楊以萱一直用奇怪地眼神打量洛一凡,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上到底有什麼魅力,竟然讓一個女人愛到如此地步。
洛一凡驅車,隻想快點帶她回家,離開這裏,並沒有注意到她用十分怪異的眼神打量自己,而且腦子一直在凝想,今天認識白瑜言的人都沒有來嗎?
不過想想也是,走得那麼早!該死的女人,就是麻煩!
“啊!我想起來了。”楊以萱忽然想起剛剛那個戴鴨舌帽的男人是誰了。
“你想起了什麼?”洛一凡猛地踩下刹車,奇怪地問道,難道她是恢複記憶了?
隻見楊以萱一臉認真地告訴他:“我剛剛在別墅二樓陽台透透氣的時候,看到白慧欣和一個戴鴨舌帽的男人在一起小聲的講話,而那個人就是上次你給我看相片的那個想要殺害我的凶手……”
“戴鴨舌帽的男人?而且還和白慧欣在一起?”她的話讓洛一凡感到很震驚,劍眉不由地蹙起,接著越鎖越緊,因為他也記起在公司錄像視頻裏發現的那個凶手也是戴著鴨舌帽,可是他為什麼會跟白慧欣在一起呢?
“嗯。”楊以萱說著,忽地聯想到了什麼,心立刻就慌了,不明白白慧欣為什麼會跟一個想要殺害我的凶手在一起?難道是她想要殺我?
不是吧,就是因為我和洛一凡在一起,然後就想要殺我?這也太恐怖了吧?那個女人至於這樣嗎?簡直就是瘋了。
洛一凡繼續啟動汽車引疾,可是還在凝想這些問題,白慧欣,凶手,楊以萱,白瑜言……這裏麵會不會有什麼連係?
“完了,以後我見到那個女人一定要躲得遠遠的才行,還有明天一早我就去警察局把這件事告訴給天俊哥哥聽。”楊以萱再次若有所地說道。
可是洛一凡直接製止:“這件事先不要到處宣揚,這可能跟你的身世有關。”
“跟我的身世有關?有什麼關?”楊以萱立即疑惑地問道。
“總之這件事就交給我處理,你不要管。”洛一凡不耐煩地回應她,並不想跟這個笨女人多做解釋。
楊以萱的臉色都黑了,這明明就這她的事,這個臭男人還要自己別管,這未免也太霸道了吧?不過也罷,自己好像也並不知道該怎麼辦,既然他那麼好心,那就隨他吧。
坐在車上的閑暇之餘,楊以萱回想今天晚上的重大發現,特別是發現自己沒有懷孕,便又再次笑了出來,她終於有一個正當的理由拒絕洛一凡了,然後故作不好意思地對他說:“真是抱歉啊,今天晚上不能伺候你了。”
本還在沉思凝想事情的洛一凡聽到這句話,還有她那得意的囂笑聲,差點就撞對旁邊的車子,還好立即反應過來,躲開了。
隻覺得怒意瞬間湧上心頭,這個該死的女人,她這是什麼意思?她把他當成什麼人了?他像是這麼饑渴難耐的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