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你嗎了個比,老子草泥馬的,看你往哪跑!”
張振超直接懟了上去,拿著菜刀堵住了菠蘿頭的去路,隻要菠蘿頭敢再往前麵走一步,以張振超的性子,絕對會砍下去。
我和磊哥順勢堵住了後路,把菠蘿頭給圍住了。
“跑啊,你怎麼不跑了?”
我冷笑著譏諷,菠蘿頭倉惶踉蹌退步,又驚又恐,望著我們,估計打死他都想不到,會造成這個場麵。
“放了我,這事情就這麼算了,以後的事情我也不插手了,怎麼樣?”
慌張過後,菠蘿頭竟然開口和我們談條件,我幹笑一聲沒有開口說話。
菠蘿頭聽我笑聲,尷尬不已,這個時候,張振超躍了上前,重重一腳,踹在了菠蘿頭的後背上麵,瞬時間,菠蘿頭就被踹飛出去。
“我去你嗎的!”
菠蘿頭被打出了脾氣,從地上暴怒的吼了聲,原地衝起,手裏亮著明晃晃的一把尖刀,就要往張振超身上摟!
哧!
磊哥下手毫不留情,水泥鋼筋一槍紮進了菠蘿頭的大腿上,嗷的一聲,菠蘿頭捂著大腿,如同死狗一般的倒在地上,哀嚎。
“說,是不是崔主任交代你來的,你兩什麼關係?”
磊哥一手拽緊了菠蘿頭的領子,硬生生給提了起來,菠蘿頭被勒的喘不過氣來,脖子通紅,差點就要窒息,命懸一線的時候,磊哥這才鬆手。
菠蘿頭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氣,滿頭大汗,拚命的搖頭,道:“你說的什麼,我都不知道!”
我草泥馬的,這話沙比都能聽出來是敷衍人。
打了一架,損失這麼多人,如果不是深仇大恨的,誰會無緣無故的和人這麼拚搏。
這個時候,張振超充分發揮出了他的暴脾氣,臉上要吃人的模樣,瞪著菠蘿頭,衝上前去就是一頓猛打。
“你在囉嗦些沒用的廢話,拿我們當傻子,信不信以後我就讓你在輪椅上度過,你要是不信,那試試!”
殺氣!
對,我從張振超的身上很明顯的感覺到了一股殺氣,這種強烈的殺氣很明顯,我意外的看了眼張振超。
我一個外行人都能感覺出來,更別說是磊哥,菠蘿頭等人了。
在張振超的怒目而瞪之下,菠蘿頭不由自主的低下了腦袋,他服了,剛才他確實感覺到了一種危機感。
人在江湖混,誰他嗎的不是為了自己著想,隻是栽在張振超手裏,讓他特別的憋屈,也是一種無奈,輕蠕了半聲,最後還是點點頭,算是承認。
“他怎麼說的?”我開口問。
“他讓我對付你們,隻要不弄死他都能平息,這是他給我的底線,為了有更好的把握對付你們,注意也是他出的!”
這比張口,索性一股腦的全部都承認交代,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在了禿頂中年人身上。
“那你就沒拿到什麼好處?”
張振超沉著聲音,磨牙威脅道,菠蘿頭堅持了半天,最後還是交代了,如果事成之後,禿頂中年人會給他五萬塊錢。
“我們幾個學生值五萬多塊錢,他可真下的去血本啊!”
我恨聲道,心裏無比的怒火,菠蘿頭直接耷拉下了腦袋沒有吭聲,這個時候他還敢說什麼,說多了無非就是在惹我們生氣,和找死沒區別。
“磊哥怎麼整?”
事情到了末尾,也已經解決了這次的危難,保住了南街的名譽,這事情能成功,磊哥有一半多的功勞,磊哥經曆的事情比我們多,經驗豐富,所以我一向都喜歡注重磊哥的意見。
聞言,菠蘿頭也抬起了頭,磊哥直直的盯著他,菠蘿頭被磊哥盯著,好一陣子的心虛,腦門上流著冷汗,他也看出來了,我們這裏麵,磊哥的建議對他影響比較大。
磊哥抽了兩口煙,居高臨下俯視著菠蘿頭,道:“別的什麼不重要,但是我兄弟受傷這件事情我不能不管,這事情你得給我一個交代!”
磊哥很沉著,表現的也很冷靜,菠蘿頭知道不表示點什麼,肯定走不出去了,能保住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在這個所謂的時代,朋友對他來說,就是狗屁一個,什麼都比不過自己。
“行,我給你們三萬塊錢,這事情我認栽,行了吧!”
菠蘿頭點點頭,咬牙認栽了道,能夠用錢和平去解決,已經是不錯了,至少我們沒有把他打殘。
磊哥搖搖頭,一口道;“五萬!”
“會不會有點貪心多了,首先你要確定你拿到之後能不能安心的用完這筆錢!”
菠蘿頭毫不避諱,和磊哥對視,這話透露出來的含義就多了,相對的來說,也是一種赤luo裸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