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哥對我笑了聲,說幸不辱命,我心一喜,讓磊哥說。
磊哥說那個女人叫陳柔,今年二十三歲,十五歲的時候被家裏賣給了桑拿所。
“這麼久?”我訝異的問。
磊哥點點頭,說了聲對,磊哥告訴我,聽那些桑拿裏麵小姐口中,聽的出來陳柔對他們很好,而且陳柔曾經是店裏的媽媽桑,後來因為年齡大了,被取代了下來,經常被人打壓。
小姐們之間也是會有拉幫結派的,不管是在什麼地方,勢力都會有。
我問過了張振超和馬賽克兩個人的意見,問他們怎麼看。
我的本意很簡單,把陳柔招進自己的店裏麵,畢竟自己的店也要招人,管理人員一係列的規定。
我們幾個,除了會掄兩個拳頭外,啥也不會。
磊哥皺著眉頭,他覺得陳柔年齡確實是大了,小姐的黃金年齡都是十五歲到二十一歲左右,這一段歲月是他們事業的巔峰時期,過了這個年齡就會被淘汰,誰會找一個人老珠黃的老太婆呢。
磊哥說的也有道理,但是我覺得陳柔有基礎和這方麵的經驗,肯定是比我們做的好。
張振超建議不如我們不如和她談談,我覺得也行,就隻好辛苦磊哥在跑一趟了。
磊哥這回去了足足大概有一個多小時才回來,回來的時候,臉色被冷風吹的通紅,身後跟了一個女人。
房間裏麵,爐火照亮了整個房間,暖氣十足。
與此同時,這是我在另外一個地方見到這個女人,她穿著單薄的衣服,瑟瑟發抖,眼睛裏麵透露出來一種堅定。
我倒了杯熱水給她,讓她先暖暖,天氣這麼冷。
陳柔明顯詫異了一下,胡亂的喝了杯水後,問我們三個,今天晚上誰要和她睡。
我楞了,磊哥這才解釋起來,告訴我,陳柔是他包過來的。
我對陳柔笑了笑,讓她不要緊張,找她主要就是聊聊,不用幹別的。
她很意外,隨即恢複了冷漠,不知道我想幹嘛。
我和她聊了聊,刻意的聊和她以前的有關的事情,她似乎是很大願意提起。
我問她自己都顧不過,為什麼還要幫助別的小姐。
她露出了個笑容,說入她們這行的人,心情都是一樣的,人生早已經沒有了意義,互幫隻不過是讓那些丫頭找回人生的希望而已。
要怪就隻能怪自己命不好,我們沒能力改變自己的命,隻能通過自己的努力改變自己的生活。
她說話的時候,洋溢出了別有的笑容,給人一種暖暖的感覺。
我問她願不願意來我們這幹。
她先是很驚訝和各種情緒,隨後低下了腦袋,搖搖頭,告訴我她還不能離開,一旦她離開了,那幾個小姑娘可就徹底的沒了依靠。
“自己都管不了,還管別人嗎?”
我有心說她現在的處境,她卻笑了完全不了解她們,所以也不怪我。
她拒絕了我,我雖然覺得有些可惜,不過還是讓她考慮考慮,如果想好了可以隨時找我。
說著,我準備把我的聯係方式給她,她淡笑了擺著手,說不用了,話語裏麵滿是堅決和自信。
看著柔柔弱弱,實際上卻是一個很有原則性的女人,和其他的小姐不同。
天色已黑,我給了她開了一間房,她微笑著沒說話,不一會老板過來告訴我,她已經走了。
很倔強的一個女人!
“挖過來的話,能夠幫到我們很多!”我很有自信心,因為我不會看錯人,可是我沒想到她這麼難搞定。
“和別人女人確實很不一樣!”磊哥有些意外的說,磊哥告訴我,找到她的時候,她正被媽媽桑趕了出來。
街道上,冷風嗖嗖,天氣急劇下降,冬季逐漸來臨。
一路告別小旅館後,她徑直的回到了桑拿所,回到了這個惡魔般的地方。
桑拿所今天的生意出奇的淡,一進門,那個仇恨她的女人就坐在門內。
店裏麵的小姐都在,唯獨缺了她。
如今的她年齡已大,這些年來,身體出了不少疾病,每個月的錢已經入不敷出。
“陳柔,你回來的正好,店裏麵養你這麼多年了,你自己走吧,臉麵好點!”
媽媽桑麵無表情,陳柔卻仿佛沒聽到一般,絲毫不以為意,隻有和她關係好的幾個小姑娘,有些不淡定,害怕。
媽媽桑見陳柔的表情,冷哼一聲,道:“把她的行李都給我丟出去!”
嘩啦,地上散落著行李箱和一些衣物,就這麼扔在了門口,至始至終,她都一直沒吭聲,臉上沒有多大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