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談完後,我們兩個又緩慢的向水裏遊去,湖水冰冷冷的,寒冷入骨。
我咬著牙齒,拖動白莎,手臂青筋湧動,酸痛的不行。
“謝謝!”
我悶了聲,說:“你別開口說話就算幫我的忙了!”
我鼓足了力氣,遊了將近半個多小時候,終於,湖麵上能夠看見盡頭了。
我欣喜若狂,更加的賣力,就在快要遊到目標地點的時候,終於我察覺出了一絲不對勁。
我停了下來,可身體可卻不自覺的往前遊,這是怎麼回事?
突然,白莎焦急的衝我喊道:“快遊回去,前麵肯定是瀑布!”
我大腦轟的一下,沙比在原地,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很快就會摔成肉醬。
我瘋了似的,拚命往回方向遊,可已經晚了,我們兩個人的身子不自覺的往後倒退!
我嘴唇哆嗦著,白莎小臉白的像紙,我們兩個緊緊抱在了一起,掉進了瀑布當中。
無盡的水把我們兩個人同時淹沒,我想要嘶喊,可張開嘴,入口是是無數的湖水。
緊接著,我能感覺到身子騰空起來,意識開始逐漸模糊,就這麼暈了過去。
我這是要死了嗎,不知道過了多久,大腦裏麵的意識開始恢複清晰,睜開眼,發現已經已經接近傍晚。
起來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是在一個漆黑的山洞裏麵,身上一絲不掛的,沒有一個人,白莎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我心中微微發慌,身上冷颼颼的,不知道過來多久,山洞門口傳來了聲聲腳步聲。
我如同驚弓之鳥一般,在深山野林子裏麵,飛禽走獸特別多,四周觀看了一會,我搬起了角落裏的大石頭,警惕的望著洞口。
等到來人出現的時候,我鬆了一口氣,出現在麵前的是白莎。
白莎披頭散發,身上的衣服也破的亂七八糟,手裏捧著不少野果子。
見我醒了,白莎很激動,畢竟這裏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一個人的話是挺孤單的。
我扔掉了手裏麵的石頭,緊繃住的精神立馬鬆軟下來,腦袋上麵又開始陣陣生疼,手一摸,發現手心上全部都是血。
白莎讓我先別亂動,腦袋上的傷還沒好,很容易引起發炎感染,到時候麻煩就大了。
深山野林裏,沒有醫藥品,很容易就會感染死亡。
我坐在石頭上的這會功夫,白莎又從外麵搬來了不少幹柴,足夠我們度過今天晚上。
我從裏麵裏麵找出了一個打火機,幸運的是還沒壞。
我們兩個坐在火柴麵前,久久無語,我們兩個都沒有開口說話。
“我們會死嗎?”
火光照映在白莎髒兮兮的臉龐上,顯得格外的無助,說實話都到了這個份上,我也不清楚。
我吃著野果子,重重的說:“會的,會的,我們會活著的!”
嗬..嗬!
洞口外,突然傳來一些怪異的聲響,我和白莎對視一眼,紛紛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恐懼感。
我費力的找了搬了兩塊大石頭,把洞口堵上,才放下了不少心來。
夜晚,許多飛蟲走獸,小心為上,我和白莎的心情都不大好,心裏沉甸甸的,整個人已經被負麵情緒所影響。
“沒事的,我們會得救的!”
說這話的時候,我心裏多少沒底氣。
到了半夜,山洞裏麵的寒氣更重了,隻能多添加火堆,讓火燒得更旺一些。
我和白莎緊緊靠在一起,都快到了生死不知的時候,哪裏還管的了那麼多。
挨在一起,會大大提高我們的體溫、
“我冷,好..冷!”
後半夜,白莎瑟瑟發抖的說,身體忽冷忽熱,把昏睡當中的我驚醒過來。
我手一摸,發現她的腦袋,滾燙的厲害,我暗罵一聲真是該死,屋漏偏逢連雨夜!
在這個關鍵時候感冒,無疑是在鬼門關上來回走嗎。
要是以往,吃點感冒藥睡一覺就好了,但是可別忘了,這裏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大山裏麵,去哪裏找藥物吃啊!
如果不抓緊時間的話,她的身體肯定會吃不消,一個搞不好,很容易引起其它的疾病。
我急的在原地團團打轉,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六神無主,沒了主意!
晾在一邊濕漉漉的衣服已經被烘幹,我連忙給她披上,可白莎依舊不停的喊著冷,冷。
身體哆嗦發抖,根本不頂用。
猶豫之中,我想到了出去尋點草藥,大山裏麵,草藥肯定有,我這也是病急了亂投醫。
想到這裏我管不了那麼多,在拖下去,白莎很有可能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