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些小東西怎麼辦?”
情侶當中的女孩子害怕的道。
隨之而來的隻是鴨舌帽一句冷冰冰的話“宰了!”
我說:“沒必要做這麼絕吧?”
小馬哥嘲笑我道:“怎麼,你還起了憐憫心不成?你得知道就算我們不做這麼絕,這些小東西也活不過三天,他們沒有生存能力,況且這林子裏麵猛獸多,指不定被什麼給吞了!”
這家夥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隻是對這些幼小的小家夥下手,我真不忍心下手,他們跟我們一樣都是人。
“C你麼的,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鴨舌帽冷冷的掃了我一眼,道:“都別說了,抓緊時間動手,有什麼問題出去再說,不管是在一起還是各走各的的,都隨便!”
眼下的局麵完全不在我的控製當中,我也沒能力去管,有了鴨舌帽的開口,情侶當中的青年抄上家夥就朝裏麵奔去。
正在這個時候,角落裏響起一陣怪異的吼叫聲,原來是那個戴著草冠的野人,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雙目怒紅的望著我們。
眾人一陣驚懼,沒想到這家夥這麼快就醒了,青年踱步後退,不敢上前。
還有一部分的野人也相繼醒來,整個山洞裏麵的野人幾乎全軍覆沒,還殘留最後幾個。
這幾個野人對於我們來說,也不是那麼的好對付、
“要不我們跑吧?”青年害怕的說。
鴨舌帽攥緊了手裏被鮮血染紅的刀片,道:“最後幾個了,收拾幹淨點走!”
有了他的開口,情侶當中的青年鼓足了勁,刺激出了狠性,說了聲好,往前蓄勢一衝,用木棍狠狠的頂了上去。
野人被頂的發出怪吼聲,撞在牆壁上,青年臉上接近瘋狂,口裏罵著去死去死之類的話。
尖銳的棍頭插在了野人的肩胛骨上,染紅了棍子,疼的野人亂叫,開始發狂暴怒。
生存的深山野林裏麵的野人,常年和猛虎搏鬥,力大無比,根本不是我們所能對付的。
暴躁的野人鼻子噴出兩道熱氣,雙目通紅,開始發狂,整個族群裏麵的人就剩了幾個,能不狂躁嗎。
巨大的力道讓青年越來越不受控製,他扭頭衝我們焦急道:“快來幫幫我,我快頂不住了!”
剛說完就來不及了,野人竟不管胳膊上的傷口,忍著疼痛,狂躁的用另外一隻粗糙的手掌向他腦袋上拍過來,帶著冷冽的勁風。
青年剛轉過頭,連慘叫都沒來及喊出,身體直接被拍在牆壁上,發出咚的一聲!
腦袋當場炸裂,腦漿鮮血流了一地,隻剩下一具無頭屍體落在一旁,讓人看了心驚。
野人明顯是毛了,露出凶惡的牙齒,向那具無頭屍體走過去,雙手一擰,當著我們的麵,竟然把他分屍!
嘔!
“小威!”
一道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從那個女孩子的口中傳出。
“別T.M喊了,快跑!”
我焦急的拉著她,因為我已經看見小馬哥和鴨舌帽兩個人快步朝山洞口跑去了。
我們留在這裏也和等死沒多大的區別,尤其是這種發狂了的成年野人根本不是我們能夠對付地了的。
野人吼叫,發狂的朝我們奔過來。
大叔也急了,道:“別楞在那發呆,快跑!”
女孩被我拉著,傻愣在原地,任由我牽著,我們三人急促的向外麵奔去。
身後響起一陣咚咚的聲音,明顯是野人追趕過來的動靜,剛出山洞口,天微微亮,小馬哥和鴨舌帽兩個人的身影已經快要消失在我們麵前。
我們三人急忙向路口跑過去,扭過頭來,那個野人王已經衝出了洞口,手裏拿著叉子,拚命的吼叫,向我們衝來。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我拉住的女孩子慘叫一聲,跌倒在地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轉身扭頭就想拉著她的手,才發現身後的野人已經追趕在身後,雙眼赤紅的盯著我們,大叔強拉了一把,絲毫沒猶豫道:“走!”
撲哧一聲!
叉子徑直從女孩子的後背穿透進胸口,我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麵前所發生的一切。
踉蹌兩步,反應過來已經被大叔拉遠了好些距離。
我不知道跑了多久,喘著氣,雙腿磕磕絆絆了多少回,隻感覺身後的野人越來越遠,才發現野人已經被我們甩出去了很遠一大段距離,扭過頭來,發現野人在自知追趕不上後,站在原地望著我們的背影,咆哮如雷。
這可是滅族之仇,我們宰了整個野人族,除了一些幼小的野人沒來得及之外,大部分的野人都已經死了。